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端木離,欺師滅祖,弒父殺兄的小人,居然勾結這北堂家的人殺害我族弟子,今天,我就要替死去的老家主報仇。”其中一個看起來有20來歲的男子,劍直指端木離,義憤填膺的說道。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這不知情的北堂家眾人紛紛看向那神情自若的端木離,又看了看自家的少主那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眼裡也僅僅是有著片刻的猜疑。輕塵看著這一切,不錯,這北堂家越來越讓她滿意了,沒有因為那端木家弟子說什麼就信什麼,至少他們相信自己的少主。認為少主不可能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可是這勾結一說卻讓北堂家的弟子氣不打一處出,你看清楚了地上的屍體了沒,那些人頭建議你仔細看看,你們認識哪個?要不是你們認識那端木離,我們還以為你又是和那群人一夥的,多少兄弟被他們給害了,這筆賬就要徹徹底底的算在你這群人的頭上。
“你們只聽信那端木林和眾長老的說辭,何曾問過我端木離半分,何來的欺師滅祖,弒父殺兄?”端木離眼神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不怒自威,那一家之主的心裡有著那麼一絲的悲哀,與北堂家的那群弟子對比起來實在是無語。
被端木離這麼一說,那名男子顯然有絲惱羞成怒,大聲的呵斥著:
“端木離,休要狡辯,那千機堂的一百多名弟兄和你的師父三長老就是死在你的手裡,你還有什麼話說。”雖然知道以端木離一人之力別說是殺那千機堂的眾人,就是殺他師父一人都不可能做到,但這就是得算在他的頭上。
聽到這句,端木離沒什麼可辯解的,他們不是死在他手上,卻是死在他的面前,就算他解釋,也沒有人會聽他的,又何必呢。
“你們認為他端木離有那個本事嗎?”輕塵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不明事實真相胡亂叫囂的人,簡直就是蠢豬,挑了挑眉,閒閒的問道。
一聽有人質疑,也道出了他們心裡的疑惑,看著那聲音的出處,在這群人中的一個小丫頭,白色的衣裙,小小的個子,在這北堂眾人中真的不顯眼,顯眼的只是那臉上那醜陋的紅色胎記。
“這是我們端木家的事情,你無權插手。”一人急急地插話,顯然是明白些什麼。
“哦,端木家的事情。”輕塵挑了挑眉,往手鐲裡一伸,拿出一樣東西,在手上晃了晃,舉起,略帶諷刺的問道:“現在你說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
“這……這是……”出聲的那人瞪大著雙眼,一手指著輕塵,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聽聞這聲音,眾人的眼睛都集中在她那白皙的小手上,只見那小手拿著的是一塊巴掌大的玉牌,鮮豔的紅色玉石上刻著的正是端木家的家徽,一隻沐浴在火中的金色朱雀。端木家的眾人都知道,只有端木家的客卿才擁有這塊令牌,沒人知道端木家的客卿會是誰,也從不公開,都是以此令牌示身份。顯然,不得不讓他們相信,小女孩的的確確是端木家族的客卿,地位不下於長老,是絕對的有資格插手端木家的任何事情。
在北堂家的弟子正二丈摸不著頭腦,這塊令牌到底有什麼作用,讓對方如此表情。一聲驚呼“客卿令”也為眾人解了疑惑解了疑惑。
不管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名男子急急的否認:
“不可能,客卿令怎麼可能會給你這個乳臭味乾的丫頭,絕對不可能。”
“你說我乳臭未乾?”輕塵最討厭的就是這四個字,自己裝裝可愛可以,但是別人說就不行,上次那狂狼團就是因為這樣的話給滅團了。
甜甜地一笑,說出讓對方莫不這邊的一句話:“你們知道枉糧團嗎?”
“什麼?狂狼團。”那人一聽,這仰頭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得意的說著:“這大陸上的人都知道,這狂狼團在獵人公會那算是甲級的團隊,和嗜血團齊名,後來因為……”看著輕塵和身邊的白澤,嘴巴張得大大的。他們不會是傳說中的‘他們’吧。
對方反應得好像很快的樣子,輕塵揚起一絲微笑,卻讓那人毛骨悚然:“怎麼不說下去,後來怎麼了?”慢慢的向對方走去,聲音越來越冷:
“怎麼不說了,要不要我告訴你,對方後來被人把整個團給滅了。”輕塵每說一句,往前行一步,那端木家的人便向後退一步,膽戰心驚的模樣,甚至有些膽小的手腳都在顫抖,這讓北堂家的人感到很滑稽,這麼一大幫的人居然怕一個小女孩,不過這小女孩說了什麼,讓他們如此害怕,難道真的是因為她的客卿身份不成。
“被滅的原因據說是得罪了一個小女孩,你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