潘子總在想 媽。的!老子幹嘛跟去湊安容兩家的宴會!人名大會堂怎麼了?誰都想趕上的場子又怎麼了!老子後悔!悔的是腸子都青了!
你讓他怎麼能見到這樣的安曉木和容清!
人名大會堂的一樁樁 一幕幕!
兩個大氣的男人 一個同樣大氣的女人!
他們說話 他們喝酒 他們剜著自己的心再跟這個女人道別!
她喝了 旁邊坐著童滿琰。
他說: 這份歉意 收下了 所以 我和席歡結婚的那天 希望得到你們的祝福。
他對席歡求婚了 她答應了。
這個男人風華一世的抱著這個女人滿場的跑 他在宣誓: 這是我童滿琰的女人!
此時此刻 別人身上的紅 都成了名副其實的諷刺 只有這個女人 她在幸福!
可 誰又看到另外兩個男人的心在泣血。
晚宴結束後 一路飆車 直開像郊外。
潘子沒覺得他欠誰的 這可倆爺們兒這樣 誰放心的下 他跟著。
多少年 他沒這樣徒步的爬過長城。
今天半夜 他算是跟著這兩個男人把事兒都幹完了。秋天的北京 寒風瑟瑟 三個男人都是穿著單薄的襯衣。
夜空格外清亮 八達嶺上————這兩個男人流著眼淚對遠處燈火輝煌的北京城大喊: 席歡!我們真的不算什麼嗎?對你 我們到底算什麼!
'卷'正文 225席歡結婚了 走了 容清說: 北京城裡再也沒有這個女人的味兒了。
安曉木說: 在心裡就行了。
外面都在傳 安曉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連溫家的人都敢戲弄。英國Henry家族停止和容氏一切的合作關係 並且放下狠話 如果容家的生意觸及到英國
他們會不惜動用皇權來阻止。
兩年了吧 席歡離開的兩年 潘子從來都不知道 這兩個名滿北京城的太子爺 怎麼就這麼毀自己 把自己往死裡毀!
席歡離開的半年 潘子還記得容清和安曉木的母親找了大半個北京 最後在‘酒香’的包房裡看到了這兩個男人 她們顫巍巍的跪在了自己兒子的面前。
容清 你這是把媽媽往死裡逼 !
曉木 你想看這媽媽去死嗎!
求求你們————別這樣————
這兩個婦人 撕心裂肺的呼喊就能換回他們的兒子嗎?他們說過: 這輩子 我們永遠都不會和任何一個女人結婚。
你們誰聽進去了!
你們拿照片威脅他們————可席歡 家破了 人亡了————
除了你們 還有人想害她是不是?他們恨 為什麼他們什麼都幫不到她 那個時候 他們在幹什麼?傷她的心!
‘酒香’裡 容清像個孩子一樣哭倒在安曉木的懷裡: 我們都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
安曉木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 容清 真的是失去了 就再也回不來了。
但凡知道安曉木和容清的 但凡知道點內情的 無不唏噓。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孑然一身的人 最後都成了謎。
席歡就是這樣 在我們這個圈子裡 誰也不敢明著提這個女人。 可是背地裡 都在議論 都在肖想。
事實多殘酷 後海酒吧街上 那副巨大的廣告牌永遠都貼著這個女人多變的臉龐 妖嬈生姿。每個出現在那裡的玩家 開車 走路 經過的時候 抬頭看到這個女人的臉 都會感嘆:
這是個妖精。
是的 這個女人同時擁有許多顆愛她的心 而且 顆顆流血。
闊別兩年 席歡來北京的第一天。
就在這個包房裡 安曉木默默的不住的流淚: 我看見她了———— 那真像是一場遙不可及的夢。
容清哭的嘶啞: 她至少還收了你一套翡翠首飾 可她要我什麼了!什麼都沒有!
潘子看著這兩個男人的疼 他都跟著想掉眼淚。楊樂也是知情的 兩年 這個孩子一直懷著一種愧疚的心看著這一切 喝醉的時候 他拿酒瓶子敲過自己的頭: 我真他。**混!
安曉木和容清說: 我們才混。
聽說席歡想要京城俱樂部的會員卡 容清讓楊樂給送過去了 當楊樂把卡退回來的時候 容清竟然搞了滿滿一箱————每一張都是十萬塊的入會費 這麼一大堆的卡扔出來
那種震撼 真不比扔了一後備箱現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