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指著滿滿一鍋燕窩粥說:“聽聞二十九夫人是吃了燕窩而病倒的,所以為了驗證燕窩是否有問題,我想挑兩三個人來品嚐一下到底有沒有問題!”
說完,她將籮筐裡一地堆排籤擺到她們面前:“凡是抽中紅心的人便有幸品嚐到名貴的血燕窩,大家排好隊,能不能嚐到這上好的東西就要看你們的運氣了!你們每拿到一個籤,就立即走到屏風後給我驗看,抽中紅心的便可立即品嚐,品嚐完或沒抽中者,則從右則柴房小門出去!”
夭夭的暴力
其實為了防止下人們交頭接耳,她特意想出這個法子讓他們隔開。籮筐裡的每個籤都是帶紅心的,屆時,在每個人品燕窩的時候,只要她說一句話,便可分辨出兇手了。
桃夭夭真是佩服自己這麼有才,連這種法子都給她想出來了。
當一名年紀稍長的丫鬟拿著帶紅心的籤進入屏風時,桃夭夭立即重複著前面所說過的話:“恭喜你有機會品嚐難得美味,不過我特意在裡面加了些料。為了保證燕窩的原汁原味,我只是在煮粥的砂銚蓋子上抹了些東西,你嚐嚐看,這味道是不是與眾不同?”
那丫頭先是一愣,眼底掠過一抹驚異的光芒,緊接著又緩和麵色微笑著道了萬福:“多謝姑娘賜粥!”
說完便從容地接下了粥碗,但並沒有像別人那樣立即就吃,而是呆站在原地緊緊地盯著碗不動。
經過了一番折騰,桃夭夭終於找到了作案嫌疑人了。該下猛藥的時刻到了,她陰陰一笑說:“姑娘怕是在猜我添的是什麼料吧?”
說完她指了指地上的一隻死耗子說:“剛剛這隻小可憐貪嘴偷吃,不小心就睡著了,看來你也要陪它一起睡了!”
那丫頭目瞪口呆地望著地下的死耗子,捧著碗的手也微微顫抖。她又抬頭看了看一臉嚴肅的桃夭夭,微張了張嘴,將牙一咬,視死如歸地將那碗燕窩一飲而盡,然後閉著眼睛等待閻王爺的召喚。
“想死,可沒那麼簡單!實話告訴你吧,這粥裡什麼都沒有,現在呢,你可以如實招認了吧?”桃夭夭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竹籤道。
那丫頭見狀,眼中蒙上一層水霧,低低地叫了一聲楚慕白的名字,便要咬舌頭自盡。好在桃夭夭眼疾手快,揮起一拳將她打暈在地。
她還真是沒料到這丫頭性子這樣烈,案子查到關鍵時候卻斷了,真讓她覺得鬱悶。
挖出猛料
萬一這小丫頭什麼也不說,那她豈不是瞎折騰一場?到時候小白同志便更加瞧不起她了。在這樣一個萬惡的舊社會,要證實自己的能力,真是登天還難!
桃夭夭用玉佩換來一間條件比好的廂房作為審訊室,她心知,對付這種烈性女子,只能來軟的。而且,為了保證公平性原則,她請來了司馬承宇與楚慕白在隔著屏風當旁聽。
楚慕白被她從寄秋館拉了過來,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裡去。不過司馬承宇倒是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今天他可算領教到桃夭夭的過人之處了,難怪楚慕白能夠放心地讓她一個女兒家外出盤賬!
那名暈了的丫頭躺在綾羅帳內,桃夭夭坐在旁邊伸手掐了掐她的人中,過了一會兒才見她悠悠轉醒。
夭夭見她神情尚算清醒便開始遊說起來:“唉,我說你這人怎麼可以這麼輕生呢?要知道,生命誠可貴,當然,下面一句是愛情價更高,呵呵,無論怎樣,活著總比死了好吧?”
桃夭夭說完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剛才胡扯八道一通,真是漏洞百出。她也沒料到剛剛那幾句胡言亂語卻戳中了那丫頭的心事。
只見她雙眼發紅,小嘴一撇嗚咽道:“夭夭姑娘,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公子啊,二十九夫人她哪裡好了?肚子裡懷著老爺的孩子,竟然還勾搭著公子,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不僅不有傷風雅,更是壞了公子的名聲!”
桃夭夭聞言心中暗喜,沒想到她無意中挖出了猛料,這小丫頭竟是小白同聲的粉絲。她佯裝不明白細聲細氣問:“此話怎麼樣?按輩份說來,這二十九夫人可是公子他娘啊?”
那丫頭像是找到了知心人一般,抓著夭夭的手就說:“夭夭姑娘,你是入府晚,不瞭解內情,誰人不知那個程錦秋不僅將老爺迷得神魂顛倒,而更將公子迷得茶飯不思?你瞧瞧如今,縱然她腹中有了胎兒,也不忘記勾引公子。大夫人她們本就對公子虎視眈眈,若是哪日尋了個不是,奪了府上大權,你說說,她這不是害了公子嗎?”
鬧出人命
“嗯,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是你也不能下藥害人啊?你想想,二十九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