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倒黴還不知道是誰吶!
“慈郎果然很乖!”讚賞的拍拍皺著一張愁苦小臉蛋的綿羊。開心的笑著。嗚!是我自個兒眼花了嗎?我好像看到慈郎抖了幾下。
“我剛剛說道哪兒了,哦!好象說道有的蟲子會控制你的心神哦!慈郎別怕,別怕!我又不是苗疆人,當然不會這種玄妙的東西。只是個故事而已。不過,我聽說苗疆人有一個很特別的懲罰措施來懲罰那些不聽話的族人。他們有一個毒龍窟。慈郎你問我毒龍是什麼啊!呵呵!其實就是毒蛇而已啦。那裡面密密麻麻的爬滿了毒蛇。一旦有人不聽話,他們就把不聽話的人丟到毒龍窟裡面接受懲罰。哎哎!慈郎別昏啊!我還沒有說完呢!”
還沒說完?你還想說道什麼時候才算完?敢怒不敢言的眾人怒視著自家已經化身為惡魔的助理。嗚!好可怕!
“對了,對了。忘了告訴你!我還知道一個滿好玩的遊戲的。聽說苗疆人還用另一種方法來懲罰人哦!他們啊!會選一個足以容納一人的大缸,然後在裡面放上許許多多的蚯蚓,然後把不聽話的人甩進去。然後那些粘呼呼的蚯蚓會在你身上爬來爬去,然後有的會爬進你的耳朵,嘴巴。。。。。。呵呵!慈郎啊!你覺得這個懲罰人的法子好不好?恩?”
可憐的慈郎寶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雙腿一登,暈死過去了。
正文 重複
最近,大家的神色都比較興奮,連訓練都比平日裡認真了許多。嘴角彎起,就算不說,我想我也知道原因了。
“啊啊啊啊~”一陣慘叫喚回了我的思緒,抬頭望去一個面熟的非正選隊員,癱倒在地!再看看對面一臉凶神惡煞,心情惡劣,刻薄毒舌的大爺。同情的看看倒在地上承受身體和心理雙重打擊的隊員。哎!孩子!誰叫你這麼倒黴,在跡部心情這麼惡劣的情況下好死不死的撞到槍口了。願上帝保佑你!阿門!
也許是累了吧,又或者是別的原因。跡部離開網球場。笑吟吟的遞過一條毛巾。由於激烈的運動,原本白皙的臉龐染上緋紅的色澤。透明的水珠不斷從額頭,耳鬢溢位。細細的汗水打溼了耳角的鬢髮,一滴額頭滲出的汗水劃過上挑的眉毛,滴落到挺拔的鼻樑上,不安分的水珠頑皮的停留在嫣紅的薄唇上,細細的品味著誘人的紅唇。終於撬開美人的紅唇,溜進去和貝齒相依相存。
咕咚,大大的嚥了一口口水,這傢伙真是妖孽啊!又一滴汗水飛快的劃過緋紅的臉頰,流經喉結,順勢進入美人掩藏的驕軀。白色的絲制襯衫粘著動人的軀體,少年精瘦未發育完全的軀體在長時間的運動下隱隱顯現出該有的肌肉。心中懊惱,著該死的衣服,沒事顏色幹嗎做成白色。這種半透明,要露不露的樣子不是在引人犯罪嗎?
鼻腔一熱,傳來一陣溼熱的觸感,該死的,不好!伸手一摸,出現在眼前鮮紅的液體,不是血,是什麼。該死的,本小姐活這麼長的時間了,盡然會看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頭流鼻血了。忿忿的使勁擦著。該死,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啊!
“夠了!別亂動!”跡部狠狠的抓著我胡亂抹的那隻手。皺著眉頭,好象看到什麼不堪的東西,氣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有潔僻,還算有擔憂神情的那張想讓人扁的臉,我一定把你踢飛。
“忍足,拿條幹淨毛巾來!”跡部接過同伴手上潔白的毛巾,細細的擦著那張被血汙的不成樣子的臉。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喂,喂!你不是看跡部的絕世美貌看的流出鼻血了吧!”
狠狠的給了個大白眼給一旁幸災樂禍,笑的賊嘻嘻的忍足。你笑吧,笑死你!誰會向你那麼沒品。我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怎麼止不住!”跡部輕聲低語著。恩?不會吧!看著跡部受上汙了大半的毛巾,可是我的鼻子還沒有停止流血!好象越流越猛了。嗚嗚嗚~!難不成我這個月還沒來月經的原因是這個?每次流下面流膩了,所以現在下面改從上面流了?
“好象是有些不對勁!”原本不太在意的忍足看到源源不止的血流,終於感到不對勁了。“吶!景吾!好象流的更多了!”
“恩!”
該死的,現在才知道關心老孃了,剛才你死到哪裡去了!
“靠!在這麼流下去老孃會死的!我去找校醫!”慌忙的起身想要尋找救星,也許是起身的太猛了。看著金光閃閃,明媚無比的太陽。腦袋開始暈旋,名副其實的頭昏眼脹。從來沒有這麼覺得眼皮是這麼承重。然後不負己望的暈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恩!天空依舊是是那個蔚藍的天空,太陽還是那個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