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主意都打上了。不行,他得要多多餵食,把雌性養大一些,
舒錦天對舒寒鈺的舉動感到有些驚悚,大蛇冰冷的手細細的拿捏他身上的肌肉,讓他感覺舒寒鈺是在估摸著他有幾斤幾兩肉,哪裡比較好吃等等……
“天天很餓麼?是不是這些天沒吃飽?”
‘天天’是舒寒鈺會說他的名字後,給他起的暱稱。雖然他內心吐槽不止,但那時他還正努力麻痺大蛇對他的警惕,在弱弱的反對一次遭拒後,只好硬著頭皮應了。
“嗯!天天都不是烤肉就是野果,我吃的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見著什麼都想咬一咬,就算吃不成也過過乾癮也好 。”特別是想咬你!舒錦天在心中偷偷加了這麼一句。
舒寒鈺軟若無骨的長腿繞著舒錦天的腿纏了好幾圈,緊密得好像一個人。原來雌性竟餓成這樣了麼?怪不得瘦了。
他以前從未和雌性接觸過,傳承記憶也不會什麼繁瑣的記憶都傳承下來,所以他以為雌性就是吃特少的神奇生物。天天一個月吃的,還抵不過他一頓的。
“那我帶你去吃好吃的,不過要走很遠!”
這話說出口前,舒寒鈺就已經決定要去養大雌性了。不管此時舒錦天願不願意,他都會帶他去。
“真的嗎?有什麼吃的?在哪裡?”舒錦天驚喜的撐起身面向舒寒鈺,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他。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是我很喜歡的地方,很多水。我們可以一起在裡面玩。你也會喜歡那裡的。”
舒寒鈺想到那樣的情景,不禁笑得溫柔。
“那有什麼吃的啊?你快說啊!”舒錦天急急道,他現在迫切地想要改善一下伙食,再這麼下去,還沒等他成功逃跑,就先崩潰致死了。
“很多!”
“那好!我去!”舒錦天眼神發亮,斬釘截鐵道。
☆、海底那麼美麗,他一定會喜歡的
炙鳥的肉意外的好吃,舒錦天吃了整整兩條,撐的都快彎不下腰。
經過這些天的瞭解,舒錦天發現,舒寒鈺非常怕燙,就算只是一點熱氣的食物,他都不敢吃。
吃完兩條鳥腿,剩下的兩條腿也已經冷透了。於是舒錦天就把剩下的肉忍痛給了舒寒鈺吃。
舒錦天拍拍舒寒鈺的肩,故作大方地地說:“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鳥是咱們一起打的,這肉也就一起吃吧!”
舒寒鈺皺了皺眉,不喜歡吃雌性吃的那些怪東西。但經不住雌性盛情難卻,也就囫圇吞棗的吞下了雌性吃剩的食物。
炙鳥的爪子非常銳利,看舒錦天沒事人一樣,但他的傷著實不算輕,兩隻鳥爪在他背後留下了四道深深的血色抓痕。
後腰上一道抓痕尤其的深,有一塊皮肉都被鋒利的鳥爪帶走。傷口兩邊微微向上翻起,露出裡面的紅肉,看著格外猙狑。
被鳥喙啄到的右手,就更加嚴重,傷口幾乎深可見骨,疼的舒錦天那隻手連動都動不了。
舒寒鈺每看一眼雌性的傷,就會升起一股滔天怒氣,但欺負雌性的鳥獸已經被他解決,再想出氣已是鳥亡窩空,連鳥蛋都被雌性吃了。
沒了發洩的方向,他也只好把怒氣都生生沉下。捲住雌性睡覺的時候都不敢碰到他的上半身,生怕弄疼了雌性。
舒錦天自己到沒什麼,不過這傷能讓大蛇不那麼死纏著他,他還覺得挺賺的。唯一倒黴的就是那兩隻可憐的大鳥。舒錦天默默在心裡給大鳥點上一隻白燭。
這兩天由於身上帶傷,舒寒鈺不敢太纏緊雌性。舒錦天反而過了幾天舒服日子。一連休養了上十天,舒錦天手上的傷才癒合的差不多。
只是右手不太得力,一用力的話還會隱隱作痛。後背的傷到是好的快,現在只留下了幾道暗紅的疤痕。在精瘦強健的背上,有些破壞美感。
舒錦天自己看不到,也不甚在意,但舒寒鈺每每看見,就會感到心疼,手指會無意識地觸控上去,卻又不敢用一點力。
清晨的空氣微涼,包含著清新的氧氣。朝陽冉冉升起,染紅了天際的雲層,溫暖了朝氣蓬勃的山林。
草尖上的露水還喂完全消逝,舒寒鈺蛇信子舔舔舒錦天手臂上的三角形疤痕,見雌性搖頭說沒事,就卷著他上路了。
舒錦天亢奮地趴在舒寒鈺身上,吞著口水幻想美食。他的全部都帶上了,有機會逃跑的時候也不會落下行李。
時間在舒錦天急切的等待中緩慢流逝,舒寒鈺一路勻速的遊了大半天,舒錦天都有些餓了,還沒到舒寒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