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靜心閱書的景祺王雙眉緊皺。
“為什麼不告訴我!”衝進來的律贏瑞當頭就是一句,問的景祺王不明所意。
“什麼事,如此生怒?”見是兒子進來,景祺王放下手中書卷,起身安慰,年邁的臉上滿是慈愛。
“哼!宮千靜入宮為什麼沒有人來通知我!還是娘有意隱瞞?”律贏瑞不理會景祺王的安撫,獨自坐到一旁的軟椅上,大大的不滿寫了一臉。
“噢!是為這事啊!這個是宮姑娘親自分咐的,她想你有傷在身,不宜再為她掛心,所以特意叫我們不告訴你的,不過她說自宮中回來後一定會來看你的!放心吧!娘保證!”景祺王哪吒裡看不出兒子那點心情。
“真的?”律贏瑞滿是懷懝,但自負的俊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著愛兒的表情,景祺王眼中浮過一絲擔憂,這宮千靜可非池中之物,而且早就聽說在鳳凰朝內她已有了多位夫君,她並非瑞兒的良人,景祺王心中有數,看來該為愛子挑選良人了~!
雲裳國皇宮內
靜逸園為律雲女皇親賜與宮千靜暫住的宮苑,裝飾之華麗與她在大殿之上看到的樸素極為對比,看來是雲裳國專門接待貴賓之用。
通明的燭火照亮滿廳的金黃,宮千靜靠坐於舒適的軟椅上,目光凝視著遠方,想想自己已來雲裳國一月之久,等明日的皇武會落幕之後,她該回國了,心可能早已飛了回去,近日夫君們的身影常常在她夢中浮現,引來她滿心的思念。
突然一道人影從窗前掠過,擾亂了宮千靜的思絮。
黛眉一皺,宮千靜起身飛了出去,足尖輕點,尋著人影而去,屋內依舊燈火通明,但已是人去樓空了。
“嗯?宮姐這麼晚了會去哪呢?”剛進門的空空看到一室的空寂,琥珀色的眸中閃過一絲緊迫。
夜深如墨,半彎盈月依然把大地照的微亮,一路從皇宮追到一片近效的樹林,那道人影突然停到了林中,細一看,原來是一處隱密的茅屋,人影在左右看了一下,隱身於屋內。
宮千靜飄身上屋,輕落於屋頂,拔開草根,一掃屋內情況。
“稟告左使,屬下方才已察探了南宮千羽與宮千靜的近況,二人均無任何動向!”身著黑藍色勁裝的女子半跪著向她面前的一位站立的男子報告著。
宮千靜敢肯定這說話的女子就是先前她所感覺到的人影,如果她猜的沒錯,這兩人一定和閻王令有關,想到這,宮千靜眼眸一沉,繼續聽著。
“嗯,這樣最好,明天的皇武大會,可不許出任何差錯!不然你我都活不了!”立身的男子一臉胡查,看不出年紀,但從他低沉渾厚的聲音中能感覺到他的深厚的功力。
“那還不如今天就去見閻王!”門外一聲清析的男聲,帶著點輕柔傳了進來,立刻讓屋內的兩人大驚失色!
門被輕輕的推開,一位白衣男子步履輕緩的走了進來,手握一支玉笛,一臉笑意。
“媽的,你這個笨蛋,竟然讓人跟蹤了!”左使看清男子的臉後,一臉的狂怒,抬腳踢開跪著的下屬,渾身警戒的盯著對面的人。
形式的突變讓屋頂上的宮千靜也頗為意外,本來她還想繼續看下去,等著左使他們的下一步動作,可沒想到讓這個突到的男人給擾亂了,一股挫敗不由的浮起。
“呵呵,真不愧是左使大人啊!還真威風,不過做你的下屬可就有點――――慘了!”調侃的語氣,讓左使擰緊了兩道濃眉。
“哼,你即然來了,就休想從這裡走出去!”左使雙手一揮,灑出大片的紅霧,一看就知是毒物。
白衣男子順間飄出屋內,雖未中毒,但神情上顯出一絲狼狽,星眸盛滿怒火,掛在嘴邊的笑容就此凍結。
“這等小人的做法,可有侮你左使大人的名聲!要出手就痛快點!”白衣男子沒有再給左使任何機會下毒,直接欺身上前,手中玉笛猛的劈出,帶著強勁的氣流壓向了對方的面門。
看著下面打的激烈的兩人,宮千靜飄身進屋,伸手一探,那女子的氣息已全無,想是剛才被左使的毒霧所殺,盈亮的眸子越發的清冷。
就在此時,林中突然湧出大批的藍衣人,分明就是一個組織的後援,因宮千靜還在屋內,所以眾人的目標只有正在打鬥中的白衣男子一人。
左使一見援兵趕到,立刻撤身,把敵人交與自己人。
“給我抓活的,南宮千羽你跑不掉了,哈哈哈!”立身於打鬥之外的左使一臉的傲氣,仇恨的雙眸緊盯著被困的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