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更衣室裡發生,雖然他知道她和他都已經意亂情迷。
堅定又有些捨不得的離開她的唇和她的身體,他儘可能控制自己的看著她。
“怎麼樣?”回過神,清醒之後,她為自己的投入和忘情感到羞恥,想也不想的, 她揚起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覺得你有理打這個耳光?”他沒有生氣。
“你卑鄙!”
“你不喜歡這個吻?”
“我不要再見到你!”她現在是老羞成怒。
方衛國搖搖頭。“杜倩!承認吧!承認你的感覺和我不相上下,承認你也要我,現 在你要克服的是你的頑固和你莫須有的矜持,投入我的懷抱,我們可以一起創造出比剛 才還美的感覺。”
她又揚起手,但這回他可不會乖乖的再挨一個耳光,他攫住了她的手。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也知道我可以給你什麼。”他輕輕的翻過她的手,吻上了 她的手心,給她一種酥麻的感覺。
“來找我!等一下我會留一張名片在你的櫃檯上,那上面有聯絡我的電話和地址。”她只能無助的瞪著他。
“我等你。”她還是瞪他。
他輕輕的將她的手放回她的身側。“輪到你來找我了,不要讓我等太久。”
“我——”她要說我不會去找你。
但是方衛國已經走出了更衣室,留下雙腿打顫,必須雙手扶著牆壁才站得穩的杜倩。
在大廈的停車場裡,袁家驊和希薇雅巧遇。
他們像約好似的,同時的由車子裡走出來,親切的對彼此一笑,然後他們走向了對 方。
“我輸了!”她一個認輸的笑容。
“我沒說錯吧?”他倚著他的車,將他的公事包放在車頂上。
“我真的開始想念那個小惡魔。”她也把她的公事包往車頂上一放。“屋子裡的寧 靜令我感到無聊,自由反倒成了麻木,我甚至有股衝動去接他回來,電話拿起來就想聽 聽他的聲音。”
“過一陣子你會習慣的。”他就知道女人的母性是每個女人都會具備的。“宣宣一定也念著你,說不定星期六一到他就來找你。”
希薇雅馬上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這會兒她是這種表情,但如果宣宣再來給她帶,她不會再手足無措,何況還有個袁家驊,一想到這,她開始怪自己,她從何時起開始依賴男人的?
“所以你不用請我吃飯了。”她俏皮的說。
袁家驊當時說的是如果他輸了,他就請她吃飯,現在事實證明他贏了,他可以省去 這一頓。
“我還是要請你吃飯。”他笑著說。
“是嗎?”她驚喜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