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讓我跟你回來要我做的事情?”銀狼眼中故作驚訝的問道。
“是,有問題嗎?”輕塵態度冷淡的反問道。
“沒。”
雙方簡單的談話便定下了這銀狼在這位置,但是卻也是一切罪惡危險的開始。白天這頭銀狼會陪著北堂靜香和雲逍練習,甚至是比輕塵的那些銀狼更加的快、狠、準,讓輕塵有種錯覺,這頭銀狼的實力遠遠超過同北堂靜香他們陪練著的其他擁有神級實力的銀狼。
可是也正是每當這輕塵稍微露出一丁點懷疑的眼神和態度,那頭銀狼身上便會帶著傷疤,被北堂靜香或者是雲逍所傷,以此來打消輕塵的猜疑。
“白澤,我總覺得那頭銀狼看我的眼神,不同一般,好像,好像記憶中的某人。”輕塵在一個午後,看著眼前北堂靜香他們的訓練,用靈視同白澤交流。
“你是說好像那人南宮孽。”
白澤一雙眼睛同樣看著前方,在輕塵的腦海中給予對方答案,南宮孽,半魔之祖,如果對方真的是他,那麼他現在以這般形態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想幹什麼?想殺他們,完全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但若這個猜測是事實的話,就不得不引起他們的警覺,對方的障眼法能瞞過他們的視線,只能說明對方如今的實力已經高於他們之上,想要對付他,便更加困難。
“是的,半魔之祖,如果是,那他現在為何又和我們和平共處?他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輕塵眉頭緊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一切,眼看著那頭銀狼直接以一個餓狼撲虎的姿勢朝著這北堂靜香撲過來,目的直取對方那雪白的脖子
心中一緊,就在輕塵準備揮出一掌之時,卻見那北堂靜香身形靈活的躲過這一致命的一擊,繼續和這銀狼搏鬥了起來。這次她絕對沒有看錯,對方眼中的一閃而過的戲謔。
也讓她不得不去考慮一個問題,若是這北堂靜香被她帶來的這銀狼咬死,那麼北堂墨不管這魔獸是否是她的契約獸,所有的怒火都將由她承擔,並且她很可能永遠都得不到她想得到的東西白虎。
對方打的算盤就是這麼簡單?為何她總覺得有個更為巨大的陰謀籠罩著她,那麼不管對方如何去做,她是不是不該再等著對方行動。即便是要拼上一命,也得做出了結,心中暗自思考著,而距離他不遠處的零,對於剛剛的那一幕只是閃過一絲看戲的表情,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似乎對方不僅僅是那人的傀儡,還同這女人之間有著一點恩怨,這樣的傀儡才是最過危險的。
這就緊張了?如果知曉我給你準備的大禮,不知道你還會如此鎮定不.
同北堂靜香搏鬥著的銀狼背對著輕塵呲牙陰險的一笑,繼續朝著北堂靜香攻擊過去,一次比一次攻擊得更加猛烈也更加驚險,但卻每每在緊要關頭都被北堂靜香給躲過去了。
“停、停下來休息一下,我好累,我要喝水。”北堂靜香停下身形,一手拭著汗水,一邊喚來站在一旁的貼身丫鬟遞來茶水,喝著手中的茶。
“今天就先到這裡吧,白澤,我們走。”
心中的那一絲不安愈加的強烈,輕塵總覺得有事情發生,便站起身來,朝外行去,留下一臉莫名的北堂靜香同雲逍。
“哇,逍哥哥,今天不用再接著練習,我們也出去玩,好不好,好不好
“我還得再練練,你要去自己去玩吧。”
雲逍冷冷的拒絕,隨後便又直接同這輕塵的契約獸戰在一起,而那些銀狼只得捨命陪君子般的和這雲逍對練著,除了輕塵帶回來的那隻,目送著這輕塵離去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更濃,卻警覺的發現一道銳利的視線盯在自己的身上。
回過頭,卻只見北堂靜香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莫非剛剛是錯覺,忽略這北堂靜香的笑臉,看向其身旁正一臉悠閒的喝著茶的男子,他總給自己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但是絕不可能自己的真身會被對方看出來,連那女人和身邊的契約獸都給矇混過關了,怎麼可能會被這樣一個陌生人察覺出。
“小銀狼,逍哥哥不陪我,你和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我會給你買好多好多吃的。”
“小妹,你帶它出去幹什麼?若是不見了,回頭你師傅可得罰你。”
北堂靜雅看著自己的小妹一臉討好的看著一隻魔獸,即便對方很厲害那又怎樣,難道還期望對方給你當保鏢,這頭銀狼她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總覺得這隻銀狼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妹若是和他單獨呆在一起,沒準被對方給吃了都說不定。
“沒事的,小銀狼,你要不要和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