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笨一點是福啊!
“如果我跟你一路始終同處,自然不可能有機會跟她有肌膚之親。”
“等等。”她再次喊停,“我是不是聽錯了?你的意思是說,跟你有肌膚之親的人是我?”她又羞又惱的瞪著他。
“我說了,你真的很聰明。”
“這太瘋狂了!”她低吼,“而我又何其無辜。”先是讓人誤以為,她是個專耍狐媚手段的壞女人,現在恐怕要升格成寡廉鮮恥的蕩婦淫娃了,她還不想被人浸豬籠啊!
“你總不希望我娶郡主吧?”他意有所指的看著她。
“這,我當然是不想了……”她實話實說。
“所以,你一定會配合的對吧?”
配合!怎麼配合?總不能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便宜某隻狼吧!無論她現在怎麼看,都只看到一隻披著羊皮外衣的狼,即使這狼再英俊也還是一隻狼。
“不行,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她斷然拒絕。
“但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那萬一……”她瞪著他,“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到時候太后她老人家一高興,讓你雙喜臨門怎麼辦?”她絕對不會與人共事一夫的,打死也不行。
“所以我們得防止這個萬一發生,把事情做實了。”
聽他這樣說,她沒來由的覺得自己成了誤入大灰狼陷阱的小白兔,頭皮直髮麻。
“你懷了我的孩子。”
什麼?安若蘭驀地瞪大眼。她還是清白的姑娘家好不好,懷孕?這是誣陷。
“胡說。”
“我們在邊關之時就有了夫妻之實。”
“胡說八道。”繼續瞪他。
“食同桌、夜共枕,時日一長,你就珠胎暗結。”
“你在說別人的故事吧!”她開始翻白眼。
他沒有理她,繼續往下說:“在你我感情正如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之際,我怎麼可能去偷歡?”
“天曉得。”男人不是常幹這種事嗎?
“所以現在表面上你是客我是主,但是夜裡我卻是住在你的房問,睡在你的床上。”他終於陳述完畢。
她咬著牙,“你來的路上一定非常的『不巧』地被人偷偷看到了是不是?”她百分百肯定。他怎麼這麼喜歡陷害她呀?
這回他笑得有些賊滑,完全沒有一貫的冷肅嚴正形象,“我是偷偷潛來的,他們自然也是偷偷看到的。”
安若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了。所以他前半段話音量還正常,後半段話就貼著她的耳朵說,並且強行拖她到了床帳之內,這一切的一切全是演給外面的監視者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