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見主子也飯飯人。”
見宇慶寧眉間微蹙,秦懷忙又嚴正口氣道,“秦某是絕對不會瞧錯的。那馬兒恐是西域進口的雪花璁,一匹馬兒可得上萬兩白銀,可人家卻拿來拉馬車……少爺,你別瞪我,咱們沒人家那麼財大氣粗,可眼光還是有的。”
宇慶寧急忙掐斷了秦懷的喋喋不休,“去把人請到待客廳吧。”
秦懷嘿嘿一笑,“是,少爺。”
秦懷離去不久,聽到院中有腳步聲,宇慶寧便起身向賬房外走去,“娘子,你且在此等候,為夫去看下是哪位客人。”
景宮眉點頭,恰好紫俏進來,她便衝紫俏眨了眨眼。
衾雲絲綢鋪子的待客廳對三皇子殿下趙重棋來說,忒顯寒酸了點。他在小孟子提示下,跨過矮矮的門檻,便看到離門不遠的地方就擺著上首兩張高腳木椅子,下首兩排共四張木椅,隔過一道木雕拱門,那束起的藍色帷幔後是偏廳,偏廳擱著一個紅木圓桌,還有一個博古架子,方桌矮凳整齊地堆在一邊。
“小孟子,把那套粉彩西釉茶杯給拿來,這地那麼小,這杯子還不定被多少人用過。”趙重棋紫色華服下細長的手指輕輕揩了揩方桌,眉間舒展,才慵懶地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
小孟子嘿嘿一笑,“奴才早便拿著了。”
他將茶杯擱到了趙重棋面前的小方桌上,用衣袖細細擦了擦外頭,“可惜那蒙頂茶喝完了,偏生這越州城還斷貨,不然殿下也不必用這些粗糙的茶水了。”
趙重棋從鼻子裡哼笑了聲,“雖說是小地方,有些地方還是有點意思。”
宇慶寧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主僕恍若無人之境的畫面。
“哎,你便是宇三少吧?我看著這容貌也不及我,怎的我好不容易才看中個青樓女子,她卻非你不嫁。”趙重棋微微眯眼看過來,眼神裡有幾分不屑。
原來是想搶走珍珠的那個長安富商!景宮眉在屋頂握拳,丫的,還找上門來了。那麼有本事怎麼不直接搶了去,哪有人還會巴巴跑過來看下情敵啊。
宇慶寧是見過趙重棋畫像的,可若是表明自己是認識的,那就得遵從君民禮儀。
“不知這位公子何事駕臨本店?”
小孟子見他不行禮,似是有些憤慨,正欲說話,被趙重棋的扇子一擋,住了口。
“我是趙重棋。”
“原來是三皇子殿下,慶寧真是有幸。”宇慶寧不卑不亢。
趙重棋也沒管他的無禮,見有婢女進來倒茶,他嘿嘿一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