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她隱約看見,一個雪衣男子站在盛開的櫻花樹下,天邊月華如銀,櫻花樹落英繽紛如雪亂,拂了他一身。
可是她卻是始終看不清那男子的容顏,他的臉那樣的模糊,卻聽見他說,“阿九,永!不!相!負!”
她張口,但是卻無法叫出他的名字,只是隱隱覺得她是記得他的,可他是誰?是誰?
心裡竟是覺得很難過,分不清是何種情感,只是覺得胸中心臟漲漲的,非常難受……彷彿有什麼正在那裡即將突破而出……然後即將蔓延出來……
“阿九……”
她即使看不清,可是她依舊感覺到他的悲傷是那麼的濃郁,彷彿暴雨之前在天空凝聚的烏雲。
你是誰?你是誰?
可是就在記憶的邊緣,她就從夢中驚醒,然後再無從憶起。她起身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灌下去,最近不知怎麼回事,總是做些不知所謂的夢,那夢境真實的象放電影的一樣在她眼前浮現。耳邊似乎還是迴盪著,那模糊音色在輕輕低訴。倚在迎枕上,微微的喘息著,等待著那種奇異的悸動平復。
一抬頭,看見戰羽帶著輕柔的笑斜倚在門邊,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她。
阿九瞥了他一眼,坐回榻上,他見阿九沉默不語,慢慢的走到她身邊,“過年了呢,宮裡新年擺宴,跟我一起去吧……”
過年了?阿九低下頭,默默的念著這幾個字,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她就二十了呢,十八的容貌,二十的年齡,卻有著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