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覺得江東支援劉琮更符合他們奪取荊州的國策。”
“不!兄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江東面對曹軍大舉南下,他們一定希望荊州之主為堅定的抗曹派,我得到確切訊息,孫權在柴桑大戰結束後的第二天便派魯肅出使柴桑,商量和解之道,由此可見江東對劉璟的態度,我更相信他們遲早會走向同盟。”
蒯越最終說服了蒯良,蒯良沉思良久,便欣然答應了,“既然賢弟如此自信,那我可以聽從賢弟的安排去輔佐劉璟,只是我用什麼身份去江夏?”
蒯越見兄長答應,他心中大喜,捋須笑道:“兄長的身份我已經安排好,劉璟將在江夏建一座書院,兄長就去做一任院主吧!”
。。。。。。。。襄陽的冬雨依舊細細密密下著,只是到了夜間,雨絲裡又添了幾分寒意,使冬雨變得半冰半凝,格外的寒冷,無論是襄陽還是樊城,大街上都冷冷清清,極少看到行人。
望江酒館快關門時,陸績終於從酒館裡走了出來,兩名隨從緊緊跟隨著他,陸績住在樊城,他還要乘船過江,但今晚陸績有點不勝酒力,冷風一吹,酒意上頭,走路開始踉踉蹌蹌,兩名隨從連忙從側面扶住他。
“我沒事!”
他推開兩名隨從,忽然快步奔到路旁,蹲下嘔吐,兩名隨從在一旁輕輕拍他的背。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在他們忽然嘎然停止,幾名黑衣人從馬車內撲出,迅猛如鷹,將陸績和兩名隨從按倒在地,兩名隨從拼命反抗,瞬間被亂刀刺死,陸績被抓上了馬車,連同屍體一起迅速消失在黑沉沉的雨夜之中。
。。。。。。。雖然劉表曾在建安二年下令,荊州不準設私獄,但每個大家族都有自己的變通的辦法,蔡家也不例外。
蔡家在劍館設立了懲戒房,用來懲處違規犯紀的生徒,可事實上,這座所謂的懲戒房就是蔡傢俬牢,地下還有地牢,有專門的家將看守。
天剛擦黑,在寒冷的濛濛細雨中,一輛馬車在百餘人的護衛下緩緩駛進了蔡氏劍館,劍館晚上很冷清,沒有一個練武的生徒。
馬車在一棟房屋前停下,蔡瑁和黃射先後走了下來,這時,一名黑影上來,躬身施禮道:“參見家主!”
“辛苦你們了!”
蔡瑁誇讚兩句,又問道:“他現在人在哪裡?”
黑影便是蔡氏家將雷橫,他帶領手下抓捕了陸績,黑暗中,他像一尊黑塔,躬身答道:“回稟家主,他現在被關押在地牢,只是喝多了酒,還有點迷糊。”
雷橫又將一封信恭恭敬敬呈給了蔡瑁,“這是在他身上搜到的信,是孫權寫給龐德公的親筆信。”
蔡瑁接過信看了看,居然是孫權的信,他正愁做假信仿不了孫權的筆跡,這真是天助他也,他又問雷橫道:“抓他時,可被人發現嗎?”
“沒有,他的兩個隨從皆被幹掉,非常乾淨利落。”
這時,一旁的黃射忍不住道:“世叔不妨先看一看信。”
蔡瑁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賢侄,不用急,事情一樣一樣來。”
黃射臉一紅,心中暗罵一聲,不敢吭聲了,蔡瑁開啟了信,手下連忙將燈籠湊上前,蔡瑁大致看了一遍,是孫權寫給龐德公的招賢信。
但蔡瑁並不關心信的內容,他只關心這封信是孫權所寫,這對他的計劃至關重要。
他揚揚信,忍不住得意地笑道:“有了這封信和陸績,劉璟就逃不過這一劫了。”
黃射冷哼一聲,“那也要陸績配合才行,他肯嗎?”
昨天黃射初見蔡瑁,還多少有點晚輩的姿態,可今天他晚輩的姿態少了一點,校尉的語氣多了幾分,和蔡瑁說話也就不那麼客氣了,這令蔡瑁心中有了一絲不滿。
蔡瑁用一種嘲諷的語氣不屑一顧道:“你們這些讀書的年輕人最怕什麼,告訴你,怕打、怕死、怕名譽受損,你信不信,今天晚上陸績就會乖乖低頭,跟我合作。”
見黃射還一臉不信,蔡瑁冷哼一聲,一揮手,“去看看!”
一行人跟著蔡瑁進了房宅,黃射遲疑一下,也跟了進去。
。。。。。。。在距離懲戒房約百步的劍館操演場上,蔡進正騎馬訓練劈殺,明天上午便是他和劉璟第二次比武的日子,他心中十分緊張。
儘管明天的比武沒有事先宣傳,知道者寥寥無幾,可以說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私下較量,就算是輸了,也不用擔心名譽受損。
但蔡進還是心中忐忑不安,他很清楚自己和劉璟的差距,他聽師父說劉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