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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講述那掩埋在黑暗中禁錮的童年,講述那人如神靈降臨般將他解救的晚上,講述他捨命為自己驅除咒印,講述一路上所有顛沛流離卻快樂感恩的日子。
那過去的一點一滴如此生動的浮現,溫暖耀眼的氣息逐漸升華為一種堅定的信念。
那個溫和的海燕大人……微笑間,改變了他的整個世界。他屹立在那高高的雲端,如神靈一般善意地向他伸出手,是值得自己用一生追隨的存在。站在他身後的自己,有如獲得了嶄新的生命。
……
“哈,想不到止水哥哥這麼厲害啊!”
清脆的謂嘆聲令君麻呂從回憶中驀然驚醒。他轉過臉來,有些歉意地看向佐助,“我只顧自己說去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什麼,我很喜歡聽你說話的。這兩年來,要是我也跟你們在一起就好了……”黑髮少年抬起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羨慕地看向君麻呂,“我一個人被留在這裡,感覺真是那個……還好哥哥們現在都回來了。”
“一個人很難受吧,Sasuke。”君麻呂清秀雪瑩的面容浮現出一抹溫柔的微笑。他將一隻手臂放在佐助的肩上,碧色的眼瞳認真地看著他黑亮的眼睛,“不會再孤獨了。我也會陪伴著你,守護著你,一直一直這樣下去。”
海燕大人,你從未拜託過我什麼。因此,代你照顧心愛的弟弟……這是我不變的誓言。而他,真的很像你……
黑髮小孩明顯愣怔了一下。
半晌,他彆扭地別過臉去,“誰照應誰還不一定呢。在木葉,還是我比較熟吧?吶,小君,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好了。別客氣。”
“好。”君麻呂不由莞爾,“那就麻煩佐助君了。”
“呵呵,”佐助黑瑪瑙般的眼睛彎成了好看的小月亮,他抬手拉了拉君麻呂的頭髮,“你的頭髮很漂亮的,天生這種顏色嗎?其實第一眼看到你時,我也以為是女生。”
“好像大家都這樣認為呢。”君麻呂無奈地嘆道,“我就這麼像女孩嗎?”
“嗯,確實。”黑髮小孩笑嘻嘻,“不過女生都有些莫明其妙,還是男生比較好。她們有時會無緣無故地尖叫,吵死人了。我特煩那樣。以後你也會理解的。”
“我今天已經有些理解了……確實很可怕。”
“君麻呂,我們回教室吧!剛剛在打鈴,已經下課了。”黑髮小孩很自然地握住他的手,縱身往樹下躍去。
清風撫動著他略長的髮梢,黑髮少年單薄的背影沒由來地令人安心。
“我說過我會照顧你的,你就別擔心了。”宇智波佐助驀地回頭,露出一個很酷很拽的微笑,“我很少承諾別人什麼的,你算是第一個。”
“第一個……嗎。”銀髮少年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碧色的眼眸恍若煙波。
第二節課,是由另外一箇中忍老師負責的替身術複習課。
這裡的課程對於君麻呂說,簡單得有些不可思議。比不上兩年前迪達拉教過他的一些基礎忍術,更不用說之後蠍大人用十幾個傀儡進行的真槍實彈的訓練了。
那段時間,由蠍大人和迪達拉輪番對他進行魔鬼訓練,他在傀儡和炸彈的雙重攻擊中穿梭,盡最大的努力保住自己的性命。
蠍大人曾說過,在他的字典裡沒有忍者遊戲。在那樣的訓練中,要麼活下去;要麼,就此死掉。
有好幾次遊走在死亡的邊緣,都是心中那近乎執拗的信念將他拉了回來。他明白,蠍大人是正確的。要想追隨那道耀眼的光……沒有強大的實力是不行的。
撲朔迷離的未來,像大蛇丸那樣恐怖的敵人還有很多,若每次都像中了咒印的那次讓海燕大人來救,自己的存在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反而是海燕大人的拖累,那還不如死了好。
在蠍迪二人近乎變態的訓練下,君麻呂身為擁有最強身體的忍者一族以及輝夜一族最正統血繼界限的擁有者的能力完全體現了出來。
他的血繼界限是可以自由操縱骨芽細胞與破骨細胞,甚至可以控制鈣質濃度來形成骨頭的能力。他的強硬骨頭,就等於擁有了讓物理攻擊無法靠近的防禦力;然後一旦反擊,這骨頭又能成為最強的矛。
他擁有著連自己一族人都懼怕的力量而一直被關在牢籠裡。而當他完全自如掌控了這種能力後,連蠍都謂嘆:如果君麻呂願意,他可以輕鬆地殺掉五影。
可來到木葉後,海燕大人曾很嚴肅地告訴自己: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得動用血繼的力量。但是,君麻呂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