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薄的內力和血族之力用來偷襲或者逃命還湊合,正面攻擊恐怕成不了一刻鐘就消耗光了,就算他能達倒幾個死神恐怕也會被剩下的傢伙抓回去,所以他現在能做的也只剩下拼命地逃跑了。
就在他躲進一個小巷的時候,突然一雙手從下抓住了他的腿,將他瞬間拖到了地面以下,然後一聲輕響才傳進他的耳朵:“土遁·心中斬首之術!”
有人埋伏偷襲!這是他的第一反應,可惜反應的太慢了,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被拖到地下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了,而他那被銬住的雙手根本沒辦法幫他掙扎出地面,不過一個瞬間他已經被俘虜。
就在鄭吒鬱悶的時候,一個穿著疑似邢軍裝扮、戴著面具的少年已經從土中蹦出站到他的面前,“猿度政男是吧?或者我的說……考驗小隊的成員!”
鄭吒一怔,他本來以為抓住他的人會是護庭十三番的死神,可是聽對方的語氣顯然他遇到了最糟糕的情況,“你是……試煉小隊的人?!”
隔著面具,鄭吒根本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只能聽到少年帶著殺氣的聲音:“你知道就好,只要把你殺了,你們小隊就負一分了。那就拜託你去死吧!”說著,少年揚起手中的淺打,狠狠地劈了下去……
“當……”一聲長鳴,淺打撞到了從側面刺來的斬魄刀,停在了距離鄭吒的脖子不到10公分的地方,而少年臉上的面具也在這一刀衝過來的時候被割成兩半,跌落在地上。直到這時,那把斬魄刀主人的聲音才從巷口傳來,“呦,佐藤五席,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低著頭的少年緩緩抬頭,居然露出一張和京一模一樣的臉。他邪異的一笑,有些嘲諷的說道:“市丸隊長還真是勤奮啊,居然這麼早就跑過來包庇逃犯!”
俘虜
聽到了少年的諷刺,市丸銀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身為隊長的我又怎麼會包庇一個逃犯呢?倒是佐藤五席你剛剛的行為更像是在‘殺人滅口’吧。”
對面的少年並沒有答話,臉上的嘲諷的意味卻更加濃了,這種反常的表現讓市丸銀警惕起來,他仔細查探了一下週圍的靈壓,猛的一驚,剛剛收回的銀槍再次射出刺向鄭吒身前的地面,直刺入地下,直到聽到地底下傳來“碰”的一聲,市丸銀才舒了口氣。
“吶,就差一點點就成功了,還真是可惜啊。” 看到自己剛剛佈置的用於偷襲暗殺鄭吒的影分身被擊碎,少年依舊笑得雲淡風輕,但右手卻握緊了手中的淺打樣的斬魄刀,“總隊長大人命令,一級戰備狀態之中,遇到逃犯與旅禍膽敢反抗、逃脫者殺無赦。市丸隊長您難道要選擇抗命嗎?”
銀髮的青年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在心理面快速的算計著。昨天他剛剛彙報完畢,就被藍染派遣跟蹤猿度政男,而同時,東仙要也被派去監視佐藤一郎,可是為什麼現在佐藤站在自己面前,而東仙卻並不在周圍?市丸銀很清楚東仙要的實力,儘管他的眼睛看不見,可他對於靈力的敏銳程度絕對可以排在靜靈庭的首位,絕對不可能出現跟丟了的狀況。但是,如果東仙要沒有跟丟,那麼自己眼前的這個少年又是從哪兒來的?難道東仙要被佐藤的那個特殊的術迷惑了,一直在監視著他的一個分身?
“看來市丸隊長不但不把我這個小小的第五席官放在眼裡,就連山本總隊長大人的命令也一點兒都不在乎啊。”少年神情義厲,一個瞬步前衝,手中的雙刃太刀筆直砍向鄭吒的腦袋。市丸銀再沒有時間思考,銀槍瞬間激射而出,攔住了砍下的太刀,然後瞬步過去,乾脆擋在了鄭吒的前面,同時一刀刺向少年的要害。
少年躲過進攻,並沒有始解手中的斬魄刀,而是直接用淺打狀態與市丸銀對抗起來,時不時的還發出幾個排號靠前的鬼道干擾市丸銀的行動。從他的戰鬥方式來看,他顯然是不想讓別人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事情。而一邊的市丸銀也同樣打得束手束腳,猿度政男是藍染故意放出的誘餌,在釣到魚之前絕對不能出事,如果他和佐藤的戰鬥被別人發現,那麼不但影響到未來的一些設想,猿度也會被抓回去繼續坐牢甚至被處以極刑,那麼他們的計劃就被完全打亂了。看到對方完全沒有使用始解隔絕周圍環境的意思,他也只能選擇一些聲音較小的戰鬥方式與對手戰鬥,因此一時之間被這種詭異的戰鬥方式弄得手忙腳亂。
他們在那裡打得彆扭,還被埋在土裡的鄭吒卻被嚇得連冷汗都冒出來了。少年的刀總是若有若無的向他的腦袋靠攏,儘管每一次都被市丸銀攔住,但是看著一把刀在自己的腦袋周圍前前後後的打轉還是讓人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