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程輝見那男人看著風輕垂涎三尺,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冷聲問道:“這位老師,你的口水都出來了!”
“呃,啊?”男人傻乎乎的抬頭,對上程輝冷冰冰的眼神後,立刻板起臉,哼了一聲:“你這位同學,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懂不懂得尊師重教?”
“哈哈……”程輝好笑的看著男人,心想只要你不用拿色迷迷的眼神盯著我的老師,你說什麼都行,“是是是,是學生唐突了。”
“哼,你們這些年輕人哪,就是缺乏內涵。”男人說著,眼神又瞟向風輕,正要說什麼,程輝又驚歎一聲:“哎呀!糟了。”
男人奇怪的轉頭看向程輝:“什麼糟了?”
“我這原本還預備著給老師的香菸呢,怎麼給忘到車上了?你說這事兒辦的!這位老師,您別生氣,都是學生我辦事不周到。”程輝有模有樣的說著廢話。
“得得得,沒帶就沒帶吧,我們都不抽菸,那個——”男人說著,好像是回味著香菸的滋味是的,回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又低聲問道:“這大熱的天,不如麻煩這位同學幫我們小李老師買個冰欺凌吧?”
“行行行,老師說的不錯,這大熱的天,抽什麼煙啊,還是要吃冰激凌的。”程輝連連點頭,然後往褲兜裡插手,像是要拿錢的樣子,掏啊掏的,掏了半天,最後無奈的攤攤手,十分誠意的說道:“老師,不好意思,我錢包忘到車上了。您想吃冰欺凌沒關係,請先給我幾塊錢,我這兒立馬給您買去,那什麼——回來我再把錢給您,你說行不行?”
這一對男女老師,開始聽程輝說的這樣好聽,心裡還美滋滋的等著,誰知後來這小子竟然說沒帶錢,還說讓自己拿錢出來,他去給買。我操你姥姥的!老子自己拿錢,還用你這狗日的去跑腿嗎?還說回來的時候再把錢還回來,你他媽的聽說過這種稀罕事兒嗎?
男老師氣的鼻孔冒煙,女老師氣的滿臉通紅,眼看著二人就要衝程輝發作,風輕忽然抬起頭來,輕聲笑道:“好了,您看這樣行嗎?”
“呃,啊——拿來我看看。”男老師一肚子的惡氣只好先嚥下,轉頭微笑著看著風輕,接過她遞過來的表格。又貪婪的看了她一眼後,方低頭去看錶。
“行,沒問題了。你要不要住校?住校的話要叫兩千塊的住校費。不用住校的話,交上學費就可以了,明天早晨八點半去聲樂教室上課。”
“我不住校。”風輕說著,從手腕上的包裡拿出一疊華夏幣,遞給那個女老師:“這是我的學費。您收好。”
女老師接過錢來,細細的點數了一遍,然後抬頭奇怪的問道:“怎麼多了一千華夏幣?”
“給二位買冰激凌的。”風輕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程輝,又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剛才給您二位開個玩笑。請別介意。”
“啊,沒關係,沒關係。我們也不會那麼沒有幽默細胞,不過是個玩笑而已,玩笑而已。”男人和女人的臉上都樂開了花,對著風輕連連點頭。
女老師忙把錢收好,拿出單據來填好遞給風輕,又熱心的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熱情的說道:“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明天你來上課找不到教室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
“謝謝。”風輕接過單據,禮貌的點點頭,又問道:“請問還有其他要辦的嗎?”
“沒了。明天上課別遲到就好了。”男老師看風輕的目光少了幾分猥瑣,嗯,像這種貌美多金的女人,一般都有強大的靠山,自己還是老實點吧。
程輝訕訕的笑笑,和風輕一起離開,回到燕京師大的停車場,準備取出車子一起去國醫館。
因為風輕不想太過張揚,所以來的時候開的程輝的奧迪A6,這種黑色的車子在燕京比比皆是,跑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
程輝不滿十八歲,按照華夏國法律,未成年人不許駕車。所以儘管他開車十分的熟練,在燕京這個大都市,還是不敢太過,把車鑰匙遞給風輕後,程輝乖乖的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風輕發動車子緩緩地前行,地下停車場的停車位很擁擠,每個停車位上都有車子,這時又有一輛車子開進來,正在尋找停車位,見風輕這輛車要離開,便早早的停在一邊等著。
“燕京真是人多為患。停車位比房子都值錢。”程輝感慨了一句。
“是啊。住房可以起高樓,停車場卻不能。現在幾乎都人手一輛車了。”風輕點頭說著話,輕打方向盤,試圖拐彎兒駛出停車位,冷不防旁邊停著的那輛黃色的寶馬MINI忽然間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