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有些不樣。”愣愣地。
他眼中笑意更濃,“不是不樣,是太過單純。別忘,從小跟八哥、九哥在起,雖然沒有他們聰明,但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愚笨。”
……
啞口無言。又看錯?
他越發樂不可支,“想不到比還要笨。八哥、九哥怎麼就被個笨丫頭迷得團團轉?”他又好氣又好笑地感嘆。
“直在騙?”不敢置信地問。
“騙什麼?”他反問。
對啊,他騙什麼?什麼都沒有,是自己以為他頭腦簡單,只會吃喝玩樂罷。
“不要想,是不像八哥他們聰明,沒看錯。”
“允誐,如果有離開裡,會不會想?”問。想到些年白白為他操的心,就委屈,虧還處處維護他,原來,他根本不需要。那麼,可以放手。
“八哥過不適合留在裡,遲早有會離開的。”他沒有半絲的驚詫,“但捨得嗎?”他對著淡淡地笑,“捨得拋下四哥?”
“不捨得。”大方地承認,“但必然離開。”
“為什麼?些年他為做的已經夠多,也許連九哥都做不他那麼好。為何要離開他?”
“正因為他對太好,才更要離開。”沒有人明白的擔憂,不管結局如何,總要努力試。
“的想法總是出人意料。”他臉上閃過不捨與落寞,“走吧,只要覺得幸福,就走吧。若是八哥九哥知道,他們也會麼的。”他的眼睛微微泛紅。是想起他的八哥九哥吧?
“又想他們?”
“想又有何用?”
“怪不怪?”問,“如果努力,也許能保住他們的。”
“別傻話,怎會怪?他們也不會怪,雖然四哥對好,但又怎能左右得他?八哥始終是他的心頭大患。”他眼中有著隱隱的痛,“相信八哥九哥也不會希望為他們冒險,只要過得開心他們就滿足。”
“允誐,們待太好。”輕嘆。
“能看到幸福,是們共同的心願。八哥九哥在之靈也會開心的。”他既寬慰又傷感。
“允誐,其實,”深深地看著他,笑得無比的開心,“他們現在過得很好。”
他莫名其妙地看著,“什麼?”
“他們現在過得很好。”再次強調。
他渾身僵,逐漸地,不敢置信、震驚、狂喜各種複雜的表情在他眼中交織閃過,“是,他們、他們都沒事?”
“是的。”答。
“不可能,怎麼可能,明明……”他哽咽。
“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笨。”受他感染,心裡亦酸酸的,眼前他的面容有些模糊,忙轉過身抽出手帕飛快地擦下眼睛。
“是怎麼辦到的?”他好不容易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難以自制地把抓著的雙臂,顫抖的雙手握得生疼。
“忘?是下掉下來的鬼丫頭。”
“!”他咬著牙,狠狠地把將拉入懷中,緊緊地箍著,像是要把揉入體內般。忍著痛,靜靜地任他用力箍著,瞞他麼久,他定恨不得咬兩口吧。
身後,幾滴滾燙的液體滴入衣領內……——
作者有話要說:糾結了五天,終於憋出了一章。但標題想不出來,隨便安一個先,大家幫著想個合適的吧。
'正文 補償'
從十阿哥家回來,車子剛停,就發現園門口停輛馬車,兩位衣著華麗約十四、五歲的年輕子帶著像是宮打扮的兩個丫環正往裡走。
是訪客?還是遊客?懶得理會,慢吞吞地跟在後面。
“姐姐,們定要去嗎?”
“都到裡,怎能不去?難道不想見見個神秘的月貴妃娘娘嗎?”
竟然是來找的?
“可是熹妃娘娘過,讓們千萬不要得罪個貴妃娘娘,以前那個劉貴人就是因為得罪,若不是前皇后娘娘為求情,差就被打入冷宮,些年被禁足在自己的寢宮中,跟在冷宮毫無差別,聽皇上也從不傳召。真可憐。”聲音中透著慼慼焉。
劉貴人?只認得個叫劉謙柔的貴人,是嗎?什麼時候得罪過?還被禁足。怎麼沒聽。些年好象都沒見,難道真的直被關在寢宮裡?那跟坐牢有什麼區別?,還是害的?莫名其妙。
“們只是去拜訪,又沒得罪,怕什麼?”
“的也是。不過,姐姐,個月貴妃會是什麼樣的人?聽長得花容月貌,而且很會討皇上歡心,因此皇上才會為冷落後宮。是真的嗎?”
“覺得未必。如果皇上真那麼寵,如今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