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有哪個不想長伴君側,盛寵不衰呢?說起來,她們也很可憐!”桃夭夭早就看透了這宮裡的一切,只可惜,那個榮妃到現在還冥頑不靈。
司馬承宇完全沒料到以往活潑可愛的慕容芷瑤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他又是愧疚又是心痛,總覺得當初自己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如今他想挽回,可事情卻無法按照他既定的軌道上發展了。
“你再忍耐幾日,等安頓好了,我便將你接出宮去。”司馬承宇柔聲安慰她說。
“不必了,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也請你不要食言,到時放我自由。”桃夭夭說話的時候,眼睛望著亭外,她感覺到當時他只是敷衍而已。這些從小在皇家長大的人,看多了宮內的伎倆,必然也受其影響至深。
“芷瑤,到如今,你還不信任我嗎?”司馬承宇不由分說,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捧起她的臉深情地注視著她輕聲道:“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說完,俯下頭輕吻著她額上的傷疤,一路輾轉便印在她柔軟的唇瓣。
“不要……唔……”桃夭夭正欲開口制止,卻被他堵住了櫻唇,靈舌如火,肆意在她口中翻攪,一剎那,令她整個人呆住了。
司馬承宇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在她腰間,另一手則撫著她的後腦,令她動彈不得,身體緊緊地貼向他的胸膛。他灼熱的體溫透過絹衣傳來,讓她感覺這並不是在夢中。
出言明志(一)
被司馬承宇禁錮的桃夭夭下意識地緊握著手中的如意釵,釵尾的尖銳刺進了她的手心。為何到哪裡她都是身不由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不喜歡的人,卻這麼深深地眷戀著。楚慕白呢?他好久沒到這宮裡來了,他把她給忘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承宇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低頭一瞥卻見地上有幾滴刺眼的血漬。他心中一驚,抓起桃夭夭的右手掰開一看,正見染著鮮血翠色的如意釵赫然躺在她的手心。
“傻丫頭!”他由袖中取出帕子,細心地為她包好傷口,再將那釵上的血漬抹去。他一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好一陣端詳才將髮釵插入她的髮間:“你果然與芷若不同,她是一株幽蘭,你則是冷梅一株。”
“我與她,自然是不同的。她一心要嫁入王府,才會活得這麼痛苦,我則有我自己的打算。我的人生,只由我自己來安排。”桃夭夭握緊拳頭語氣堅決地說。
司馬承宇一聽,不由眉頭緊鎖冷冷地問道:“聽你的意思,不入王府倒要往哪裡去?難不成你真要呆在這皇宮一輩子?”
“我身份卑微,還真住不慣這些奢華的地方,只希望三兩間茅舍、一處菜畦,每日黃昏,把酒問菊,這樣悠閒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桃夭夭說著,眼裡滿是憧憬。
這樣的說話,司馬承宇確實是聞所未聞。有時候,他恨不知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她哪來這些奇怪想法?他心中有些焦躁不安,在亭中踱了幾回止住腳步將她拽到身畔暴躁地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本王的人!”
“慕容芷若呢?你這麼快就把她忘記了嗎?果真是皇家的人,天性涼薄,想你們身側眾多佳人環繞,她們哪一個不是死心塌地跟著你們。整日裡只想著如何討好你們,侍奉你們,甚至為了爭寵而暗地爭鬥。久而久之,便練就了陰狠的個性。難道你們的目的就是要將更多的人變得奸詐無情嗎?”桃夭夭聞言揚頭望著他怒氣衝衝地問。
出言明志(二)
承王聽後冷笑不止,隨後玩味地看著她問:“自古以為來達官顯貴們妻妾成群,到了你口中便成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了?”
“承王爺,天色不早,這皇宮禁苑耳目眾多,你身份顯赫未必在意。可我一介奴婢,就不得不小心了。”桃夭夭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說完轉身便要出亭,卻被他一把拽住了。
“王爺請自重!”
“芷瑤,你要認清事實。你所要的,本王都能給你!”司馬承宇還沒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他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怒火沉聲說。
“是麼?王爺就這麼自信?請您回去仔細去後花園的木屋瞧瞧府上某些人的傑作。實話說,姐姐就這麼去了,我心裡倒還寬慰,就算慕容家沒出那場亂子,她也許早就被某人給害死了。”桃夭夭止住索性止住腳步,將憋在心中已久的事情說了出來。
司馬承宇一聽擰眉問道:“你口中的某人到底指的誰?”
“是誰嗎?到如今我也不知道,或許與那時夜間闖入院中的那個鬼有關吧?我想,也許就是王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