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4)

,嘖嘖,多麼美好的愛情佳話,你那麼喜歡她?可是她喜歡你嗎?如果你努力了那麼久她都沒有愛上你,你怕是沒有機會了。”

一句話戳到了霧隱的死穴,是啊,她不愛他,他有什麼權利硬要留在她身邊,他不過是她的手下而已,霧隱抿緊嘴唇,面孔繃得緊緊,渾身籠罩著一種駭人的氣勢。手指骨捏的咯咯作響,可不到片刻,他竟詭異的安靜下來,嘴角浮上抹笑意,聲音冷如寒冰,“那你呢?她愛上你了嗎?哈哈,一個莫名其妙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她會放心你嗎?你是什麼人?不過是她隨手撿來的‘動物’而已……”

霧隱毫不意外的看著戰羽的臉變了色,清晨的薄霧中,兩個男人相互冰冷的對視著,彷彿兩隻仇恨的獅子,只有其中一個死亡,戰爭才能結束。

“沒有關係,只要在她身邊就還有機會。”戰羽輕呼口氣,手在身側僵硬的握緊成拳,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如果你敢動她一個指頭,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霧隱狠狠的看他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林子。

戰羽看著他的背影,良久,嘴角邊泛起了一絲連自己也不曾察覺的笑意,那帶刺的美人難以馴服,身邊的人都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不過他似乎發現點有趣的事情了……

深夜,紫薇宮的燭火已經燃盡,窗外風聲低嘯,吹得窗欞沙沙有聲。

“楚盛,那幅畫呢?本宮房間裡那幅畫呢?你有沒有看見啊?”雲月在房間裡翻箱倒櫃尋找著,“明明放在這裡的,怎麼會不見了?”

楚盛恭順的傾身,“公主,畫上可是一個白衣男子?”

“對啊,對啊,是那幅畫,你見過的對不對?”雲月扯住楚盛的袖子,目光晶亮,急切的說道。

楚盛點點頭,有些奇怪的說道,“那副畫一直放在公主床頭的小几上啊,奴才不曾動過,怎麼會不見了呢?”

雲月皺著眉頭,仔細回想著屋中每一個角落,嘴裡還喃喃低語,“怎麼會呢,只丟一幅畫?別的還有沒有少什麼?”

楚盛搖搖頭,口氣篤定的說道,“不曾見有人來過,公主是不是記錯了?”

被這樣一說,雲月倒犯了踟躕,慢慢做回椅子上,抬頭道,“記得給烈國太子傳個訊息,他找的人就在涼都。”

待到楚盛走出殿門,雲月一人靜靜的隱匿在燭火的黑暗中沉思,窗子是開著的,聽著殿外雨聲似乎漸漸的稀疏下去,雨聲稀疏細碎的敲打在枝葉間,輕微的聲音,點點滴滴,依稀入耳,安靜的坐著,抬頭望著窗外黑濛濛的天空,她的目中永遠是黑茫茫的一片。讓人眩暈窒息的黑,永遠無法得見天日的黑,壓迫著她的心。異樣的黑,黑到可以聽到胸口裡心臟的博動、血液的流動,那種黑色可以讓人發瘋。而漂零落碎水滴,彷彿是天空替她流下的眼淚。

天牢這個地方,並不是世界上最陰森,最恐怖的地方,但卻是世上讓人感覺落差最大的地方。天牢的獄房都是單間,灌漿而注,結實異常,與所有的監牢一樣,這裡也只有小小的高窗,空氣流通不暢,飄著一股陰冷發黴的味道。

阿九邁下十幾級粗石砌成的臺階,到了底層,幽暗昏黃,只有頂上斜斜小窗戶裡透進了一縷慘淡的陽光,光線中有無數漂浮的灰塵顆粒,令人看了之後,倍感此處的塞悶與骯髒。

牢房的盡頭只有一張破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耷拉著腦袋,頭髮髒汙的糾結成一團團覆在臉上,嘴角還有澌澌瀝瀝的血跡,手腳的跟莖已經全部被挑斷,軟塌塌的搭在椅子上,十個指頭的指甲已經沒有了,血肉模糊,一身斑駁的傷痕,滿是彌滿著濃濃的騷腥味。

“九少請自便,這裡很少有人來,我在上面等您。”牢頭低聲說畢,退了出去,阿九在門外略站片刻,緩步走進牢門。

大概已經聽到外面的對話,那人支起耷拉的腦袋,手指微微顫動一下,眯著眼睛看向來人。

這裡是天牢最為特殊的一個地方,向來只關押重罪的皇族,阿九看著這個在一年前還高高在座的努族皇帝,今天就已經成了階下囚的牢犯,一次酒醉的衝動造成了今天的後果,不得不說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句話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妹妹為了報復他,引來的狼佔了自家的門,赫連一族的江山眼看就要易主了。

阿九沒有說話,只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他,那人也看著阿九,一個很年輕的男子,白衣整潔,身量頗高,俊秀挺拔,臉隱在暗處,昏昏的看不真切,只隱隱覺得他身上有中特質,一種讓人不由自主仰望的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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