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礙,好像是腳崴到了。”
他眼中閃過兇光,臉上露出嗜血的神色,“不要把他們都殺了,留活口。”
“是。”他的隨從百忙中竟還有空回答。高手!
他的話一出,那四個歹徒似不要命般招招痛下殺手,只可惜他們拿的是短匕首,跟長劍比太吃虧了。其中一個歹徒趁著九阿哥的隨從分不出身,向我們撲過來,九阿哥拿出隨身的扇子一擋,竟擋住了那個人的來勢,我還以為他整天搖扇子只是裝斯文,沒想到還有這作用。
九阿哥看著斯斯文文,風流倜儻,打起來居然也有模有樣,像個練家子,我漸漸定下心來。
眼看討不到好處,那四個歹徒不敢戀戰,其中有一個人口中發出聲尖銳的哨聲,四人轉身就要逃。九阿哥冷哼一聲,他的隨從追了上去,劍光一閃,有個歹徒倒下了,接著又倒下了兩個,剩下的一個腿上被刺了一劍倒在地上,九阿哥的隨從用劍指著他的咽喉,歹徒的面巾已被挑開,陌生的面孔死一樣的慘白,他一動也不敢動。
“說,誰派你們來的?”九阿哥冷冷地問,渾身散發出濃濃的戾氣。
那個歹徒沒有出聲,九阿哥的隨從將劍尖向前一遞,血珠從那人的咽喉處冒出,沒等九阿哥再問,那人牙一咬,從嘴角流出一絲黑血,竟服毒自盡了。
這種情景我只在電視電影中見過,沒想自己也真實地見識了一回,強烈的恐懼又籠上心頭:四條鮮活人命就這樣沒有了,這是什麼世界啊。
“能站起來嗎?”九阿哥惱怒地皺了皺眉,冷著臉問,對那幾具屍體無動於衷。
“他們都死了?”我顫抖著問。
“算他們走運。”
死了還算走運?沒死的話他會怎麼折磨他們?我不敢去想那可怕的情景。
我抓著九阿哥的手站起來:“我的那兩個丫環怎麼樣了?”
“稟四福晉,她們只是昏過去了。”九阿哥的隨從看了看說。
“那就好。”我驚魂未定。
“你把她們弄醒。”九阿哥吩咐他的隨從,“走吧。”他扶著我。
剛想抬腳,腹中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我幾乎無法呼吸,手下意識地死死抓著九阿哥的手。
“怎麼了。”覺察不對,九阿哥一把攬著我。
“我的孩子。”覺得身下似有股熱流要往下湧,“胤?,救我的孩子。”說完,又是一陣鑽心的痛,一口氣上不來,我跌入黑暗中。
“快,一定要救活她,她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陪葬。”有個可怕的聲音在我耳邊喊,身邊好象有很多人在走來走去,腹中仍有隱隱的刺痛,我忍不住用手去摸,我的孩子沒事吧。
“九爺,她醒了。”有人驚喜地喊。
我睜開眼,九阿哥蒼白的臉映著眼簾,“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從沒見過他這麼驚慌恐懼的神情,他撫上我臉的手冷得像冰一樣。
“我的孩子沒事吧。”我緊張地問。
他眼中飛快閃過一絲忌恨,隨即換上疼惜:“沒事了,他很好。”
旁邊有人遞過碗藥汁,他接過來,小心地吹著,“來,把藥喝了。”
他把碗遞到我口邊,我就著他的手,第一次心甘情願地喝下這苦澀的藥水。
他拿著手帕幫我擦去嘴邊的殘汁,“你好好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要是胤?回家見不到我,不知會急成什麼樣?
“我現在在哪?”
“在我城郊的一個別院。”
“你四哥那……”
他別過臉:“已經派人通知他了。”
“不要告訴他今天的事,就說是意外就行。”我總覺得今天的事好象不簡單,那幾個人像是衝著我來的,只是像我這麼個微小的人物,到底有誰會想要我的命?
“你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他沒有表態,只是平靜地說。
倦意襲上心頭,我昏昏沉沉地陷入昏睡中,只覺得有隻的冰冷的手緊緊握著我的手:雖然冰冷,卻也能讓人安心……
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緩緩醒過來。
“九弟,讓下人來吧,讓四哥知道不好。”是八阿哥的聲音。
“哼,他知道又能怎樣,他真有能耐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秋月差點就沒命!”
“你真關心秋月就該為她著想,你這樣,她以後怎麼辦?”
“我……”握著我的手固執地加大了力度,把我握得生疼,我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