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她也有這樣的感覺,當然口裡是不敢露出半分的,怕又惹惱了被胡亂賣了出去。
“夫人,就坐這裡的石凳可好?我給鋪個帕子。”許適容感覺著走過了一段鋪了青磚或者石子的路後,聽見小雀小心地在問自己。
她點了下頭,很快就被小雀扶著坐在了上面。
自眼睛看不見後,她的聽覺和鼻子倒是比從前更為靈敏些。此刻春日午後的陽光撒在她身上,暖氣充盈了晴空。她聞到了隨風送來的陣陣花香,耳邊似連蝴蝶撲翅的聲音都能聽到。
多久已經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在她的鼻子早已習慣了福爾馬林和腐肉混合起來的那種味道之後?
小雀見她面上神情似是有些怔忪,所幸並無不快,便小心道:“夫人,我給你拿個帷笠?怕曬了‘
許適容失笑,搖頭道:“這樣的暖日曬著正好,帶什麼帷笠?你自己去吧,我想獨個在這坐會。”
小雀哦了一聲,這才一路回頭,一路慢慢而去。只也不敢真離去了,只遠遠地等著,以便聽到她叫喚便可立刻過來。
許適容聽見小雀遠去的腳步聲,長長地呼吸了一口帶了暖香的空氣,似是要把肺裡的濁氣都給排盡。這才仰起了臉,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承著陽光。
她突地聽到聲稚嫩的吃吃笑聲。側耳聽去,隨風隱隱傳來了陣似是竊竊私語之聲。
“姐姐,嫂子在那裡做甚?”這是個奶聲奶氣的男孩聲,聽起來應該不過四五歲的樣子。聲音壓得很低,似是有些害怕。
“小軟包……她自然是在看天了,沒瞧見上面有風箏在飛?”另一個清亮些的嗓音響了起來。
那男孩似是有些不服,低聲辯解道:“嫂子不是看不見了嗎?又怎麼瞧天上的風箏?”
姐姐似是一怔,隨即揚起了聲音很是乾脆地道:“我說她看風箏就是看風箏。我是姐姐,你要聽我的!”。
那男孩有些委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道:“可是我聽院裡的姑姑說她明明看不見了的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