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眼前的場面分明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當下就扮演起“宋妻”的角色。
“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玉祺,你說是來談生意的,可竟在這裡…你………你太過份了!”宮千靜上前一把抓起宋玉祺,甩開了那女人的牽制,拉到一旁,還滿臉怒氣的瞪著人家。
“這………玉祺你嫁人了?怎麼沒聽你說過,不,我不相信!”那女人仍是一臉不甘心的望著宋玉祺。
“哎,謝老闆,我早就說過了,只是你不信而已!”宋玉祺這隻老狐狸,演戲天份超高,把那女子騙的一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雙膝一跪,宋玉祺又更加煽情的向宮千靜討饒,還誇張的抱住她的一條腿。
“千靜,你有氣,要打要罵就衝我來,謝老闆可是我生意上的老客戶,今日她為家中夫君之事所煩,才來找我喝酒,酒高意醉才會這樣,你可千萬別誤會啊!”這真情投入的表演連宮千靜都有些傻了,不過還是機敏的接著和他演戲。
“是真嗎?謝老闆,我不相信他,只相信你的話!”宮千靜雖帶著面紗,但雙目中泛著寒意,讓謝織蘭不由打了個冷顫。
“啊…是……是啊!誤會,是誤會,呵呵,我喝多了,今日之事對不起了,以後這稻穀的運商我全交給宋老闆來做,就當是賠禮了!呃……今日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不打擾二位了!”謝織蘭被宮千靜千年寒冰的眼掃過後,嚇直冒冷汗,那還有心思再調戲美男,當下就跑了先。這回可虧大了,不僅沒把美男弄回家,反而還無條件讓出南方稻穀的經營權,哎!謝織蘭這回可是賠了美人又折兵,再加上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待謝織蘭走後,宋玉祺一臉無奈的笑意起了身,隨意拂了拂膝上的塵土,一抬眸給了宮千靜一個感謝的笑容。
“呵呵,今天多虧千靜了,要不然,我還真有些怕了那謝老闆呢!不知剛才,有沒有嚇到你,真是失禮了!”宋玉祺自在的坐回椅中,回想起當時謝織蘭那被嚇得五顏六色的臉,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呃……這沒什麼!只是順便幫個忙,你我是朋友嘛!”宮千靜恢復了正常的神色,話中有話的望著宋玉祺。
“那還是要謝謝,不過今個來找我是為何事?要是能幫上忙的,千靜你儘管說!”宋玉祺聽出她話中的隱意,直截了當的問了。
“呵呵,宋兄不愧是生意人,我這回還真有事要求宋兄幫忙!”宮千靜也坐了下來,既然人家都這麼直接了,她也直說了。
“噢?原來是這樣,二萬人馬…對我來說也不是小事,不過到未嘗不可,這出發之日你可著急,如若不急,我還有些貨物要運到關邊!”宋玉祺還真是生意精,不管何時都想著自己的生意。
“這……恐怕不行,我最遲明天就要動身了,晚了恐怕會耽誤大事!還請宋兄為難一回了!”宮千靜面有難色的望著他,語氣中卻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決。
“這樣啊?明天也行,那我就草草準備一下,不過仍是有貨要運,數量少而已,絕不會耽誤千靜的行程!”宋玉祺思量一下,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好,就這麼說定了!”宮千靜摘下面紗,滿臉笑意的舉起一杯茶,與宋玉祺一飲定約。
雖說這宋玉祺在商場上可說是狡猾難纏,但他的為人到不失一個爽快之人,這點就讓宮千靜頗為欣賞,這個朋友還真是交對了。
於是宮千靜與宋玉祺回到了醉香樓,準備在這裡住上一晚,明日待他把東西準備妥當後,就直接出發回惠縣兵營。
將重任交給宮千靜後,龍落天是有備而無後患了,仍漫不經心,不動聲色,讓野心勃勃的玉溪沒有探出半點風聲。
與此同時,還在皇城中將要遠行的空空卻沒了平時的興奮高興勁,而是一臉凝重的一人呆在房中,擺弄著手中的八卦儀。
這卦上顯示,此去遠行,龍鑰之主宮千靜必有一難,險象環生大凶兆啊!但卻是兇中帶吉,而空空算了半天也沒算出這吉究竟是指什麼人或什麼事,讓她不由急了起來,想這天下之事,沒有她算不出來的, 不禁皺起兩道眉,難道這就是師傅所說的“天定”嗎?
宮千靜可是自己的主星,一但主星隕落,那麼依附於它的新星也將滅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空空有史以來第一次仔細的分析了將要面對的兇險。
“哎?對了,那喪狗也和我一樣,都是宮姐的新星,如果宮姐有事,他一定也逃不了,哼!難不成他嫉妒心重,得不到的就要全部毀滅嗎?瘋子!”空空放好八卦儀,雙手枕在腦後躺了上床,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