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她完全不能呼吸了。
那男子的輪廓,是那般地熟悉,曾經帶著溫柔而寵溺笑容的臉龐如今卻是消瘦憔悴不堪。
她沒有見過他多少次,但是,她卻是一眼就能看出,那男子乃是她二哥田雪揚。
二哥怎會被人抓起來呢?還被人關在箱子裡,很顯然,抓他的人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被抓的人是誰,田家究竟出了什麼事?
田秋香伸手抓住了樹皮,曾經圓潤似貝殼的指甲深深地扣進了樹皮之中,細碎的紅痕在指甲內慢慢延伸。牙齒後槽緊緊咬在一處,她就那般地盯著男子蹣跚著步履朝房間行去,當那一抹最後的白影消失在她眼前時,她粗喘一口氣後心下暗暗發誓,她定要將二哥救出來才是。
是夜,田秋香便置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整個夜晚一直制伏在濃密的樹蔭之內觀察著房屋內的一舉一動。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樹蔭的縫隙在田秋香身上投了下了緩緩的痕跡,她一夜未睡,瞪著眼眸一直看著府尹內的動靜。身邊,鳥叫蟲鳴聲一片,讓她本就浮躁的內心更加呱噪起來。
又等了一陣子,她見得士兵們抬來了木箱,逼迫田雪揚自己走進箱子內,箱子封好之後,士兵們將那箱子抬了起來,隨後出了盟林府尹。
田秋香斂住呼吸跟在士兵們的後面,她昨夜已經想好了對策,此一行計程車兵大概有一百來人,毒藥加劍法再加她的內力,想要將田雪揚救出來,卻也不是不可能,只要那些士兵中沒有武林高手,應當可以完成的。
士兵們將箱子裝在車子上後便朝城門處行去,田秋香凝了凝眉,他們肯定是將二哥押解進京的,畢竟二哥位居四品官員,並不是隨便說處決便能處決的人。帶著那麼大個箱子,想必他們定然是要走管道的,有了計劃後,田秋香先行一步出了城門,她一路沿著去臨邑的官道行駛而去,在到得一處狹窄的山地時,她將毒藥埋好在此處,待那些士兵來時,她便劫下囚車。
田秋香躲在陰影之處,那些士兵在半個時辰之後到得了這處狹窄的山地,山地兩邊是高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