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啊,你這丫頭,一點也不比你父親弱呀,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夏叔叔,我想你說錯了。我的醫術跟我父親沒有半點關係。他死的時候,我好像剛一個多月。”風輕再也不想讓自己在這個老狐狸跟前流露出半點感情,所以她極力的板起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過——夏叔叔,既然是你把我找來給朱部長治療。如今事情已經解決了,你至少應該表示一下吧?”
“嗯?”夏玉堂有些愣神,像風輕這樣明碼開價的人,在他夏玉堂面前,還真是少有。
“你想要什麼?”夏文淵比他父親先回神,或者說他一直在等這個女人漫天要價,當然,她也有漫天要價的資本。保住了朱紹磬的性命就是保住了華夏如今的商業體系。如果論功行賞,風輕當居頭功。
“暫時還沒想好。只是請夏首長和夏軍長記住這件事,如果將來風輕有什麼請求,還請不要太過吝嗇。”
“你這孩子,你要什麼直接說不就是了?夏家的東西,任你索取。”夏玉堂呵呵一笑,這丫頭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這一點比自己那個消磨人精女兒強。軍人嗎,自然更喜歡公事公辦。
“夏家的一切?”風輕淡笑。
“夏家也是你的家。一個孩子可以從家裡得到什麼,你便可以從夏家得到什麼。”夏玉堂乾脆明瞭的說道,又轉身對著夏文淵說道:“靖文,你和風輕的婚事,是該找個時間辦一下了。”
“父親……”夏文淵不知該如何說那件事。
“不用了,夏叔叔。我已經把那枚玉佩還給了夏軍長。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風輕淡笑,然後從小護士手裡拿過銀針盒子,又從夏文嬛的手裡拿過自己的手袋,跟夏玉堂道別:“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先走了。”
“哎——先別走。”夏玉堂並不知道玉佩的事情,夏文淵還沒敢跟他提起。
“風輕小姐。”朱昊鷹急忙跨過一步,攔住風輕的去路,誠懇的說道:“今天你救了家父,你便是我們朱家的恩人。朱家沒什麼好報答的,但今天中午,您一定賞臉一起吃頓飯。算是我朱昊鷹的一點小意思。至於風輕小姐和夏大哥之間的事情。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以後再說?”說完,朱昊鷹回頭以詢問的目光看著夏玉堂。
夏玉堂點頭,知道此時也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風輕從一開始便反對這樁婚事,不知其中有什麼緣由,若想弄清楚此事,恐怕急不來。於是只好先答應朱昊鷹,留她吃頓中午飯再說。
風輕見朱昊鷹真誠相邀,想著若是駁了他這個面子也不好,畢竟自己在燕京還有大事要做。於是點點頭,微笑道:“你不說我還忘了。我那裡還有一種奇藥,對傷口的恢復有奇特的效驗,而且不會留下疤痕。回頭拿一點給朱部長,可以免受一些傷痛之苦。”
“謝謝風輕小姐,真是太感謝了。我這就給我媽媽打電話,讓她老人家放心。因為這個手術危險性太高,所以我都堅持沒讓她過來。”朱昊鷹連連道謝,然後拿出手機去打電話。
眾人又看著朱紹磬被推入特護病房之後,方一起離開,直接去朱昊鷹定下的酒店。
夏文嬛要坐風輕的車,因為來的路上風輕一路狂奔,起詭異的速度令人驚歎,令夏文嬛崇拜不已。但夏玉堂不準,使勁的瞪了女兒一眼,吩咐她跟自己坐一輛車,卻把夏文淵留在原地。朱昊鷹見狀,直到夏玉堂依然堅持‘指腹為婚’的事情,也不跟著瞎摻合,自覺地開著車子跟上了夏玉堂的車,把夏文淵晾在原地。而夏文淵今天是跟夏玉堂一起過來的,並沒有自己開車。如此一來,只剩下風輕的車子可以載他。
不過夏文淵原本是軍人出身,不是那種小雞肚心腸的人,所以也不跟風輕見外,直接走到黃色的甲殼蟲跟前,伸手拉開駕駛座這邊的車門說道:“我來開車。”
風輕不置可否,淡淡一笑說道:“讓軍長當司機,你說我這是什麼待遇?”
夏文淵笑笑,並不接話。風輕卻抬腳直接跨到副駕駛座上。
一個威武的軍人,開著一輛黃色的甲殼蟲,風馳電掣般的追上前面的兩輛黑色紅旗,這種狀況讓住院部的警衛員和國醫館門口的警衛都目瞪口呆。
像夏文淵朱昊鷹這一類的高幹公子平時招待客人,自然和那些商家有所不同。朱昊鷹這次定的酒店,和燕雲酒店一樣,是一座前清王府別院改造而成,只是和燕雲大酒店不同的是,這家酒店的位置比較偏僻,這地方若是在前清,乃是一片市郊的莊園。所以佔地極大,又幾百畝。而且這座別院保留的十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