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那被喚作蕭清言的男子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冷笑,“你冷煞盟做了北漠的走狗設計陷害本王,若留下我這活口,日後乾國定當滅你滿門,本王交是死,不交也是死,更何況你盟下冤魂無數,今日難道竟對蕭某格外慈悲了不成?”那漢子頓時臉色一變,殺意肆起。

他身旁一白衣青年利劍一指,厲聲道:“蕭清言,今日你難逃一死,識時務便交出虞洋兵法,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些。”“本王今日自知難逃一死,你們西林、北漠蛇鼠一窩,狼狽為奸,蕭某就是毀了這虞洋兵法,也決不讓這兵法落入奸人之手,毀我大好河山。”手中青鋒一揚,劍指眾人,目中光芒卻比手中寶劍來得更冷更利。

眾人此時對著這樣的目光,竟不由得有些膽寒。

蕭清言取出懷中一個竹筒,欲使力震碎。說時遲,那時快,一枚暗器打向他的手腕,他吃痛失力,卻並未將竹筒遺落在地。“蕭清言,任你武功蓋世,但你已受重傷,且我們人多勢眾。還不交出兵法。速速領死。”“各位上啊,還說那麼多廢話作甚,殺了他,奪取虞洋兵法”。

眾人紛紛出手,兵器一股腦的往蕭清言身上刺去。蕭清言雖身受重傷,但身手依然敏捷,寶劍翻飛,刺向眾人,劍氣劃過之處,必帶起一陣血霧,畢竟他已是重傷在身,此時又是力戰群雄,整個人早已成為血人,手中的竹筒更是搖搖欲墜。剩下的人則是越逼越近。

“蕭清言,納命來”。只聽一聲暴喝,一支劍眼看就要刺向蕭清言的胸口,只聽“鐺”一聲,一截小指粗細的樹枝飛來,打在劍尖處,那柄利劍“啪”的斷成兩截,一半還執於那人之手。

這一變故來得太突然,眾人一瞬間全部呆愣在原地,還未等反應過來,四周已全是屍體,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每個人死前表情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的喉嚨均被一截樹枝刺穿。

蕭清言鼻尖聞到一絲清新的淡香,仿若清冽的冰泉傾瀉而過,隨即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鼻端還是那股清冽的異香,身上的劇痛讓他不由得淺哼出聲。

一個身著白衣,臉上帶著銀色半月形面具的男子推門而入,看到他睜眼,並無任何表情,走到床前探了探他的脈搏,“你是誰?”蕭清言出聲詢問,一開口卻發現嗓音嘶啞乾澀。

阿九並未答話,冷冷撇了他一眼,丟給他一個竹筒和一件棉布長衫,蕭清言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和那抹異香,抬頭看向眼前的掩面男子,面具下露出的精巧秀美的下頜,肌膚賽雪。紅唇微翹,雖未看到這人的整張臉,卻依稀覺得有種很親近的感覺。

清越而略帶一絲冷漠的嗓音打斷蕭清言的思緒,“蕭雲瑞是你什麼人?”男子聽聞阿九直呼乾國皇帝的名諱,有些微惱,但因此人對他有救命之恩,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正是家父。”

即使已經猜到,但還是不如親耳聽到來得震撼,他是阿九遠離乾國十六年後見到的第一個親人,她的哥哥,尤其是那句家父而不是父皇,讓阿九對她這個大哥好感徒升。

阿九遞給他一枚丸藥,轉身倒了杯水給他,就關門出去了。毫不理會蕭清言在身後的呼喊。

走到院中隱蔽處,阿九打了個響指,霧隱迅速出現在她身後。阿九用餘光看了看單膝跪在地上的男子,並無任何反常,阿九彎了彎嘴角,聲音冷漠,語氣凌厲的命令道,“去給我查查這個冷煞盟,順便看準機會端了他的窩,放把火燒了證據,記得把不義之財留下。你也趁這個機會去練練手吧。”

霧隱一聽這話,猛地抬起頭,眼裡帶著乞求,“九少……我……”阿九歪著腦袋,淡笑了一下,“放心,你辦完事快點回來,我還有新的任務交給你。”霧隱晶亮冷漠的雙眼浮上淡淡的笑意,接了命令,行了禮後就突然消失在阿九面前。

這小子的霧隱術越來越強了,阿九看著遠去的霧隱,滿意的抓了抓下巴,鬼笑著離去。

第十八章 霧隱出手

第十八章霧隱出手

冷煞盟盟主冷天絕焦躁的情緒已經持續好幾天了,現在的冷天絕,突然有一種在懸崖邊上一隻腳踏空了的感覺,這種驟失平衡的感覺,讓冷天絕心驚肉跳,不止一次的質問自己,到底哪裡出錯了?他執掌冷煞盟已經三十多年了,雖說欺男霸女,魚肉鄉里的壞事是做了不少,可是他一方地頭蛇,官商兩不靠,自己手下也都是亡命之徒,這麼多年來也都安安穩穩的過來了,最近又跟北漠那樣的大國勾結在一起。按理說他現在應該是溫香軟玉,美食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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