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人打得難解難分,只能聽到那‘哐哐哐’的兵器的敲擊聲。
每敲打一下,那四人其中的一人便心下一抽,一副肉痛的表情,這可怎麼辦,再這樣下去這最後一個銅人也保不住了。你說好好的有那令牌何必費神在這參加什麼測試,直接進這靈風學院就是了。先不說其他,就衝著這塊令牌,那精妙無窮的劍術,可是他平生所未見的,就算那自詡劍術了得的夜長老在此也只能甘拜下風。
他們四人是為這銅人所心痛,而這身為靈風學院的白長老可是興奮異常,他可不會為了這幾個死物而有絲毫的不捨,他見識到了輕塵的強大,雖然沒有靈力,但是那般爐火純青的劍術,能把劍練到如此地步,可謂是天才中的天才。這麼好的苗子他說什麼也要私藏了,要是被那幾個沒有靈力的老傢伙拉去教什麼鍛造、煉藥什麼的那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不過最讓他高興的是他終於知道自己那徒弟輸在什麼地方了,就是那招,這小娃娃打敗那銅人的那招,他指使著那銅人每每的偷襲的那招就是昨天還刀的時候所見識到的那招,瞭解那狂刀的他自然能猜想得到那小子定是輸在那一招上。
這不一試再試之下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小丫頭居然同那狂刀一樣居然也會雙手使劍,而且似乎比那狂刀更熟練,這年紀這身手,居然比那練刀十多年的狂刀更加的熟練,那一招反手劍呈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可以想象得出當時的情景定是萬分的驚險,如果這銅人是狂刀的話,那麼很有可能腦袋也搬家了,那麼說,在那場打鬥中這小娃娃還手下留情了,要不自己就看汪以自己的徒弟了。
輕塵可不管那些人的心裡,此刻正全神貫注的盯著那個朝著自己襲來的擁有御靈尊者巔峰的銅人,銅人身上的一道道劍痕顯示著輕塵與她的交鋒次數,而輕塵這邊也自然好不到哪裡去,血跡斑斑的,觸目驚心。
而在這最後的關頭自然是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個個屏住呼吸等待著輕塵與那銅人的最後一次的較量。
輕塵總是那麼的讓人出乎意料,在眾人都以為這一次輕塵絕對躲不過對方那麼刁鑽的一擊,輕塵卻直接迎向對方,藉助對方那股強勁的靈力一個反衝,借力使力的一踏,直接一個凌空翻身來到這銅人的身後,迅速的一個反身一揮而下,以一招‘橫掃太平’直接割下了對方的頭顱,這一劍,可算是徹底的為輕塵的這次化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站定,撫摸著那手中的龍淵劍看向那一群目瞪口呆的老者,同樣血跡斑斑的衣服,地上的‘屍體’遍地,此情此景彷彿與初見輕塵時的影像重疊。
輕塵邪邪的一笑,挑了挑眉,這樣就受不了了,不是不相信她能毀壞嗎?這下知道了吧,她風輕塵說到做到,言出必行。
“我這算是透過這測試了吧?”
聲音依舊是那樣的清冷,只是略微帶著一絲絲的嘲諷。輕塵的如此一問,也成功的把這幾位沉思中的人拉回了現實之中,齊齊的點了點頭,卻在心裡誹謗著輕塵的腹黑。
這不是明知故問的事情嗎?打倒九個便算過關了,可是她倒好,不僅僅是把這二十一個銅人統統地給打倒,並且那倒下的沒有一具是完整的,這放眼望去,任何一屆也未出現如此的情況,能不算透過嗎?
“那我先出去了。”
輕塵也不等對方几人出聲,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那渾身的血跡,眉頭微皺,還是早些回去好了,相信今天的測試也因為自己的此舉而至此結束。
當輕塵推開那扇門的時候,在外等候的老者有些激動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本以為對方會躺著被人給抬回來。可是此時,對方卻直直的走了出來,這麼說,她是透過了這關的測試了。
想到此的老者往那門內一看,臉上的驚訝之色絲毫不亞於那幾位在內的長老們,這是?這,這,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的老者看向依舊是一臉淡定的輕塵,她,這怎麼可能,全部給打倒了,而且每個銅人所受到的破壞可不是隨隨便便能修復的,這些胳膊腿的都只能成為原材料了。
顯然輕塵能從裡面走出來,不僅僅是這老頭,那些依舊在排隊等候的一眾同樣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說,她透過了這第二關的測試嗎?可是又有誰能相信心裡的猜測,畢竟之前見到的被抬出來的人哪一個實力不是比她強的。
只見一位老者從那測試的場地出來,看著這一群依舊等待著的眾人,最後看了眼站在身旁的輕塵,朗聲說道:“各位,由於某些原因,這第二關的測試延期三天,請沒有參加測試的人三天後在此次繼續參加測試。”
此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