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但將我們養大,還教會了我們武功,今生我都不可能忘了她的恩情的。”藍月一說完見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蘇莫離搖搖頭,無奈的回道:“你沒有說錯,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的師傅。”
“想說嗎?”他摟住她,尋問道。
“記得不是很清了,我不是刻意想忘的,主要是實在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迫不得已才忘了,你想聽嗎?即使這個故事裡有他們。”她有些矛盾,想要回憶卻又有些怕回憶,因為越回憶她就會對自己做出的事情越內疚,那感覺就像是對他們的背叛一般令她覺得有些羞恥。
“小師弟過來了。”藍月一放開蘇莫離,坐直了身子,向他點點頭。
“坐這兒。”蘇莫離指了指自己空餘的那一側。
這一夜蘇莫離睡的並不好,她夢到了她的相公們,他們看著她失望的眼神,還有愛寶,她好像正在受苦,可她卻只能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當她睜開眼便看到了身前的珠子,它又跑出去了,每天晚上火球到底都去幹嘛了?難道是去殺人了?
“火球。”蘇莫離試著叫了一聲。
火球聽話的現了身,毛絨絨的身體似乎長大了一點點,“娘子姐姐。”
“火球你長大了?”蘇莫離驚喜的說道,“老實交待,每天晚上你都去哪兒了?做什麼去了?”
火球聽後跳了跳,蹦到地上,尾巴上亮起紅光,用力一甩,一顆火球便飛射出去,砸中了一顆大樹,大樹的軀幹上立刻出現了一處焦黑。
“你每天晚上都是去練功嗎?”蘇莫離摸摸它的身子問道。
火球搖搖尾巴,轉眼間變回了珠子。
將它塞進懷裡,蘇莫離起身四處看了看,他們倆去哪兒了?
********
另一邊藍月一與柯皓然此時正與十幾名黑衣人打得難分難捨,這群黑衣人比之間所遇到的那幾個明顯要厲害很多。
以少敵多,對他們來說還是非常吃力的,可他們卻一直堅持著沒有逃走,只因為她就在那邊,如果引過去,肯定會讓她也陷入這場苦戰。
“師兄!小心。”
就在藍月一晃神時一道寒光閃過,緊跟著‘當’的一聲,準備偷襲他的那把刀被一柄小刀射落在地。
黑衣人見狀盡愣了一秒便回過神分成三路與他們打鬥開。
蘇莫離赤手空拳只能用陰陽八卦掌與對方交戰,可是對手三打一,她那半調子掌法根本就敵不過,藍月一與柯皓然的對手比她還多,更是無暇顧及她。
“火球,火球。”蘇莫離無奈只好大聲叫著火球,希望它能出來幫她們危機,然而火球不知道怎麼了,這一次並沒有出現。
“啊~”蘇莫離躲閃不及,被黑衣人打了一掌,“一群混蛋,以多欺少。”她大罵著忍著痛繼續抵抗著。
突然不知從何處竄出一名白衣蒙面人,以極快的劍招化解了蘇莫離的險境,有了他的加入,整個形式立刻發生了逆轉,黑衣人見狀分散逃掉了,蘇莫離飛身上前抓住其中一個,幾掌便將對方打倒在地,她一把拉下對方的面巾,“說,是誰叫你們來的?”誰知那人還未開口便已氣絕。
咦?怎麼會這樣?蘇莫離正欲伸手探她鼻息,就被那被人一把拉住,“別摸了,他死了。”
“你看她的手背。”柯皓然指著那人緊握成拳的手說道:“她的指甲內有毒液,你抓到她的時候,她就已在自己弄破手背求死了。”
“哈?那她為什麼不直接用那雙帶毒的手來抓我?這樣不是更好嗎?”蘇莫離不解的反問道。
“也許是想生擒我們吧。”藍月一說完,轉身看向那名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雙手抱拳,真誠的說道:“多謝兄臺出手相救。”
“不必,我不是為了你。”他手一揮深深的看了蘇莫離一眼後,轉身飛入林中,消失不見了。
“小離,你認識他嗎?”柯皓然望著那人離去的背影問道。
“蒙著臉我怎麼知道他是誰?”蘇莫離有些納悶,那個人怎麼知道她們有危險?難道這一路上她們一直都被人跟蹤著?他會是誰呢?那聲音和身形明顯是個男人,是林宇辰?不可能,如果是他,他應該在黑衣人走後就摘下面巾的,不是他還有誰會有那麼好的武功?此時一段香豔的回憶浮上心頭,難道會是他?那個晚上的男人?
“小離,我們快走吧,那些黑衣人說不定很快又會回來。”藍月一將地上的小刀撿起遞給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