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果果巴巴道：“可、可是，我還餓。”
“不行，小孩要聽大人話，過會兒再吃。”紅棗一把攬住果果的腰，帶著他往回遊。
果果炸毛，觸般的閃開。
“我已經是大人了，現在都到發情期了。”
“喔！”紅棗輕輕應了一聲，漂浮不定的心似乎在這一瞬間找到了歸宿。果果一成年就來找他，果然對他用情至深。呃……不過，果果也太早熟了點吧！
“真的，我真的到發情期了。”平時冷漠的外表不見，在紅棗面前露出了天真稚嫩的一面，急急湊到紅棗身邊，讓紅棗聞自己，生怕他不相信。
“嗯，我知道。”紅棗臉頰紅潤，溫柔地看著果果，牽起他的手道：“那我們可以回家了吧？”
“你相信了？那好吧！”果果訕笑道。還好他走前把珠寶都攬做了一堆，現場應該不會太難看，到時可以說是不小心弄到了。
紅棗歡快地帶著果果往回遊，到達岸邊時，果果不鬧了，紅棗卻遲疑了。
“怎麼了？你怎麼不變身？你的魚尾巴在岸上會很不方便的吧！”果果說著，不自覺地看向了紅棗的尾巴。
紅棗磨磨蹭蹭的不肯出水，逃避地藏起魚尾，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不知該怎麼面對。
果果再遲鈍也發現了紅棗的問題，“你尾巴怎麼了？為什麼放我身後不讓我看？”
果果說著，就彎要去抓紅棗的尾巴。
紅棗一驚，連忙避閃。“不要，你別看。”
“讓我看看！”果果調轉身體，猛地抱住紅棗的尾巴。紅棗心慌意亂，狂亂地甩尾，果果只好用腿夾住人魚的腰，雙手緊緊抱住人魚的尾巴，人魚終於不能有大動作了。
“不，果果別看。”紅棗尤做垂死掙扎地彈動，魚尾拍在果果胸膛和臉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和水擊聲。
果果乾脆把上身貼上了人魚的尾巴，死死按著紅棗的半身。
兩人的動作攪渾了一片清水，卻阻擋不了獸人敏銳的視線。
紅棗如同困獸一般在果果的懷裡不停翻騰，嘴裡祈求道：“果果，你別看。”
“你尾巴怎麼了，我看……看。”果果抱著紅棗的尾巴，聲音突兀地頓住。
紅棗身體一僵，難堪地轉過頭，鬆了身體。
“你的尾巴爛了。”果果的餘音上揚，不難聽出他的驚訝之感。
果果無謂的話語刺痛了紅棗的心。“怎麼樣？是不是很醜？”
紅棗雖然知道自己的尾巴已經暴露在了果果眼前，但還是心存僥倖地把尾巴往果果懷裡躲了躲，奢望果果並沒有看清楚。
只是在一秒紅棗的奢望就落空。
“嗯！”果果輕輕應了一聲。
紅棗的心頓時涼了一截，偏開頭無神地看著水中漂浮著沙粒的汙水。
剛剛才認為得到了的幸福，這麼快就化作泡影。得而復失，讓紅棗更加悲哀。
不過，果果並不是人魚，更不是雌性，又那麼喜歡他，也許並不會會像那些雌性一樣，因為這條魚尾而放棄他吧！紅棗的心不禁收緊，不敢隨意說話。
“是誰？我去給你報仇。”果果眼裡升起怒意，抱著紅棗的尾巴舔了舔，心疼地道：“很疼吧！”
紅棗愣住，不可置信地回過頭，看向果果的脊背。果果似有所感，也回過頭來，四目相撞，溼潤了紅棗的眼眶。
“不疼，那傢伙已經被我吃了。””紅棗突然彎腰環抱住果果的腰，臉貼在果果面板上大力地蹭動。惹得果果後背發熱，心跳也突然加快。
紅棗紅色的髮絲在果果背後散開，與墨綠的髮絲融為了一體。“
果果很不自在，轉移目的地哼了一聲，卻也是真的有些惱恨那傢伙死得太早了，讓他連給棗棗出頭的機會都沒有。
紅棗不禁一笑，堅硬鋒利的指甲在果果胸前緊張地颳了刮，忐忑地問：“我的尾巴……真的醜嗎？”
果果聞言認真地看了看人魚的尾巴，紅棗不禁屏住了呼吸。不過從舒果剛才對他的態度來看，紅棗認為果果是不會介意的。也許人家靈蛇的審美眼光特別一點，根看不出這點區別呢。
“嗯，真的很難看，太短了。像我那樣的尾巴才好看，又細又長，看著又大，我變給你看看。”果果興奮道，就要變身，卻突然發出了一聲大叫。
“啊~~棗棗~~”
紅棗嘴角一抽，環住果果的手驟然握緊，有力的魚尾猛地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