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有的性格與作風,沒有什麼事,可以讓她如此更深露重的還在屋子外面折騰。
好你個該死的風無極,明天再找你理論,今天她要睡她的大覺去了,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抬腳,便向自己的房舍走去。
她現在住居的屋子,是齊雲飛新近指給她的一處乾淨,獨住的房舍,就在聽雨軒裡,離齊雲飛的房間很近,就在他隔壁,只為當時照顧他所故。
院門不推,縱身,輕輕一躍,跳牆入院。
方落地,一個白色身影,猛然躍入她眼簾,她微揚嘴角淡然地一笑,彷彿很多事情就被這笑意一帶而過,讓她變的雲淡風輕了起來,向房門,悄悄而行,並不出聲。
那人似乎感知了身後,細碎的腳步聲,驀然轉身,眉眸帶傷,神情萎靡,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
但是奇怪,那傷竟沒減去他的一點風華,反而讓他散發出另外一種,憂鬱頹廢之美,讓人心疼,只想要靠近他,安慰他。
溝渠深深10
月華沉靜如水,輕灑他身,將他沐浴在一片蒙朧縹緲如紗的光暈中,輕柔的風,時不時地撩起他一身潔白飄逸的袍子,任其在風中隨意飛揚出優美的弧線,將整他個人襯托的如那隨時都可飛逝的滴仙般,如夢似幻。
這樣的男子,世間真的很少有,堪稱絕色也不為過,讓她生妒也屬正常。
他望著她不似方才那般傷心的模樣,沉默半響,提了口氣,深深一嘆,終還是開了口,“瑤瑤……我……”
“王爺,你什麼也不必說,方才的事,我早已忘了。”她揚瞭如花的唇,輕笑著打斷了他想要解釋的話語,“希望王爺你也忘了吧,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話洛,抬腳,輕輕地越過他,走到房門口。
又驀地轉身,回眸,淺笑嫣然,輕輕道了一聲,“晚安!“那聲音輕飄如雲,那動作更是瀟灑至及。
說罷,便推門而入,反身便將門輕輕關上,直留他呆怔的目光,遺落在那扇簡單的門板上,久久無法移開,最後卻也只換得那一聲無奈且哀傷的輕嘆,嘆息餘音未散,而他卻已轉身回屋。
她即已那般瀟灑,難道一向瀟灑不羈的他還會做不到嗎?
忘了……
要真如她所說,只當是一場風花雪月事,輕輕一笑而過,那便該是多好啊!
他的傻王妃,沒想到真實的性子,竟是比他這個一向自認瀟灑的人,還要瀟灑幾分,她越是這般疏離,他發現自己的心,就越是欲罷不能……
情毒難解,只因美人如花隔雲端,叫人窺視不得,捉摸不定……
只是那不經意的一抹輕淺笑意,他卻發覺自己竟又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
從容應對
翌日——
枯藤,老樹,昏鴉,彷彿就是秋天的寫照。
但秋天的清晨,依然還是有些清新迷人的……
這日早晨,天空瓦藍,遊雲如絲,陽光透過王府門前的那顆成年老樹,被不曾飄落的幾片樹葉打碎,細細灑落,滾落了一地的銀白。
灑在宋瑩那湖水綠的衣衫上,折射出七彩斑斕的耀眼光芒。
她站在樹下望著那兩個昂首挺胸,瀟灑騎在蔥頭大馬上的俊美男子,他們神情俊朗,笑容燦爛,卻很刺她的眼。
她雙手插著腰,一副氣惱而兇悍的摸樣,惡狠狠地質問道:“為什麼不坐馬車?我不要騎馬……”
想到騎馬,她就彷彿能感受到那在馬背上被顛簸的感覺,胃裡就忍不住一陣翻湧,只想嘔吐。
“你以為是走親竄友啊,還馬車……”
看她那般嬌憨野蠻的可愛動作,齊雲飛禁不住揚唇淺笑,隨即斜睨她一眼,認真道:“你就留在王府好了,我們是去抓賊,可不是郊遊”
既然她可以說的那般瀟灑地忘了,那他又為何不能做到從容應對呢?
宋瑩揚起小臉,沒好氣地橫他一眼,“你沒有發言權,我又不是跟著你。”
既然他這般調侃,那她也不必再那麼客氣,矯情,講那麼多的禮儀規矩,假的自己難受。
齊雲飛笑睨她,“呵呵,如果你是跟著我,我就找輛馬車給你代步……”
忽爾又搖搖頭,輕輕嘆息道:“哎,失望呀,誰叫你不是跟著我呢!”這樣輕鬆的對話,感覺似乎還不錯。
宋瑩很是不滿地再橫他一眼,這傢伙,怎麼一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