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當著各自朋友,給我一點面子。好不好?”趙皓宇依然糾纏。
“若不是我有朋友在場,你覺得我會這樣跟你說話嗎?”風輕皺眉,臉上生出厭惡之氣,同樣是趙家人,趙辰逸要比趙皓宇禮貌多了。這個趙皓宇總是這麼自以為是。
風輕拉著淡月的手從一側饒過趙皓宇往門外走去,趙皓宇再一次走上前攔住風輕的去路,篤定一笑:“輕輕,我看上的女人,迄今為止還沒有能逃出我的掌心的。你——也不能。”
她冷笑轉身,裙角飄起完美的弧度,然裙邊卻如利刃一般,從那一條質地精良做工考究的西褲上劃過,冷風過處,美男走光,殿堂般的大廳裡,一片唏噓。
淡月故作驚訝的一笑,抬手拍了拍趙皓宇的肩膀,問道:“這位帥哥,你這又是什麼功夫?”
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拍過來之後,順便捏了一把,趙皓宇但覺得肩膀疼痛無比,身體內又激情澎湃,一時把持不住,只覺得火山瞬間噴發,一發不可收拾。白色長褲變成的短褲上,洇出大片的濡溼。
曹宇想笑,但又不敢笑。
曹嬌嬌直接瞪大了眼睛。憑她怎麼放蕩,這樣的場景還是第一次看見。
“呃……”蕭寒愣住。
“啊?”程輝瞪大了眼睛。
孟凡陽臉色一紅,側身擋住周密雨的視線。
“噢!我的上帝啊……小雨,不許看!”周曉慧也急忙抬手,捂住了周密雨的眼睛。
“唔——媽媽,發生了什麼事……”周密雨不解的問道。
趙皓宇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把眼前這兩個美麗的女人摁在地上叉叉一千遍,可是又力不從心。
……
風輕拉著淡月快步跑出東來福的大廳,一溜煙兒鑽進藍色的瑪莎拉蒂中,捂著肚子笑得直掉眼淚。
“死丫頭,至於笑成這樣嗎?”淡月卻不以為然,“老孃的手段還沒耍出來呢,以後再有這樣的儘管叫他們放馬過來。”
“哈哈哈……師叔,我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哈哈……真有你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哈哈……”風輕坐在頂級跑車上笑得死去活來,卻忽視了背後緩緩駛過來的一輛軍綠色的悍馬。
悍馬裡一個身材筆挺的男人端坐在後面,雖然一身休閒夏裝,但從他端正的坐姿上便可以判斷,此人必是軍人無疑。他透過車窗玻璃看著藍色的瑪莎拉蒂上的兩個美女。這兩個女人,在這個炎炎夏日宛如白雪紅梅一般耀眼,一個開懷的笑著,是那樣的清純,猶如陽春白雪,另一個冷著臉,卻妖豔至極,如冬日裡熱情奔放的紅梅。
“首長,這裡就是東來福,薛城是窮鄉僻壤,首長來視察工作,我們沒什麼好招待的,首長莫怪我們簡慢。”開車的人亦是雄姿英發,上身穿迷彩緊身T恤,勾勒出他健碩的肩膀,下身穿一條寬鬆的軍褲。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湖特別小隊的隊長,於凌波。
“你小子也別跟我裝。你們雲湖小隊雖然人少,在編制上是個小隊,可你小子拿的待遇比旅長也差不到哪裡去。這頓飯若是太寒酸了,以後去燕京我就讓你蹲大門口喝稀飯吃鹹菜。”被稱為首長的男人說話隨意,但臉上的表情卻極為的嚴肅。好像他天生就是一張不會笑的臉。
“首長,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當初是誰為了提高我們的待遇,差點跟老頭子翻臉的?”於凌波開心的笑著,停好車子下車,轉身去給首長開門。
風輕依然坐在車上,捂著肚子發笑,淡月坐在駕駛座上,並不急著開車,而是抬手輕輕地拍打她的後背,又勸道:“別笑了,再笑就被人看笑話了!你學生出來了,停下停下!”
“啊?他們就出來了嗎?趙皓宇沒發飆啊?”風輕聽了這話,忍住笑起身回頭,恰好看見正在開車門的於凌波。
軍綠色的悍馬配上於凌波這樣威武的帥哥,風輕便伸出手指,戳了戳淡月軟綿綿的胸脯,笑道:“師叔,看見沒?有一個極品帥哥。這可是薛城的硬派人物。”
“硬?哪個男人敢在老孃跟前硬?”淡月低聲一笑,看向於凌波的眼睛輕輕眯起。
於凌波一心在自己的上司身上,並沒注意旁邊的兩位美女,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好奇的人,就算是看見了拉風的瑪莎拉蒂,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雖然軍人特有的敏銳讓他感受到了有人注視自己,他也沒怎麼在意,身為帥哥的於凌波似乎已經熟悉了別人的注視。
“首長,慢點。”
“行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男人下車,目光再次看向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