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話。可等了許久,也不見有動靜,滿屋的煙火香氣燻得她眼淚直流,正想著是不是先偷偷溜出去,卻見方才還站在不遠處的師父突然走到了她的身前,乾淨的掌心攤在眼前,靜靜地放著一塊乾淨的手帕。
駱小遠眼巴巴地看著那塊手帕,卻沒有伸手去拿,只是用衣袖抹了抹眼睛,笑了笑,“用袖子抹抹就沒事了。”他的東西,她是真的不敢要了。
白沉收回手,看著她低垂著的腦袋,抿了抿唇,問道:“這些日子,你過的如何……”
“好。”她甚至不等他問完便抬起臉,堆著滿臉的笑容朗聲回答,“我過的很好。每日都有案子查,偶爾還能去酒樓裡打打牙祭,過的十分充實。童捕頭對我很是關照,還有那個段郎月,他陪我去無情婆婆那裡討酒喝,那酒叫忘憂,好喝的緊,可惜總共只有兩壇,我與他一人一罈,不然還能給師父您老人家帶回一罈。哦,我忘了,師父是不喝酒不吃肉的。所以師父不必擔心我,這山下的日子不知比山上快活多少倍,我都快樂不思蜀了。”
一番話說下來都不帶思考的,駱小遠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有了這樣的才華。她攤著滿面的笑容,看起來的確是非常開心。相比她的笑意,白沉的面色卻不甚好看。他淡眉輕蹙,輕聲自語:“看來,你的確是過的很好。”
她抬起衣袖,抹了抹發笑的眼眶,欠了欠身道:“師父若沒什麼囑咐,那小遠便出去了。”她轉身向門外走去,心中竟有幾分釋然。可尚未拉開門框,就聽見身後的人又開口道:“這次我若未下山來,你會回去將此事告訴我麼?”
駱小遠怔了怔,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