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只好向這棟屋子裡的其他人旁敲側擊。
“囡,我問你噢……”她遞上一根薯條巴結囡囡。
“問呀。”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小孩子還是很懂這個道理的。
“以前發生過什麼事?”
“呀?什麼以前?”這個問題沒頭沒尾的,很少有人能反應過來吧。
“就以前呀。”再奉上第二根薯條。
“哪個以前呀?你這樣問,我不知道你是要問什麼。”
“你知道唐虛懷胸口有一道疤痕嗎?我想問的是那段『以前』。”第三根薯條又送過來。
接薯條的手頓了頓,收回來,不再去拿梁宛歌的貢品,囡囡吸了一大口可樂。“我不知道噢。”
那種粉飾太平的嘴臉明明就是知道些什麼嘛!
“囡,你也不肯告訴我?!”
“我就不知道呀,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呀?先生胸口有疤痕噢?”
“囡,太假了啦,你這個吃驚的反應要在前兩句做,我才有可能相信你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只有一句成語可形容——欲蓋彌彰。
“你不要忘了,你想知道的那段『以前』,我可能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耶,我今年才五歲,和蠟筆小新一樣大。”
“我越來越懷疑那段『以前』到底是什麼情況……”尤其她又看到豪哥慌忙收拾所有工具,撐著柺杖想逃離現場,好似擔心她的下一個目標會鎖定他來追問,所以他要先閃人。
“那個傷痕看起來像是被刀捅進去的。”梁宛歌自言自語地猜,然後同時聽到囡囡和豪哥倒抽涼氣。
他們的反應是在證實她猜對了嗎?
看來是的。
“誰捅的?”
兩個人又裝傻,梁宛歌只好自行推敲。
“我猜是女人捅的。”以那種刀痕,要是出自男人的力道,唐虛懷大概已經重新投胎了。
又是兩聲抽息回答,賓果!
“我再猜,是情殺!”
這回的抽息聲加重到讓梁宛歌再度證實了她的猜謎能力。
“他同時腳踏兩條船,所以在被發現時,其中一個女人翻臉,掏出預藏的刀子捅他。”
說完,沒聽到激烈的抽息聲,表示這個假設被推翻。
“他玩弄少女的感情,搞大了人家的肚子還不負責任,苦情小花化身為復仇女王蜂,亮刀殺人!”
再說完,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