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輕的心猛地一跳——這樣的話,不該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看著她平和的表情,夏文淵有些急了。他猛地握住風輕的雙肩,低吼:“我的話是真心的。你不可以懷疑!”
“可是我們的婚約已經解除了。”風輕壓著內心的波濤洶湧,臉上流露出的是極為平靜的微笑。
“我愛你!!”他執拗地說著他想說的話,提高的嗓音是令人眷顧的熱誠。
她直視他:“夏文淵,我們已經接觸了婚約。”清晰地告訴他這個事實,也告訴自己。
“婚約解除,也不妨礙我追求你。”夏文淵執拗的捏著她的雙肩,“在你嫁給別的男人之前,我都有權利追求你。”
“夏文淵,”風輕忍著手臂上的疼痛,“是夏家提出來的解除婚約。”
“那只是權宜之計!”此時的夏文淵,像是一頭瘋狂的困獸,泛著血絲的雙眼認真的看著風輕,咬牙說道:“而且,我已經後悔了!我要反悔。”
風輕氣結,失笑的看著夏文淵:“你是不是男人?怎麼能說話不算數?這麼大的事兒說反悔就反悔?”
“你……”夏文淵剛要用行動證明他是不是男人,電梯卻叮的一聲到了最底層。
“有人。”風輕得意的笑,伸手指了指電梯門口。
有幾個等電梯的人正站在那裡,看著裡面熱情相擁的二人不知道是進來好還是不進好。
夏文淵拉著風輕兩步跨出電梯,風一樣向他的車子走去。
這次夏文淵沒有開那輛掛著軍牌的悍馬,而是開了一輛看上去相對普通些的寶馬X5。走到車子跟前他一把拉開後車座的車門,就把風輕往裡推。
“夏軍長,你能不能理智些?這裡是停車場。”風輕看了看周圍停放的整整齊齊的車輛,雖然是地下停車場,但也不代表沒有人進出。而且這個時間正好是酒店上客的時候,不時會有車子從外邊駛進來,還有停車場的工作人員來回的走動。
“我已經理智的不能再理智了。”夏文淵不由分說把風輕推進車子裡,然後自己也一抬腿擠了進去。
“喂,你是司機,不應該去前面坐嗎?”風輕指了指前面的駕駛座,善意的提醒。
“不著急。我們把話說明白了再走。”夏文淵說著,拿起車鑰匙鎖上了車門。
“有什麼話可以邊走邊說,剛才你說,你很渴,想要喝茶……”風輕悄悄地往裡靠了靠,這個傢伙此時是易燃易爆品,相當危險。
“有比喝茶更重要的事情。”夏文淵起身探向前面,拿車鑰匙發動了車子,開啟空調。然後坐回到風輕的身邊,側身看著她:“你昨晚說,我有一件事不行。我想,為了打消你的顧慮,可以放心的讓我追求你,我必須要證實一下。”
“證實什麼?”風輕還是沒想明白。昨晚是說他有一件事不行,而且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他了,他‘撒謊’的本事不行。
這有什麼好證實的呢?他本來就不善於撒謊嘛,一說謊眼神就飄渺起來,傻瓜都能感覺得到。
“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夏文淵說著,俯身向前把風輕壓倒在車後座上。
“喂!”風輕想不到夏文淵說的好好地又忽然翻臉,忙伸手擋住他低過來的臉,喘息著罵道:“夏文淵你耍流氓啊?你想要女人我去給你找,J市什麼都不如燕京,但美女還是有的。何況憑你的條件,興許她們都不會收你的錢……”
剎那間一切歸於死寂,夏文淵一動不動的盯著身下的女人,神情冷峻,慢慢地那雙如子夜般的黑瞳中浮現沉痛慍色,燃起一片深不可測的烈焰,下一秒,他剛勁的手臂猛地將她的雙手推開,激情的吻重重壓下,充斥著一種暴躁和狂野。
風輕驚覺、掙扎,卻換來他更窒息的相擁,灼熱的舌直探口中,在口腔內反覆糾纏吮吸,猶如沙漠中的旅人汲取著最後一滴甘泉,強勢到不顧一切!這樣的夏文淵讓人心驚!
——狠狠咬下,腥甜味混合著淡淡的煙香散開,夏文淵抬起頭,熾焰的眼眸緊鎖住她,風輕壓下心底所有的慌亂淡抿著唇直視他,原以為自己早已百毒不侵的她,結果卻仍被他挑起心緒!
“輕輕……”他抬手伸向她的臉,“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才能不再恨我,不再排斥我?”
這樣的話,這樣謙卑的語調,這樣坦誠的眼光,風輕的心口某一處好像被鈍刀狠狠地割了一下,刺心之悸。
“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麼辦?”粗糙的手指廝撫著她的臉,帶著平和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