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打了我們家寶貝兒!”
狗叫聲,貂皮女人的吼聲,頓時讓大廳熱鬧了起來。
江成見狀,一邊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淡淡的說道,“是我妹子不小心踢到了你的狗,不過是因為你的狗突然發瘋了,要咬我妹子,所以我妹子才不小心踢了你的狗。”
江成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抿了一口紅酒,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貂皮女人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不是很精壯的樣子,但是他的臉卻很吸引人,談不上俏麗,但不上帥氣,但是總讓人感覺到很吸引人,但具體是什麼卻讓人說不清楚,也許這就是常人所說的魅力。
貂皮女人看了看江成,卻依然怒氣衝衝的說道:“哼,既然打了我的狗,就要道歉!”說完雙手掐腰,但很明顯囂張的氣焰小了不少。
江城聞言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緩緩地抬起頭,然後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道歉,十分抱歉!”說完聳聳肩,接著繼續低頭喝酒,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貂皮女人顯然沒有想到江成居然這樣就道歉了,雖然不誠懇,卻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江成見狀笑眯眯的說道,“莫非女士想要留下來一起吃飯嗎?”
江成目不轉睛的盯著貂皮女人,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樣。
貂皮女人聞言俏臉一紅,然後接著說道:“哼,誰稀罕你的飯啊,不過打了我的狗,單單道歉還不夠,還要賠十萬元的醫療費!不然的話,老孃跟你們沒完。”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景龍一聽這話,頓時一拍桌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啊,趁老子沒發火,趕緊給老子滾蛋。”
說話間便要起身,被蕭何一把拽住了。初來乍到,先動手總是不好的。
貂皮女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景龍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或許換句話說,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這個跟自己說話了。
本來就是一囂張跋扈的主,一聽景龍這樣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貂皮女人怒道:“好啊,我就看你怎麼發火的!光頭強,給我砍死他!”說完一擺手,示意他身邊的光頭男子去揍景龍。貂皮女人也是被徹底激怒了。
光頭漢子似乎對這個貂皮女的人話是言聽計從,嘿嘿的笑了一聲就要上前,看來是欺負人欺負習慣了。
光頭男子一邊握了握拳頭,一邊笑著說道:“嘿嘿,在北江市,敢跟大嫂這麼說話的人,你們還是獨一份啊!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了。”
光頭強說完之後,對著齊琳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速度倒是快的可以,看起來也應該是經常打架的好手。
但是這樣的速度只能比一般的混混強一點,在江成等人的眼裡,那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沒有絲毫的威脅。
光頭強的手還沒有掄下去,就聽見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響徹整個大廳。
只見光頭強捂著自己腫脹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手還停留在身前的景龍,一臉的驚訝說不出話來。光頭強心裡不由暗想,今天是遇上練家子了,只是他還沒弄明白自己是怎麼捱了這一巴掌的。
而這個貂皮女子顯然也沒有想到景龍居然會出手傷人,向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的主,什麼時候吃過這個虧啊,頓時火冒三丈。
想到這裡,貂皮女子的俏臉也漲得通紅,指著景龍,“你,好啊你,竟然敢打人,等著,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說完便開始掏電話,準備搬救兵。
景龍聞言絲毫沒有畏懼之感,笑著說道:“現在我給你一條路,首先呢,給我妹子道歉,然後呢,去給那個姑娘道歉,不然的話,今天老子就打死你們。”說完指了指不遠處那個被打的服務員,一臉的正義。
貂皮女人怎麼會這樣被景龍嚇住呢,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想讓我給這兩個小**道歉?門都沒有!”
貂皮女人氣的直哆嗦,說完還想繼續張口罵人。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似乎比上一次還響,只是這次的打人的換成了江成,被打的也換成了這個貂皮女子。
江成不想這麼早出手的,更不想打女人,只是江成曾暗暗下決心,不允許任何人欺負齊琳,何況是辱罵。
此刻他實在忍無可忍,才不得不出手。
再說這種人根本就不算個女人。
江成這一次出手還只能算是輕微教訓,不然的話,恐怕眼前這個貂皮女子根本就不能站在這裡了。
江成看了看這個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