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對面的兩個對手太出乎他的預料了,他能夠感覺到他們不同於死神的力量,開始還以為是變異的大虛,可是現在看來又和虛決然不同。錯綜複雜的身份以及異變突生的局勢讓他不得不更加謹慎小心。
“這確實不是月讀。”感覺到手中始解的忍者刀愉悅的震動著,發出悅耳的清鳴,鼬的嘴角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要知道,這個世上的幻術可不只有月讀一種,這裡會使用幻術的人也不是隻有我一個……”
聽完這句話,趙綴空的目光猛然變得鋒利,狠狠的望向鼬手中的那柄忍者刀。看到他的表現,鼬微微一笑,手裡拿著的卷軸已經被解開,在“砰”地一聲煙霧過後,鼬的刀深深刺入了轉神體之中,隨著一陣光線的扭曲,下一刻一個棕色頭髮、拿著畫板的少女站到了他們的面前。
“吶,終於輪到我出場了呢。”少女隨手在畫板上塗了一筆,毫不在意的給自己增添了一道閃電做背景,“大家好,我是鼬的斬魄刀魂鞍馬八雲,歡迎光臨我的幻術空間,來到這裡的各位請不要客氣的陪我玩玩兒吧。”
“幻術?也就是說這些都不是真的嘍。”松本亂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這麼想你就死定了呦。”少女的微笑著揮了揮筆,剛剛還平穩的大地上突然裂開幾道噴射著岩漿的溝壑,如果不是日番谷冬獅郎及時出手拉了一把,恐怕站在那裡的松本亂菊就要被燒成灰燼了。
驚魂不定的松本亂菊後怕的看了一眼已經褪去的岩漿,感受著那真實的熱度,驚恐的望著對面的少女,“這……這,這個感覺不是假的……”
“當然,”八雲微笑著轉動著手中的畫筆,“對於我來說這一切不過是一幅畫而已,但對於你們來說這裡就是在真實不過的現實。我的幻術能夠操縱五感,給你們最真實的感覺。畫裡有風,你們就能感覺到風;畫裡有雨,你們就能感覺到雨;在畫裡受傷,你們會疼;如果在畫裡你們死了……那就真的死了呦!”
被八雲故意說得陰森森的話語讓對面的三個人都打了個寒戰。不過在下一刻,少女的微笑就定格了,一柄斬魄刀從背後刺入了她的心臟,森冷的刀鋒穿出了她的胸膛,插到了才畫了幾筆的畫板上。面前趙綴空的殘影逐漸變得模糊,最終完全消散,而在八雲身後站著的正是趙綴空。
將基因鎖開到極限的趙綴空劇烈的喘息著,剛剛的那次幾乎穿透空間的移動是他能夠運用的極限速度了,他絕對相信八雲沒辦法使用替身術脫逃,這下襲擊絕對可以殺死她。……可是,鮮豔的紅色已經浸透了地面,周圍的環境卻依然沒有一絲變化,就連站在不遠處的鼬和伊爾迷那悠然的神色也沒有一點兒改變。
就在他驚疑的抽出斬魄刀的時候,少女的屍體已經連同畫板消失掉了,他背後卻猛地響起一個聲音,“都和你說了,我是幻術師。一個合格的幻術師又怎麼能讓人找到自己的真身藏在哪兒呢?”他轉過頭,八雲正笑盈盈的站在他背後,身邊還放著和剛剛一樣的畫板。
“不要著急結束遊戲,陪我好好玩一會兒吧。”八雲微笑著揮動畫筆在畫板上塗抹著,幾筆過後,鼬、伊爾迷、日番谷冬獅郎和松本亂菊都從幻境中消失了,只餘下她自己和趙綴空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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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番隊,加護病房。
在靠近門的地方有一片幾乎能扭曲光線的空間,顯然就是八雲的幻境,而幻境之外,鼬和伊爾迷站在一邊,日番谷冬獅郎和松本亂菊則已經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靠近雙亟的方向幾股強大的靈壓交著著,不時發出劇烈的聲響。但是病房中卻十分安寧,連門外的走廊裡發出的聲音都聽不到,好像整個屋子都被獨立了出去,不在這個世界中一樣。
【為什麼是八雲呢?為什麼在這關鍵的時候要讓八雲實體化呢?】伊爾迷手中的刀震顫著,亞盧嘉透過刀身望著自家老哥手中的卷軸,背景差點被鬼火佔滿,【上次就是她和鼬好好的打了一場,這次終戰居然又放她出來結束戰鬥……現在居然還把剩下的人全部丟出來,擺明了她自己想要獨吞對手,連根毫毛都不願意留給我開開刀嘛。話說,全都丟出來也就算了,可她又為什麼要順手把這兩隻也劈昏了呢?沒有正餐居然連一點兒甜點都不給別人留,八雲你這個混蛋混蛋,大混蛋!我也想出來玩兒,在這樣下去我就要生鏽了啊!】某黑髮小貓在內心世界中滿地打滾。
伊爾迷低下頭,黑亮的貓眼看了看手中明亮光潔如舊的刀身,用平板的聲音說道:【沒有生鏽。】
【……】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