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那幾個女人,俊眸冷凝,聲音也是平靜而堅定:“既然大家都在,相信我方才的話,你們也都聽清楚了!今天我讓蕭叔叫你們來,便是要當面向大家宣佈一件事:從現在起——”。

手指一指身不能動的金不離,蕭諾俊眸分別掃過門邊或驚或異的女人,鄭重宣佈道:“她,便是我蕭諾唯一的正王妃!以後任何人,無論為了何事,都不許再為難她!若是讓我發現有人還跟從前一樣不識輕重,故意刁難她與銀環,那便休怪我翻臉無情,休她出府!”。

“噝……”。

“爺!”

“嗵!”。

眾人心底同時一陣寒氣直溢,看著爺那張豪無商量的俊臉,只覺一陣天塌地陷,唯有那‘唯一的正王妃與休她出府’這幾個冷漠無情的字音,正不斷地在耳邊迴響。

而門邊一直伸手緊抓著布簾的沈心柔,此時一張俏臉已經煞白如紙,美眸緊緊地盯著蕭諾故意避開自己投在其他人臉上的目光,恍惚間,只覺四周的人影全都變成一片搖晃不清的浮影,而那無比窒息的氛圍也生壓得她透不氣來,忽地心中一陣鈍痛,生生一口氣無法吸上,整個人便微晃兩下,再無知覺地昏倒在門邊。

“唉呀,心柔姐姐暈倒了!”。

——

“啊,快幫忙扶她起來,快點!”一直跟沈心柔作對的趙香琴第一次地失聲驚叫,沒有嬌作,沒有偷笑,只覺一顆剎那間冰涼到了極點的心。

在看到沈心柔生生暈倒之後,她的美眸也是一片驚慌。

從來不知道,當自己一直傾心的夫君心裡、眼裡只容得下另一個女人的時候,自己的心會變得這樣的害怕。

她從嫁給他之前,便知道如他這般優秀的男子定不會痴守哪一個女子,所以在明知他娶了正妻又納了青梅竹馬的表妹在府,因為傾慕和愛戀,她還是選擇堅持要成為他的側室。

出身高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在世人的眼中要嫁什麼樣的男子不能,可是她的眼中,卻不曾容得下其他任何一個男子,一心只想成為他的妻,他的人。

可如今,他那一聲誰也不在乎,只愛那個她一直不曾放在眼裡的金不離,轉眼便生生地將她的一顆痴情女兒心砸成碎片……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親口說出來?

他要留下那個女人,只管留下好了,為什麼還要讓她們都知道,她們在他的心中從來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

傍晚的陽光殘留著淡淡的暖,灑照在梧桐居那一棵棵光突突的枝杆上,顯得庭院分外的寂涼。

金不離站在一棵桐樹下,伸手輕輕地撫著樹杆上那一棵棵結成的花苞,美眸,也是映著一片淡淡的憂愁。

已經二月十二了,自從那日蕭諾當眾承認他愛自己,一切,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時間開始變得漫長而煩悶,每日看著規規矩矩、眼中卻滿是不甘的女子前來跟自己請安,一種叫作無奈的嘆息,便會重重地積壓在她的心頭。

王妃,王妃,這個她根本不想要的頭銜,生生將她扣在了這個府邸。

沈心柔一病不起,大夫在那日檢查過她的身體之後,面色便一日比一日凝重,那分明明示孩子受到胎氣波動,將有可能胎兒不保的話語,如同一把沉重的鐵錘,不僅高敲砸在金不離的心上,也敲打在蕭諾的身上。

自從那日,他雖然還會堅持過來看自己,可是每次看她的目光,都是那樣的猶豫與徘徊。

她聽下人說,西苑的杏兒從那日到現在,手傷還不曾復原,而沈心柔又除了杏兒和蕭諾,其他人的靠近都不肯接受,因為那日聽了蕭諾的那番話而心底太過打擊,又加至胎氣不穩,所以這幾日,聽說她的神志也變得極度脆弱,動不動便會摔瓶砸杯,整個人也變得比以前脾氣暴動,愛哭了許多。

這一切,都是因為蕭諾的那番話;而這一後果,卻是她與蕭諾早就預料的到的,可是固執如蕭諾,竟還一味地堅持留著她,儘管每次前來不離苑二人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可是無論金不離怎麼剌激他,他都不肯寫下那份休書。

唉……

“姐姐,天晚了,你手上的傷還沒好,我們回屋去吧!”銀環看著這幾日明顯消瘦的小姐,雖然知道小姐為了什麼而煩心,可是面對姑爺那般的固執,她也是無法勸慰。

“銀環,梧桐花開的時候,好看嗎?”有些失神地看著那不長葉卻先結了花苞滿樹的桐樹,金不離的聲音有些遙遠。

曾聽人說,梧為雄,桐為雌。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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