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後背上的那雙玉手,心頭突突直跳。
男人和女人曖昧到極致的聲音衝到程輝的耳朵裡,近乎全裸的身體扭到一起,緊密無間的糾纏著。
“孟少?”程輝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清醒,“你他媽的真不過意思。做這種事兒居然不跟兄弟說一聲,好歹你也給兄弟叫一個來啊。”
“滾出去!”孟凡陽早就聽見了程輝的聲音,但此時風輕緊緊地摟著他不放手,他努力掙扎也沒用。
“哎——你還惱了?好好好。我出去。”程輝點點頭,滿不在乎的往外走,卻在一扭頭的那一刻忽然站住,再轉過身來仔細的去看女人手腕上的那隻特製的手錶——黑色的真皮錶帶,裡面彆著一根玉簪。
“風輕老師?!”程輝大驚失色,急忙衝上來拉住了孟凡陽,大聲喝道:“孟凡陽,你他媽吃錯了藥了?”
“程輝。”孟凡陽別開臉,看著程輝,低聲吼道:“你立刻給我滾出去!”
“你怎麼能這樣對老師?老師怎麼了?”程輝立刻看出了風輕的不正常,她雙目微閉,睫毛上有一層薄薄的白霜,嘴唇青紫,好像是中了劇毒,而且如今是夏天,她看上去像是很冷,冷的瑟瑟發抖。
“老師中了毒,你出去!我要給她解毒。”
“胡說!你怎麼能解毒?”
“滾!”孟凡陽怒喝一聲,雙目泛紅,白眼球上佈滿了血絲。
“你——媽的!我去找大夫!”程輝咬咬牙轉身摔門出去,卻在走廊裡被雲潔和淡月拉住。
淡月平靜的看著程輝,溫和的眼神控制住他激烈的情緒,讓他漸漸的平靜下來。之後方長出一口氣說道:“風輕中了陰邪寒毒,需要浩然正氣來滌盪她體內的陰邪之氣。我們都束手無策,何況普通的醫生?”
“那也不能——不能——”程輝想到屋裡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場面就來氣,忍了幾下沒忍住,生氣的說道:“孟凡陽趁人之危,他都和老師滾床單去了!哪裡是療毒?”
“孟凡陽的浩然正氣修煉的日子太淺,如果按照尋常的辦法來,恐怕他會有性命之憂。但如果用他童男子的純陽之精再加上浩然正氣,那就足以解除風輕之危了。”為程輝解答的是雲潔。此時的雲潔慵懶的靠在走廊的牆壁上,雙手抱在胸前,柔軟的髮絲從額頭上垂下來,遮住了半隻眼睛,隱藏在淺棕色頭髮下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淡淡的,平靜的令人不安。
“那——”程輝氣結。這是什麼道理嘛!
“這是唯一的辦法。否則,風輕會魂飛魄散,永遠在世上消失。”
程輝的心口咚的一聲,似乎是被人重重的錘了一拳。所有的結果都比魂飛魄散好。只要她能平安的活著,跟誰上床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難過嗎?”淡月看著程輝臉上的糾結和憤怒漸漸地消失,只剩下幾分無奈和哀傷。英挺的少年頓時委頓下來,讓人心生憐惜。
“不難過。”程輝笑笑,輕輕地搖頭。
“為什麼?”淡月不解,這少年的心事毫無遮掩,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是愛著風輕的。可此時此刻風輕明明在另一個人的懷裡,而他卻只能站在門外為他們守護。想到這個淡月又看了看雲潔,雲潔的臉上異常的平靜,平靜如一潭死水,波瀾不驚。
“因為愛。”程輝看著淡月輕聲說道:“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有一天你會懂。如果愛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需要理由了。愛。就是最好的理由。”
傻小子,我怎麼會不懂?淡月輕笑轉頭,看向走廊的盡頭。
……
室內。
一床狼藉。
沒有婚紗。沒有玫瑰。沒有香檳。沒有鑽戒。沒有牧師代替真主的祝福和父親慈愛的眼神注視。什麼都沒有。如果深愛。那些表面上的儀式又代表了什麼?
他是愛她的。她現在需要他。這個。就足夠了。
孟凡陽用力掙扎著從風輕的懷裡出來,解開她上衣的紐扣,又拉開她褲子上的拉鍊。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然後撤掉自己身上唯一用來遮體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腰上一沉,便與她合二為一。
沒有想象中的美好。她雖然很緊,還有那層珍貴的膜也在。可他卻只感覺到沁骨的冰冷。她的身體從內到外的冷。
風輕吃痛忍不住叫了一聲。孟凡陽立刻停止前進,再等到裡面有幾分溫暖和放鬆之後,繼續。
師生也好,情人也罷。
二人以這種獨特的方式結成眷屬。
孟凡陽默唸浩然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