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奴婢聽聞瑞公公說您房裡有動靜。”
我搖頭道:“沒事,就是本宮房內的香爐壞了,讓晚涼去換一個來。”聽我如此說,她倒是也不再說話?
隔了會兒,我想起一事,便問:“太后還在儲良宮麼?”
朝晨愣了下,忙道:“奴婢聽聞太后後來出去了,好像是去了御書房。後來,姚妃娘娘的孃親來了。姚妃真是好大的面子呢,太后競能答應讓她孃親進宮來照顧她。”
我低頭不語,給姚妃更大的安撫還在後頭呢,如今不過是恩准了姚夫人進來探視,這還不算什麼。
至於她說太后去了御書房……
看來太后也是擔憂姚家會以此事為藉口,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我隱隱地覺得此事,定不會有此罷休的。不管姚妃流產是不是意外,此事都會查到有人死為止。
想到此,指尖不免一顫。
我想,姚家要的交代,除了一個說法,更多的,是更加實際的東西。
又坐了會兒,才聽聞芳涵回來。
她進來,只說了兩個字——他殺。
她說出口的時候,我依舊平靜地坐在桌邊,一開始就猜中的結局。
芳涵又道:“奴婢問了浣衣局的宮婢,說是初雪中途突然有什麼事情,回了一下房間,卻始終不見她再出去了。後來又人選去的時候,才發現早就意見斷了氣。奴婢瞧了一眼屍體,頸項處,有著一深一淺兩道印子,這是不合常理的。”
那麼,是被人勒死了,再掛上去的。
殺我調走的貼身宮婢,爭對的人,便只能是我了。
芳涵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緩聲道:“奴婢回來的時候也一直在想,究竟初雪的口中,還能有著什麼秘密。只是,奴埤一直未曾想出來。”
這個問題,在逮她過浣衣局去的時候,我便已經開始想過了。自然,也是一無所獲。
半晌,我才開口道:“初雪的死,有人介入麼?”
她搖頭:“沒有,現下在表面上瞧來,不過是自盡了一個宮婢的事情。浣衣局的嬤嬤都在說,是吃不了苦,所以才想不開的。上頭也批下來了,屍體已經火化,骨灰也處理了。奴婢是看著事情辦完,再回的。”
我緘默了,看來對方也是不想將此事伸張的。
對方也小心翼翼,這樣更加讓我覺得不安了。
芳涵又欲說什麼,恰逢晚涼自外頭進來,她本能地抬頭瞧去。我也抬頭,見晚涼匆忙進來,從袖中取出帕子,帕子中間裹了一小段的薰香。不必她說,我也知道這薰香必然是姚妃宮裡的東西。
晚涼將東西呈給我,接著道:“娘娘,奴婢去的及時,內務府的人正要處理那香爐裡的東西呢。您瞧,奴婢偷偷取了一段來。”
伸手,將那小段薰香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