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想若幫說下話。待後來被那徐進嶸一激,便已是隻想著給自己掙臉了。此時被許適容說中,也不害躁,只壓低了聲道:“那陸家好歹不是你親戚嗎?你總要幫下的。”
許適容想了下,這才道:“我看下可以,只有兩條,要跟你先說清。”
楊煥急忙點頭道:“快說快說,我聽著便是。”
“第一,那觀察使到底是被燒死還是如何死的,我只能憑了自己經驗決斷。陸家是我親戚,我自是盼著他家無事,只也不能無中生有地胡亂說話。”
楊煥一怔,撓了撓頭。
“第二,”許適容看了眼大堂過去的方向,皺眉道,“等下待州府裡的仵作驗屍後,不管如何下論斷,你須得支開眾人一會,我才好過去查勘。”
楊煥又是一怔,再撓頭道:“這……這是為何?”
許適容哼了聲道;“方才那姓徐的不是說你是青天,以斷案出名嗎?此時叫我出面又算什麼?不若成全了你的青天之名,我若察出了什麼異狀,告訴了你,你去人家面前賣弄便是。”
楊煥雖被她譏諷,只這話卻實在是說到了他心裡去。一來他是有些不願自家夫人當眾這樣拋頭露面的,二來也確實有那好面子的心理。被她說中,不但不惱,反倒是厚了麵皮嘿嘿一笑。又想起那徐進嶸前次在客錢中總盯著嬌娘在看,方才見了那人,心中便有了個疙瘩,此時聽她口氣,卻將那徐進嶸稱為“姓徐的”,想是也沒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