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3 / 4)

只能捏著鼻子學了。

詩詞歌賦方面也是秦昭的大弱項,或許是她天生就沒有詩人的纖細氣質,所以每每同齡的女孩子們對著一棵桃花做出各種傷春悲秋的詞句的時候,她往往卻只能抓耳撓腮地想著:“哎呀,可惜了,若這花兒嫩些可以拿回去做桃花膏!”倒不是她不通格律,實在是大部分時候她根本醞釀不起感情來作詩。

可別看秦昭在這些女孩子最容易顯本領的領域做的糟糕,卻沒人懷疑她不是個才女:在四書五經,經史子集方面,秦昭絕對可以橫掃閨秀屆!別說跟女孩子們比了,便是讓她跟同齡的男孩子比,她也是出類拔萃的。要不然秦節怎麼總是遺憾她不是男孩子呢?以秦昭的水平,去考個秀才綽綽有餘,若再下點功夫,考個舉人也未必是難事兒,可惜,她卻是個女孩子。

秦昭從來不為自己做不好詩而覺得遺憾,於她而言,這世界上有趣的東西多著呢!有個不擅長的東西不是很正常麼?對她來說,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學好,比逼著自己去學那些不擅長也不喜歡的東西強。

而顯然,武藝這方面絕對是她喜歡,且自認為一定會擅長的東西,所以她幾乎是一一種精神抖擻的姿態準備全力以赴的,自然希望老師能夠負責。

兩位老師很快調整好了心情,認真地面對了秦昭。

當然,這種認真是態度上的認真,而不是要求上的:比如王教頭就算再喪心病狂,也不會拿訓練禁軍的標準來訓練秦昭。這夫妻二人只是更認真了些,仔仔細細地觀察秦昭的特點,然後相互商量著學習計劃,最後決定了教授的重點。

拳腳方面比較簡單,現成的套路,反正有先生做對手,不至於學成花拳繡腿,而兵器方面,那王教頭雖然是個槍棒方面的教頭,卻首先教了秦昭劍法。

對於這一點秦昭其實不太理解:“王師傅是覺得女孩子拿這個不那麼粗魯麼?”

王教頭搖搖頭:“並非如此,教你這個,只是因為寶劍是你平日最可能帶在身上的兵器!”

王教頭一開口,秦昭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寶劍被人們當做兵器中的君子,許多文人出來進去經常會在腰間掛一口寶劍。只會不會耍兩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秦昭經常穿男裝出去,這種情況下在腰裡掛個寶劍,只怕大部分都當那是裝飾品呢!便是穿女裝的時候也不打緊:開封的女孩子向來打扮新潮,甚至曾有姑娘把匕首插到髮髻裡做裝飾,這弄個寶劍當飾品雖然有點奇怪,但也不至於很出格——總不能在腰上別一根齊眉棍出去吧?那成什麼樣子?

秦昭想明白了便衝王教頭道謝:“還是王師傅想得周全!”

王教頭的腿雖然沒有完全長好,但是教一個小姑娘還是沒問題的,又沒啥劇烈活動!看秦昭聽勸,心裡也順當:嗨,這可比想象中的刁蠻千金或者嬌氣包強多了啊!故而又認真地跟秦昭解釋,先學了這最常用的寶劍,然後再教她棍法跟槍法,雖然平日裡不可能拎著大棍上街,但你得承認,這兩種武器是最容易找到替代品的:隨便用個掃帚杆都可以當棍使喚了!

秦昭的時間越發的緊了,家裡家外一堆的事兒!她索性給王教頭與史娘子商量,把兩個人的課一個安排在早上,一個安排在傍晚,這樣子就不會耽誤她白天工作的時間了。這夫妻二人自然沒什麼不同意的:這很好啊,白天的大塊兒時間他們都可以自由支配了!一早一晚,各自一個時辰,雖然工錢一般,但是架不住工作清閒福利好啊!吃穿用度全由府裡提供,賺多少錢都是攢下來的。夫妻兩個皆覺得這活兒找的好極了,教起秦昭也越發地上心。

因為許先生的身體不好,他的課早就停了,而那類只是秦昭已經學的相當不錯,秦節也就沒有再給她請老師,反正想要問這方面的知識的話還有好幾個人可以問呢!許先生的課取消了,馮先生的課便挪到了上午,同樣因為秦昭已經把該學的基礎知識學得差不多了,所以教課時間只留了一個時辰。而剩下的時間可比上課的時候忙多了:玻璃坊開工了,繡坊開工了,那些年前定下的貨要備□□付,而年後又來了新主顧:儘管秦昭只負責那些官面生意的接洽,數量不算多,可哪一次不是打足了精神去做?這些人可不比到店裡隨便買塊玻璃鏡子照照的姑娘那麼好對付!

秦昭每天早上卯時便起床,卯時初刻開始出去做些跑步之類的準備活動,卯時中任娘子過來教她練拳,到辰時中結束。接下來的時間洗漱換衣服吃早飯跟秦節請安,然後趕緊衝到馮先生那裡,巳時初到午時初刻是上課時間。午時初到午時中是她自修的時間,練字或者看書隨她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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