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與陪葬,到現在還沒人知道她的鳳體去了哪裡!”
“哦,還有這種事情?”桃夭夭聽完心內暗歎:“難不成她是詐死?”
“這倒是不得而知了!”喜樂兒搖搖頭,也是滿心的莫名其妙。
再問下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桃夭夭便起身去偏殿看望吳姑姑。現在她不像剛才那麼神智不清,一雙有神的眼睛怔怔地望著桃夭夭,似乎有許多話要說。
桃夭夭見狀又偷偷往喜樂兒懷裡塞了些碎銀,隨即向她使了個眼色,便見她乖乖退了下去。桃夭夭見四下無人,便從腰間掏出在密道石屋的那天晚上由楚慕白身上扯下的龍紋玉佩伸到她面前說:“姑姑,這是他給我的,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
陳年舊事(三)
那吳姑姑見到玉佩,不由眼睛一亮,伸手搶過玉佩喃喃唸叨著什麼。桃夭夭見她如獲至寶似地捧著,更加篤定剛才的猜想,便湊到她面前輕聲說:“姑姑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當年錦妃娘娘到底怎麼了?”
她話剛一出口,手腕便被吳姑姑緊緊地攥住:“說,你到底是誰?”
桃夭夭下意識地一掙,卻絲毫不能動彈,心中暗叫不妙,沒想到這吳姑姑竟然身懷武功。這深宮之中,幾乎不可能有會武功的宮女。她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說:“你不信我?我以前是楚府的丫鬟,現在主人之命授命潛入這宮中伺機行事!”反正扯謊不用打草稿,有玉佩在此,她也不怕她不信。
吳姑姑蒼白的面容漸漸泛起一陣潮紅,握在她腕間的手也鬆了下來,凌厲的目光也漸漸變得柔和,只是眼神變得越發的混濁,看來又要進入神智不清的狀態了。桃夭夭見狀,連忙搖著她的雙肩說:”姑姑,我家主人是錦妃娘娘的兒子,是不是?他到底是楚家老爺的,還是先皇的。。。。。。”說到這裡,她難以置信地閉了口,腦中混亂一片。
吳姑姑彷彿沒聽見她在說什麼,嘴唇微微顫抖著,一句話也不說,只望著她出神。忽聞撲哧一笑指著她笑說:“天無絕人之路,天無絕人之路。。。。。。娘娘。。。。。。您快走吧。。。。。。”她話未說完,又換得一臉悲慼:“娘娘,奴婢往後再也不能跟在您身邊了。。。。。。。地宮,地宮。。。。。。楚大人。。。。。。”
“還有呢,還有誰?”桃夭夭似乎聽出些什麼,搖著她急切地問。而吳姑姑卻轉過臉去不再說話,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長嘆道:“時間不早了,姑娘該回宮了!”
桃夭夭轉身向門外一看,果見天色暗了下來,出來了這麼長時間,想必榮妃那邊一定等著她回去交差。她將龍紋玉佩收好,向她道了別便匆匆往凝香宮走去。
麻煩連連(一)
“錦妃,錦妃,當年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難不成楚慕白是這位錦妃與楚老爺的私生子?換句話說,這位楚老爺不是給皇帝戴綠帽子了麼?難怪到現在有人不停地追殺楚慕白,想必一定是繼承了先皇的遺志斬草除根了?那為什麼當年不殺了他們呢,何必等到現在?況且現在楚家這麼有錢,已經全國四大首富之一。”桃夭夭邊走邊想,始終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還有那位吳姑姑,她既然是錦妃身邊的人,先皇一定是恨得咬牙切齒,那為什麼現在她還能安安穩穩地活在邀月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真是令人頭痛!
“大膽奴才,見了皇上還不趕緊避讓!”桃夭夭正想得出神,突然前面傳來一聲尖叫,嚇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顧不上抬頭確認,她連忙跪了下來,膝蓋一不小心磕在凸出的鵝卵石上,痛得小臉幾乎扭曲。靠,這萬惡的舊社會,為毛動輒要下跪?
皇帝剛從錦繡宮回來,聽聞太醫說秀妃已有了身孕,心情自然高興異常,因此見有奴才無狀也不生氣,只淡淡地說了聲“平身”抬腳便要往皇后的昭陽宮去。還沒走出幾步,他突然轉回身來望著地下那嬌小的身影輕聲問:“你可是那日擅闖瀟湘宮的?”
桃夭夭剛要起身,卻聽皇帝發問,心中暗叫不妙,既然人家認出來了,不承認便是欺君之罪,無奈之下只得開口:“回皇上,確是奴婢!”
皇帝劍眉一凜沉聲說:“宮中一應宮眷不會有你的身手,看那日的情形,你竟會武功?”
桃夭夭好在是讀過些書的,連忙開口解釋:“皇上有所不知,宮內的宮眷多由富貴人家選送入宮。有些人家心疼自家女兒便花錢買窮苦人家的女兒替代。奴婢小時候略會些拳腳功夫,因家中貧困,便替了富人的女兒入宮。這些早在京中盛行,奴婢僥倖想,所謂的法不責眾,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麻煩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