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無法招架的敗下陣來,玉莖前端不斷噴出白濁的液體。
捏了捏手中疲軟下來的玉莖,夏侯殤將濁液沾了些許到嘴邊,滿意的笑了,「好甜。」
「……」韓子悅玉面緋紅,覺得自己的頭頂快要冒煙了。
這時,夏侯殤將巨物快速的在小穴內猛頂一陣後,才將體液射入他的體內,滾燙的液體燙得他不住打顫。
「子悅,從今以後你就是本侯的妻。」
當夏侯殤抽身而退時,韓子悅全身軟綿綿的倒在床上,連根指頭都動不了。
清晨,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身邊好溫和,韓子悅閉著雙眼主動靠去,彷彿剛出生的小獸找到親人一般,一臉幸福。
「夫子、夫子。」隨著稚嫩的童音,夏侯睿推開門闖了起來。
「出去。」將赤裸的韓子悅護在身後,夏侯殤不悅的大叫。
「父……啊!」知道闖禍的小世子慘叫一聲,眨眼便不見人影。
「嗯……」被這動靜驚擾的韓子悅悠悠醒來,輕掃了一眼身旁,立刻白了臉。
「醒了,身子有沒有不適?」夏侯殤將他摟在懷中,大手在他腰上輕輕的揉了幾下。
想起昨夜放縱的需索,也不知道子悅是否承受得住?
「侯爺,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又一幕,韓子悅的臉一下全紅了,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有什麼不對?本侯已經認定你了,你別想對本侯始亂終棄!」夏侯殤拉著他的手,強迫著他面對自己,怕他會逃避。
「始亂終棄……子悅怎敢……」
夏侯殤是侯爺,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拋棄他 可是正因為他是侯爺,而他不過是個小小的書生,還有個未婚妻,他們真能走在一起嗎?
「子悅不必擔心,只要你心中有本侯,其它問題交給本侯便是,還有兩日就是秋試,你安心溫書,本侯不會再碰你。」見韓子悅一臉憂心,知道他對這等關係一時間難以接受,親了親他的額頭,夏侯殤開口安慰他。
「希望侯爺說到做到,子悅想靜一靜,請侯爺先出去。」
「好,你好生歇息。」夏侯殤說完後,起身穿上衣裳。
韓子悅正要閤眼,卻發現夏侯殤並沒有離開,反倒坐在床邊凝視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子悅,你家中還有什麼人,自幼可曾定過親?」
「沒人了,雙親早逝,就留我一個人。」他避重就輕,故意忽略後面一句。
侯爺怎麼在這個時候問起這個,難道他看到芸娘了?他轉念一想,又覺不可能,他和芸孃的相遇完全是個意外,而且交談不到半刻鐘,夏侯殤不可能看見的……
「可有過心儀的姑娘?」夏侯殤笑得很淡,笑意未達眼底。
「沒有。」他一直將芸娘當妹妹,談不上心儀,最多隻能說是喜歡。
「沒有就好,你睡吧。」夏侯殤撫著他的臉頰,從床側拉過薄被蓋在他身上後,面帶微寒的離開了。
秋試分三日進行,分別於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轉間已是八月十五,韓子悅信步從考場走出,望著天邊將落的夕陽,大大的吁了一口氣。
「子悅,上車。」一輛馬車停在路旁,車簾掀開,夏侯殤一身錦袍、頭戴玉冠,在車上向他招手。
「侯爺。」韓子悅微微吃了一驚,沒想到夏侯殤會親自來接他。
「上車,回府再說。」
韓子悅一笑,正準備抬腿上車,身邊突然傳來一道女聲。
「子悅哥。」路旁少女滿目柔情的望著他,正是幾日未見的芸娘。
「芸娘,你怎麼來了?」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放開夏侯殤拉著自己的手,走到了芸孃的面前。
今天這是怎麼了,該來的、不該來的全來了……
「今日秋試結束,我想來看看子悅哥,這幾日辛苦了。」芸娘從身邊的竹籃中取出一碗豆漿,遞到他的面前。
「還好。」他也不好推辭,便接過碗湊到嘴邊喝了一口。
他感覺是考得不錯,題目他前幾日還著重溫習了一遍,再加上夏侯殤的保舉,不說中解元,前十應該是有的。
想著馬上就能達成心願衣錦還鄉,突然覺得如此一來是否就要和夏侯殤道別了……
他忍不住回頭望了夏侯殤一眼,眼中滿是不捨。
「子悅,這位姑娘是?」這時,夏侯殤早已跳下馬車,站在他身邊仔細打量著芸娘。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