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小二遲疑地道。
“小二,上個子雞,另外炒兩斤牛肉,一個豬大腸。一盤花生米,再來一斤二鍋頭。”劉文祥身為師長,雖然薪水比不上那些大學教授,但一個月也有28o塊了,再加上一些福利,在這個一塊錢下館子還要找錢的時代,完全是富有階層。
“這位長官,你剛才點的菜小店一時間還真上不齊。”林掌櫃親自上前賠禮道。
jǐng衛在劉文祥身邊小聲說了幾句,劉文祥皺了皺眉,“有什麼上什麼吧。錢少不了你的。”
“是,是,長官肯光臨已經是小店的榮幸,哪裡還敢收錢。”林掌櫃連聲道。
“你只管做,我們奉9師不興那一套。”jǐng衛開口道。
“這些北洋軍,打仗一個比一個軟蛋,搶去老百姓來卻一個比一個狠。搞得師座上個酒樓都有錢點不到東西。”一同前來的jǐng衛低聲罵了幾句。
馬龍潭是愛惜羽毛之人,所以對士兵滋擾百姓的事看得比較嚴,從奉天新兵訓練營出來的更不必說,不過原來從王丕煥那邊過來的降兵,卻有幾十個犯了軍法被槍斃的。奉軍的軍法之嚴,也讓其它省的軍隊有些不寒而顫。當然,與軍法相對的,也有著其他省難以相比的優厚待遇。
其實北洋軍如果保證好士兵的衣食住行,打家劫舍的情況也不會這麼嚴重,當士兵沒有吃的,沒有住的地方,不搶就得餓著自己,一旦開搶之後別的方面也很難再控制了。
奉軍自南下後,一方面段祺瑞還算對奉9師比較照顧,因為有個強大的後臺,再加上後勤這種大事劉文祥也不會完全寄希望於別人,因此奉9師的物資補給也是十分充足的。有了物質保障,再約束士兵比別的師就容易多了。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馬志英和劉文祥也離熟絡了起來,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向劉文祥這邊推來。
“明臣兄這是?”劉文祥一怔。
“士舟兄一看便知。”馬志英微笑道,“以士舟兄治軍之能,天下之大,哪處不能出人頭地,這是徐秘書長託我送過來的。”
劉文祥開啟信,眉頭一皺,然後又舒展開來,“一軍之長,徐秘書長好闊氣啊。”
“一軍之長只是暫時的,等南方平定之後,以士舟兄的能力和實力,放任一省督軍也是十拿九穩的事。”馬志英壓低了聲音道。鬥垮了馮國璋,南方有些省督軍的位置要空出來,這倒不是說的大話,至於到時候是否會落在劉文祥的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鄭克爽現在還只是個團長,他這次只是個牽線搭橋的人,聽到徐樹錚竟然下如此大的價錢拉攏劉文祥,心裡不由大為吃味。
“興帥對我有知遇之恩,吃裡扒外的事,我是幹不出來的。曉離兄,這次招待你是把你當同學,以後若再有這種事,莫怪我劉士舟翻臉不認人。”劉文祥臉sè冷了下來。
劉文祥一變臉,不遠處的jǐng衛注意到這邊的氣氛,立即拔槍向這邊湧來。
馬志英和鄭克爽頓時臉sè大變,一臉尷尬。
“劉師長,你這是…”
劉文祥一擺手,jǐng衛收槍而立。
“今天的碰面到此為止吧,後會有期。”這個時候南方通用的貨幣還是大洋,奉天的奉票還沒有擴散到南方來。劉文祥丟擲一個放在桌上,也沒讓店家再找,拿起信就帶著jǐng衛快步離去。
馬志英本來還想把信收回,可見到劉文祥的作派哪裡還敢。
“連奉軍的情況都沒搞清楚,就敢過來挖牆角,真是不知死活。”回到軍營的劉文禱哂然道。劉文祥不是刻薄的人,對葉重的提拔也一直感激於心,再加上葉重這些年在東北的所作所為也確實讓人折服。拋開這些不談,奉9師有大量從東北6軍成學校畢業的軍官,奉天新兵訓練營出來計程車兵,包括奉9師的參謀長在內,這些人都是忠於葉重的,他們的家也大多已經安在了東北,劉文祥很清楚這些士兵對東北的歸屬感,就算想要叛出奉軍,恐怕也帶不走多少人,甚至還會有殺身之禍。
“小田,派人把這封信送到奉天去。”一會兒,劉文祥又將信遞給了田康道。
“是,師座”
“不識抬舉”等劉文祥帶著jǐng衛離開好一陣,馬志英才臉sè難看地道。
“馬先生還請慎言,這裡是劉文祥的地盤。”鄭克爽提醒道。
“我就不信他敢把我怎麼樣。”話雖這樣說,馬志英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掌櫃,掌櫃,這些兵和前陣子來的那夥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