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弧度,俯身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一種熟悉的感覺立刻從蘇莫離的心裡升了起來,是他,他就是夜?他真的是夜!
當那雙如黑潭般的美眸,見到她眼裡的震驚時,他放開她的唇瓣,將白皙光潔的額頭抵在她額上,溫熱而熟悉的氣息不時噴在蘇莫離的臉上,帶著一絲被她認出的喜悅,他輕聲問道:“現在想起來了吧?”
“想起來了,我記得我好像狂吐過,你也不嫌惡心的慌。”蘇莫離心裡氣得不行,既然是他為什麼還要把她供手送給女帝,害她受這份活罪,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噁心?你嗎?兩天前你確實狂吐過,不過我已經幫你清理乾淨了,所以你現在不但不臭,還很香,不信你聞聞。”他起身離開她,端坐在床邊,含笑望著她。
蘇莫離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敞開的衣服,確實不是之前那件了,而且口裡也沒有嘔吐後的難聞氣味兒,沒想到人真能醉到這種程度,說不定再灌她一些,她真的就掛掉了。
夜傾城看到她這個表情忍不住還想再吻她一次,卻被蘇莫離一把推開,“別碰我,夜傾城,你是女帝的人,要是碰了別的女人,當心女帝要了你的狗命。”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酸酸的感覺?
夜傾城笑了,“我可不是她的人,就憑她還不夠資格。”
“是嗎?連南之國的女帝都不夠格,那我看你這輩子恐怕找不到夠格的女人了。”蘇莫離故意諷刺的說道。
“隨你怎麼說,先把藥上好。”
“不要你上。”
一把開啟他的手,她負氣的別過臉。
夜傾城蹙眉說道:“你確定不上藥了嗎?如果不上,這些以後可是會爛的,特別是被烙鐵傷過的地方,要是留了疤痕,你的男人恐怕會很傷心的。”
回頭看了他一眼,從他的眼神中,蘇莫離知道,他是在說他自己。
“哼~你以為小一和皓然會在乎那麼一個疤嗎?麻煩你把藥給我,我自己會上。”蘇莫離捂著胸口,起身向他討藥。
夜傾城將藥遞給她,說道:“你的這張嘴可真夠厲害的。”
“是嗎?”蘇莫離挑了挑眉,“雖然我這人嘴巴不怎麼討人喜歡,可至少心不壞,不像你,不但嘴巴讓人討厭,連心都是黑的。”蘇莫離一邊上藥,一邊譏諷著。
“你怎麼知道我的心是黑的?難道你見過?”夜傾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眼含趣味兒的注視著她。
“夜傾城,能把與自己恩愛過的女人,親手推進火坑,你說這樣的男人,他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蘇莫離說著揚了揚嘴角。
夜傾城一聽,心裡內疚起來,原來她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卻還說那樣的話,她心裡一定很生氣,很恨他,“南蒼新,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恨我……”
“恨你?”蘇莫離冷冷的打斷他的話,抬著輕蔑的掃了他一眼,“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去恨?如果我會恨你,那說明你這人還在我心上,可是我不恨你,一點兒也不。”說罷,蘇莫離將臉別向一旁,不再看他,如果沒有這一遭,或許她會激動的抱著他,告訴他,她很想他,可是現在她說不出口,縱始她們之間已有肌膚之親,可那又如何?
“新兒,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我被女帝下了藥,每半年便會毒發一次,如果沒有她的解藥,我就會死。”夜傾城著急的解釋這一切,雖然他知道她不會這麼輕易就原諒自己,可是他已別無辦法。
蘇莫離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臉上帶著冷漠與嘲諷。
“新兒,你不知道,當看著你被她們帶走,我的心裡有多難受,多後悔,當天晚上我就去天牢附近探了一下,準備第二天晚上救你出來,卻沒想到,女帝那麼快就命人對你用了刑,現在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讓任何人傷你一絲一毫。”
“那日月下,我曾清清楚楚的對你說過我不是南蒼新,我是蘇莫離,可是你現在一口一個新兒的叫著,完全就沒有把我說的話記在心裡,這樣的男人我不要。”蘇莫離斜揚起頭,瞅著他,眼神中全無半點情意。
“可是我們已經……”
“已經什麼?已經恩愛過了?已經深入彼此了?那又怎麼樣?是不是但凡與我恩愛過的男人,我都要愛他?都要讓他成為我的家人?夜傾城,那日與我恩愛的男人不是你,是夜,只是現在他死了,他被你所做的這一切活活的殺死了,滾,快滾。”蘇莫離越說心裡越氣,她堵氣的將藥瓶扔到他身上,咬牙忍著痛,撐起虛弱的身子穿衣服。
“傷口還沒有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