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也搖不醒浦原喜助,於是只能選擇放棄,“好吧好吧你繼續睡,我要回家了。不過店長啊你如果要睡的話,就先去洗澡然後換上睡衣再躺到床上來啊,你這樣不按套路來睡覺,能舒服嗎?”
他掀開了被子,剛準備站起身從床上邁步跳下去,手腕忽然被一把拉住了。
“一壽,你現在是不是很怨我。對於你其實喜歡同性這件事,你一直在怨我沒有像你大哥那樣安慰你。”
一壽的身體僵硬住了,直覺告訴他接下來對方說的話將會是關鍵,“是,我怨你。我以為你把我當徒弟,或者不僅僅是師徒關係,我們是朋友……事實證明,你果然還是覺得我……”
“這種事情……你想讓我懷著怎樣的一種心情去安慰你?”
浦原喜助緊抓住一壽的手腕,用力往後這麼一拽——
由於一壽本身就是站在床上,彎著腰沒有保持平衡,被人這麼一拽就直接向後倒去,在腦袋重重撞到了牆上被反彈回來之後,便頭朝下倒在了浦原喜助的懷裡。他揉著被撞痛的腦袋,那裡似乎鼓起一個大包。
“浦原喜助,你妹!”
一壽雙手撐在床上,想要起身卻又被浦原喜助一把按住,強行讓他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情緒有些激動,聲音中都透出一種憤怒與不滿。
“黑崎一壽,你給我聽清楚!誰在乎你是不是什麼同性戀,你是從古代穿過來的麼?!至於我為什麼剛才沒安慰你……你說我為什麼要安慰你?你跟朽木白哉……然後你說你發現自己其實是同性戀,並且還喜歡對方,那麼好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只要有了親密接觸,你就會對那個人有好感?”
浦原喜助忽然一把揪起了一壽的衣領,將他拉近了自己的身體,“一壽,你在彆扭什麼?你在糾結什麼,你到底是在害怕些什麼?!原以為慢慢計劃,總有一天你會開竅,至少你會有所覺悟……現在看來,還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對你起作用。”
一壽看著突然暴怒的浦原喜助,一時間有些發證,“你、你怎麼了……為什麼要生氣,氣我什麼?氣我無理取鬧硬是讓你來安慰我?……我以為你厭惡同性戀,所以才……”
“你又扯遠了,一壽。”浦原喜助習慣性的去摸頭上的帽子,卻發現剛才上床的時候已經將它摘下來了,於是改為扶額。
“我之前就說了,誰在乎那種東西,恐怕也就只有你在那個圓圈裡打轉轉出不來了。我現在跟你說的是,你確定你對朽木白哉的‘喜歡’不是錯覺?真的不是被自身原/始/欲/望所驅使的,嗯?”
一壽的表情有些呆滯,褐色的眼眸中透著茫然與無措,“啊,我、我不知道……當、當時我真的沒有多想啊,其實我……”
“可愛的一壽,喜歡上貴族是一件很杯具的事。不是我在嚇唬你,而是事實的確是如此。”浦原喜助伸手摸了摸一壽的頭,像是在哄孩子似的故意放低了聲音,“吶一壽,不如我來幫你吧?我來幫你檢驗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同性戀,或許只是湊巧?也許你只是被欲/望所驅使了,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
一壽被哄得有些發暈,但卻覺得對方的話有些不太對,“怎麼、怎麼幫我檢驗呢?你是說,也許那晚是意外……只是身體有了反應,所以就誤以為……”
浦原喜助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一壽的頭,耀眼的橘發無比柔順,摸起來會上癮。在看到懷裡的小羊羔落入陷阱之後,那靈活的大手開始轉向人體最敏感部位之一,耳垂。用拇指與食指揉捻著那柔軟的耳垂,動作時而輕時而重,力度控制的恰到好處。
在看到一壽的臉微微泛紅之後,他故意湊到其耳邊,哈氣似的輕聲低語著,但事實上說的內容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懷裡的人已經有感覺了。
“一壽,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相信我嗎?”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浦原喜助的雙唇近乎是緊貼在一壽的耳邊,那嘴唇張合的動作會輕輕摩擦在那敏感的耳垂上,引得對方不由輕吟出聲。
快要被體內那股燥熱逼瘋的一壽下意識的點頭,原本白皙的臉上此時透著情慾的紅,褐色的眸子裡霧氣氤氳,近乎肉色的雙唇一再被自己所舔溼,看上去水光一片,極具色澤。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光是被對方碰了耳垂就會變得如此敏感,自小腹處升起的那種熾熱讓他下意識的想要併攏雙腿來回磨蹭。
“唔……”
浦原喜助深邃的眼眸變得幽深,他捧住一壽的臉近距離看著對方那因難忍情慾而泛著淚光的雙眸,幾乎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