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妻,應該是嫻靜大方的女人。想不到卻是一個刻薄囂張,毫無涵養的老婦人。”
“你……”廖老夫人氣紅了臉,伸手指著風輕,嘴唇哆哆嗦嗦卻說不出話來。
風輕卻不理她,抬手撥開她的手指,說了聲:“不要用你難看的手指著我。”之後,不等廖老夫人說話,便對凌宇天說道:“最好你自己跟我走,否則在這裡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看。”
“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凌宇天嘴硬的看看門口,原本守在門口的丫頭也不知去了哪裡。這花房裡只有自己和外祖母二人。外祖母年老,絕對護不住自己,而這個女人的手段又太厲害,怎麼辦呢?
凌宇天並不十分清楚風輕到底知道了多少,但他最起碼已經猜到了前些日子新聞媒體那些緋聞的事情。所以他一邊與風輕周旋,一邊絞盡腦汁想著自己的退路。
“為什麼?”風輕輕笑,看著凌宇天的目光帶著幾分憐憫。這個自作聰明的傢伙以為他自己做的事情滴水不漏,卻不知道他身邊的盧雯茜早就把他的一舉一動監視起來,且一絲不差的彙報到了雲潔那裡。風輕盯著凌宇天的眼睛看了幾秒鐘,看得他不敢和自己對視的時候,輕嘆一口氣,說道:“要我把你做的事情當著你的護身符外祖母都說出來嗎?那好,我就成全你。第一件事,你利用新聞媒體攻擊夏家,蕭家和我的聲譽。……”
“沒有的事兒!”凌宇天立刻否認。
“你否認也沒用。我已經把你的通話錄音全部送交給公安部。他們會作出相應的調查。”風輕不屑於凌宇天的掙扎,像他這種有官方背景的富二代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當真正的打擊到來時,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於是繼續說道:“第二,你勾結歐洲不明勢力,偷偷把路易斯放在保險公司的鳳鳴箏運走,然後把他們製造的贗品輸給我。這件事情不但涉嫌欺詐,而且已經牽扯到國家的利益。通俗的說,你涉嫌賣國。”
“你胡說!”凌宇天急了,顧不得什麼斯文禮儀,兩步衝到風輕面前,伸手就要抓她的衣衫。風輕冷眼看他走到自己跟前,忽然抬手一撩,‘啪’的一聲脆響,一記耳光把凌宇天打倒在地。之後指著他冷笑道:“不說你和歐洲人乾的那些事兒,單憑你把我的行蹤向韓國人透漏的事情,也足以構成賣國罪了。這個時候你不但不知道反思己過,還在我面前張牙舞爪?”
廖老夫人看見自己心愛的外孫被打,一時痛極攻心,險些暈倒過去,靠在椅子上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指著風輕,竭斯底裡的罵道:“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居然敢在我面前撒野?這……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來人!來人——”
風輕冷冷的看著廖老夫人,生氣的說道:“我看在你一把年紀的面子上,不願跟你計較。你再出言辱罵,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呸!你這不知死活的野丫頭,我罵你是看的起你……呃!”廖老夫人話沒說完,風輕揚手在她肩窩和肋下點了兩下,這老太太立刻說不出話來。
“你這張嘴實在太臭。最好先給我閉上。自然,這也是你沾了年紀大的光兒,不然的話,你這張老臉也不必要了。”——早就被打成茄子了。
讓太師椅上的老太太閉了嘴巴,耳根子果然清淨了不少。
風輕兩步走到凌宇天面前,慢慢的蹲下身去,似笑非笑的問道:“凌大少,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凌宇天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因為風輕進來這麼久,廖家的家人沒有一個能趕過來,廖家是什麼人家?若此時此刻還沒人趕來救老太太,那事情可就有些恐怖了。如果廖家都保不住他,那麼在華夏也就沒人能保住他了,思來想去,他決定先逃過這一劫再做打算,於是忙連聲說道:“風輕小姐,我……我知道錯了,原來散步緋聞,也不過是一時腦袋發熱而已。你也知道,我很喜歡你,可你卻都不正眼看我。我難免有些那個……不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凌家再也不會跟風輕小姐作對。風輕小姐但有驅使,凌宇天絕不推辭!我……我求你……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你這麼容易就求饒,我指定是不信的。誰知道你會不會耍什麼花招?我看我還是把你交給夏文淵比較好。按理說……賣國叛國這樣的罪名你舅舅也無能為力吧?搞不好……這正是他的政敵把他搞下臺的一次機會呢,是不是?”其實,在凌宇天心神俱亂的時候,風輕的念力早就探入了他的記憶海。此時此刻,他腦子裡那點東西一樣也瞞不過風輕。只是風輕不肯戳破而已。
“風輕小姐,千萬不要那樣……”凌宇天這次真的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