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無疑是一座地宮。用鋼筋水泥建造而成的承載著死亡和特殊機密的地宮。
“首長!”門口全副武裝的警衛對夏文淵敬禮。
“剛剛送來的那個女人呢?”夏文淵冷冷的問道。
“報告首長,犯人被關在13號看押室。”
“好,你們忙去吧。”夏文淵揮揮手,讓跟在身後的警衛員下去。自己直奔13號看押室。
走廊裡陰暗潮溼,卻還算乾淨,頭頂有冷冷的灼光,雖不明亮,卻也勉強可以照路。夏文淵鋥亮的軍靴踩在地磚上,發出咣咣的聲響,卻不會被人聽到。
狩獵園事件因為軍方的參與,爆炸事件和市民聽到的槍擊聲全部都被淹沒,沒有在這座城市蕩起一絲絲漣漪。夏文淵冷著臉走到13好看押室,門口的看守人員啪的一聲打了個敬禮。
“叫刑偵二科的人過來一下。”夏文淵對門口的守衛吩咐道。
“是!”警衛員答應一聲,從腰裡拿出一個對講機模樣的東西,摁了一下按鈕,傳達了夏文淵的命令。一分鐘不到,便有三個穿著白大褂的軍人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了過來。
三個人一起對夏文淵打了個敬禮,為首的名叫王世傑,他是夏文淵的心腹,負責審訊重要犯人,手中掌握著不下一百種折磨人的酷刑。夏文淵捉住金珍喜之後便讓朱昊鷹把人送到了王世傑的手中,自然是為了更快的拿到她的口供。
王世傑敬禮後恭敬的向夏文淵問好:“首長好。”
“有沒有招供?”夏文淵沉聲問道。
“沒有。這些人肯定是經過特別記練的,嘴巴死硬死硬的。各種手段都使上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洩秘。”
“她的情況怎麼樣?”
“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如果不是我們把她的雙手雙腳都綁住了,怕是她早就想辦法自殺了。”
“進去看看。”夏文淵知道,這個女人是重點,那些黑衣人好像都服從她的指揮,若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必須從她的身上撕開口子。
鐵門開啟,夏文淵和王世傑四人一起進入屋內。
啪!
兩百瓦的日光燈突然間開啟,把黑暗的屋子照的亮如白日。
金珍喜的眼睛一下子沒辦法適應現在的光線,稍微睜開,便又很快地闔上。
聽到哐哐的腳步聲向自己走來,金珍喜側耳聽了聽,知道有四個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而且,閉上眼睛的金珍喜甚至能夠感覺得到他們犀利冷漠地眼神正在自己的臉上打量。
自從被捕關到這邊後,她便和外界失去了聯絡。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情況,但是金珍喜知道,她帶出來的十六名特工都被華夏人幹掉,甚至少爺花大價錢僱傭的狙擊手刺殺再次失敗。她想過風輕的強大力量,卻想不到她能強大到如此地步。華夏國的軍人居然都願意為她服務,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背景?
華夏人。
金珍喜想到這三個字便冷笑不已,暗自在心中做出不開口說一句話的決定。
“你是韓國人?”夏文淵看著雙手雙腳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除了腦袋可以動,其它四肢都不能動的金珍喜,開口問道。
金珍喜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彷彿死人一般。
“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嗎?依照華夏國的法律,不管你是哪國人,我都有權利一槍斃了你。”夏文淵冷聲說道。
金珍喜聽了這話,覺得有些好笑,便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夏文淵,淡淡的說道:“隨便。我是華夏人。應該服從華夏國的法律。”
“是嗎?”夏文淵一點也不意外。很多華夏人崇洋媚外加入了外國的國籍,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想著要擺脫華夏國的身份。這個女人是華夏人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只是就算她曾經是華夏人,也在被夏文淵俘虜的那一刻被踢出了華夏國國籍。
“不過,我非常痛恨我有這樣的血統,我恨不得把我身體內的血全部換掉,我寧願選擇下賤的非洲黑人,也不想做可恥的華夏人!”
啪!
一記清涼的耳光打在金珍喜的臉上。雪白的臉蛋兒立刻泛起一個大大的紅手印,片刻後金珍喜的半邊臉腫脹起來。
夏文淵憤怒的看著面前這個趾高氣昂的女人滿肚子的怒氣。
“我們國家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還是不要垂死掙扎了。你的同黨已經招供了你們的事情,我勸你還是識相些。”王世傑看看夏文淵的臉色,轉頭對金珍喜說道。審訊也是一門十分有技巧的工作,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