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央求薄野信說:“爹,您要罰我不攔著,但總該要等此事了了,迴天都再罰。現在罰白蘭,誰來伺候我?”
“好,看在你的份兒上,我今日可饒了她,但回到天都,她定要受罰。”薄野信說完,又對白蘭厲聲道,“白蘭,因你失察之過致使有人誣陷郡主,回了天都,你自去刑堂領鞭刑一百,其他人各領三十,以儆效尤。若有再犯,定斬不赦。”
花溪在一旁聽著,暗自心驚,她沒想到處罰會如此嚴厲,同時越發疑惑父親手裡握著的勢力到底是什麼?
白蘭領命退了出去,薄野信示意花溪坐下,看她臉色不佳,問道:“你是不是嫌我罰白蘭罰的太重了?”
“嗯,有些……”花溪頓了一下,“不過一支隊伍定有他們自己的律條,否則便是一團散沙,爹你這樣處罰,一定有你的道理。”
薄野信欣慰地點點頭,“你能明白那是最好……你若是個男孩子,爹定會將手裡的這些人交給你,只可惜……你不要怪爹瞞著你他們的事……”
“我省的。爹不是瞞著我,若爹真想瞞著我,就不會讓白蘭光明正大地跟在我身邊。”花溪今日是肯定了薄野信手中有自己的勢力,而這些勢力不能放在明處,這恐怕也是他能助薄野佲等位,一直在朝中保持超然地位的緣由之一。
薄野信嘆氣道:“是,爹是不想你介入其中,這些人和事都見不得光,一旦深陷其中,駕馭不了,恐會給你招來殺身之禍,爹不想讓他們成了你的負擔。”
“我知道爹都是為了我好,我是女兒家,不是能統馭這種隊伍的合適人選。”花溪雲淡風輕地笑了笑,她本就不好權勢,所以對這些事並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