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的就是鬧的現在香港市面上風聲鶴唳,讓人草木皆兵。
做到自己現在這個位置上,不怕當官的,也不怕條子抓,就怕人綁架。要不然當初鬧的香江大亂的省港旗兵是怎麼來的?
今天趙文凱一露面,在場的大部分人哪一個又不是心存忐忑。
羅風池如此,朱建國如此,是凡當初拿過錢,被綁走過人的都是如此。
但是現在和不是認雄服軟的時候,羅風池當即做兇狠狀,大聲說道:“事情是老子的人做的,人也是老子打的,你說的那些我羅風池今天全認了,你又想要一個什麼說法!再者說,現在各家被綁走的人是不是都是你乾的!”
啪啪啪,羅風池話音一落,就聽見一陣掌聲響起。但見趙文凱面帶冷笑,目帶寒光的看著羅風池鼓起掌來。
“羅風池,果然是好擔當!”說著,趙文凱轉回頭問蔣天養道:“蔣先生,你是在座的當家人,既然羅風池認了這件事情,不知道蔣先生你說,該如何處置?”
從進茶室開始就好似在修身養氣的蔣天養聽到趙文凱問話,還是那副處變不驚的表情,笑眯眯的答道:“趙先生客氣了,羅風池既然認了這件事情,該承擔什麼責任,自然就是承擔什麼責任。至於說我是在座諸位的當家人,恐怕是趙先生抬舉了。蔣某人今日坐在這裡,無非是在場眾人買我的面子。說起來我也和趙先生一樣,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
趙文凱聞言心中暗笑,好傢伙,蔣天養這一推六二五,到是屬泥鰍的。不過接下來,就聽蔣天養又道:“不過以蔣某人看來,無論是做生意,還是為人處世,都是講究一個和氣。以和為貴,和氣生財。既然羅風池給趙先生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損失,那麼我看羅當家按照趙先生所受的損失加以賠償,至於受傷的人身上的醫藥費和賠償金。我想也不會少給地。趙先生,你覺得如此處置,不知道意下如何?”
當蔣天養話一出口。在座的眾人心中無不暗道一聲說得好!聽起來,蔣天養這是幫著趙文凱處理糾紛,可是仔細一尋思。實際上佔便宜的卻是找趙文凱麻煩地這些老大。比如說羅風池。所謂的那點賠償與當初收到的酬金相比,可謂是九牛一毛。如今花幾個小錢就堵住了趙文凱地嘴。何樂而不為呢。
一時之間,茶室裡眾人七嘴八舌地都稱讚蔣天養處事公允。就連那羅風池也面帶得色,看著趙文凱不住地冷笑。然後和眾人一起,冷笑著看趙文凱如何作答。
此時趙文凱所帶之人,都是一臉的憤然之色。如果不是趙文凱壓住,恐怕這時候早就動起手來。就連坐在趙文凱身邊的曲鳳軒。也是眼睛裡冒火,坐在一旁默然不語。
趙文凱冷冷的環視左右,點了點頭,心中也知道今日先禮後兵的戲碼算是演完了。接下來才該是上演肉戲了。於是心中暗笑一聲道:“既然如此。日後可就別怪我趙文凱不講情面了!”
當即趙文凱微微一笑道:“既然蔣先生都把話說到這裡了,我看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如此,小弟禮數上也盡到了本分。接下來,各家老大如果有意賠償地話,那麼文凱自然是親自接待。”
說完,趙文凱站起身來就打算告辭離開。
可就在趙文凱一起身的時候,那邊蔣天養卻忽然說道:“趙先生既然同意了蔣某人的辦法,那麼還請趙先生把請去的眾位兄弟放回來吧。”說完,蔣天養坐在原地不動,只是眼角跳動了一下。
趙文凱頭也不回,張口笑道:“自當如此!”說完,就在眾人地注目之下,趙文凱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輕飄飄的說道:“放人吧,該談的,都談完了!”
結束通話電話,趙文凱對著眾人一拱手,大步就向外走去。
與適才來的時候不同,之前雖然有人相迎,但都還是略微恭敬之色。現在見到自家佔了上風,又哪裡有一個人會正眼看趙文凱?於是假意笑談了幾句,目送趙文凱上車離開,這些人還站在茶樓門前不住的發出嘲諷的笑聲。
……
羅風池看到趙文凱離開,不由得來到蔣天養近前,低聲說道:“蔣先生,今天我們如此得罪了這個毛頭小子,是不是現在就把他給做了!來一個斬草除根!”
蔣天養聞言轉頭看了羅風池一眼,心中罵了一句“蠢貨”,嘴上卻道:“這件事情誰做都可以,就是不能由我們三合會的人做。
殺趙文凱是容易,但是趙文凱是什麼身份,難不成你還想把天捅一個窟窿出來不成?”
聽到蔣天養訓斥,羅風池也沒有什麼不滿,只是訕訕笑了兩聲,就閉上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