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請罪,看來祺祥旁日裡說這個孩子聰穎的不像個三歲孩童,到也有些真實呢。
“謝女皇陛下金口玉言,女皇陛下說草民無罪,草民就無罪。所以現在草民也說不出草民有罪沒有!”我鑽,我鑽,我鑽字眼。
“我何時說你無罪了?”女皇陛下玩味的看著眼前跪著的小人。
“方才陛下不是說了,草民何罪之有!那不就是草民無罪了!”我再鑽,蒼天啊!生命誠可貴啊!她可不想大方的拋掉啊!
“好個何罪之有啊!若然我說你有罪呢?”有意思!有意思!果然不像個三歲的奶娃。
“回陛下的話,君說草民有罪,草民就有罪,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死,臣不死是為不忠;母叫女亡,女不亡則為不孝。”(改編自漢朝 董仲舒 《三綱五常》)我額頭滴汗,奶奶滴我終於知道為啥米書裡面寫有些人見過皇上以後回去裡件的衣服都溼透了,在這種氣壓下還能回答出來話的人絕對是能人。
我跪在原地沉默了半天,納悶的想怎麼還米人說一句話,我不老實的眼睛向左一看,怎麼人都好像看見天外飛仙一樣傻呆呆的釘在原地了;我再向右一看,怎麼這邊的人也像看見UFO降臨了一樣,變成板上釘子了;我悄悄的抬起頭一看,女皇正眯著眼睛盯著我,嚇得我趕緊一低頭自我催眠,偶啥米也米看見,偶真的啥米東東都米看見。
終於響起了一道天籟之音,我保證以後我會好好疼這個聲音的主人,一萬分的保證。
“皇奶奶,你們、你們怎地都不說話了?”納蘭玉兒拉拉女皇的衣袖,怯怯的說。
“好啊!”女皇勾起嘴角的淺笑說:“好一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死,臣不死是為不忠;母叫女亡,女不亡則為不孝。起身吧!”
“謝主隆恩!”我隨口胡應,趕緊起來,我怕我跪久了就站不起來了。我蹬了蹬腿,哎呀都快給剛剛的氣氛凍僵了啦!
“隆恩?看來你口中的新詞還真是不少啊!”女皇陛下看了看我,我對上女皇的眼睛趕緊低下頭,我現在真是怕怕,她的眼睛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清楚一般,直射靈魂深處,偶真怕被她看出來我忘記喝了那碗孟婆湯啦。
“都入座吧!月千絮,你也坐到孤的身邊來。”女皇陛下開口。莫名的我有些排斥做到她的旁邊,不知道為什麼我久違的第六感又冒了個泡,我覺得今天肯定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難道,我的女尊穿越史今天就要結束在這頓國宴上了?我搖搖頭,希望我的腦袋今天運轉的快一點,我可不像莫名其妙的嗚呼哀哉了。
只見納蘭祺祥拉住我的手走向女皇陛下身邊,只有這個時候我的臉上才顯出三歲孩童的正宗表情。“小友,坐好別摔下來了。這次要是再趴下,怕是你的鼻子會先哭。”納蘭祺祥悄悄的在我耳邊來這麼一句,氣的我狠狠的颳了她一眼。
“你是緊張嗎?”納蘭玉兒也坐在我的旁邊,他悄悄的拉住我的手。“別緊張,我就在你身邊。”莫名的我聽了這句話以後,身上的戒備和緊張的氣氛都減少了許多。
我屁股才坐穩沒有多久,就又開始不穩當起來了。扯著納蘭玉兒問這問那,納蘭玉兒好像也很高興似的為我詳細的解說。
我忽然看見一個也是藏儘量的藏起自己身上的氣息,希望大家別發現的他的人。他也穿著皇子子孫的長袍,坐的離女皇遠遠的。“他是誰?”我問。
“他是我表兄納蘭玉福,年長我一歲。他也算是可憐了,當年他母親因女皇的命令堅守邊疆,他的父親也隨同一起去。那料他剛剛生下沒有多久,邊疆就被人偷襲,他不幸也被擄了去。皇奶奶憐其是十三皇女的唯一子嗣,便命人將那個小國滅了,將他搶回。可惜的是他被帶回來時,不幸被敵軍毀容,後來又因常常傷寒感冒,便被皇奶奶交給十四皇女撫養,教他習武。”納蘭玉兒邊說邊夾了些菜食給我。
“哦!”我點點頭,可憐人啊!切~我可憐他誰來可憐偶那!偶也沒有過的多好,小的時候當沙包,我估計照我這少轉半圈的腦袋,大了估計就會當了權力鬥爭下的沙包了。可憐啊!為我以後的悲情之路大吃一口,想完我狠狠的將面前碗碟裡面的菜扔到嘴裡用力的嚼著。
“小心,別掉到衣服上了。”納蘭玉兒替我擦擦嘴,好笑的看著我。
“恩!你也吃你也吃。”我終於覺得不好意思了,我碗裡面的菜都是他夾給我的,他自己倒是少吃。
“咳!玉兒啊!也夾點給你母親我吧!我可是養育了你那麼多年,還沒有享受過你給我夾的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