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敢罵我!看我怎麼整你!”司徒勳壞壞一笑,一扯馬韁,竟然將踏月騎上了一處綠草盈盈的山坡,停步不前後,抱著某人從馬上跳了下來。
“你!你想幹什麼?”阿寶突然被抱下了馬,神色不復囂張,有些心有餘悸,一落地就從司徒勳懷中跳脫出來。
看著阿寶滿臉驚懼的神色,司徒勳原本嬉笑的鳳目頓時一黯。舌尖微苦道:“我又能幹什麼?看你騎馬緊張,放你下來喘口氣唄。”
“真的?”阿寶亮亮的眼睛喀吧了兩下,有絲懷疑。
“什麼真的假的?你把我司徒勳想成什麼人了?我司徒勳對天發誓,若做出對不住阿寶的事甘願遭受五雷轟頂!”司徒勳一指向天,朗聲賭咒。
“臭勳,亂起什麼誓……”阿寶畢竟是女孩子,當然也有著女孩子的虛榮心,聽得英俊瀟灑的靖南王為了她一句玩笑話就急鼻子急眼的指天發誓,不由感動地煨過去,抱住勳的腰,腦袋擱在勳的胸前,心中暗罵自己怎麼可以不相信勳哥哥。
“阿寶。”司徒勳抱住身前的小人兒,有些百感交集。除非阿寶同意,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不過偶爾小小的欺負一下,就一下下,老天爺就當打個瞌睡吧。
剛剛發完了賭咒,某勳就循著阿寶滑嫩的小耳朵輕輕噙住了垂珠。
“勳……”阿寶嚶嚀了一聲,嬌軀霎時柔軟無骨。
搶親? (1)
“勳……”阿寶嚶嚀了一聲,嬌軀霎時柔軟無骨。
一見阿寶眼目迷離,司徒勳差點沒控制住自己,身下某處被阿寶晨間不小心踢中的命根子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鄙視!嚴重鄙視!司徒勳惡惡地唾罵了一聲跟隨了十八年的小弟弟。正一正神,忽然抬手惡劣地揉了揉阿寶紅撲撲的臉蛋,壞壞地笑道:“小丫頭思春了麼?”
“我踹死你個司徒勳!”阿寶臉蛋被捏,因痛乍然醒過神來。臉頰頓時燒得滾燙,抬腳就往司徒勳要命的地方踢。
司徒勳早防著她這一手,咻地一聲跳開了去,惱道:“你踢成了癮是吧?再踢下去你就要守活寡了知不知道?”
“我……”阿寶知道自己早間踢錯了地方,也見司徒勳抱著下身疼的在床上打滾,知道那個地方的確是男人的弱點,不由紅著臉嘟著嘴低低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真要斷子絕孫了……”司徒勳哀嘆一聲,心想阿寶什麼時候會變得溫柔一點女孩子一點呢?
眼前是青山綠水,耳邊是鳥雀的鳴叫。草坡向陽,坐在上面暖洋洋的讓人有些舒服地想睡。
“走,休息過來了吧?”司徒勳陪著阿寶在草地上小坐了一會,見阿寶喘息聲漸漸平復,不由率先站起來,拉起阿寶道:“你先前火燒屁股似的要回家到底是為什麼?”
“不,不為什麼……”阿寶苦著臉,心想,為什麼也不能告訴你。當然是為了回家吃那個避孕的藥了。昨天折騰了一天,竟然把這要命的事情給忘了,身邊又沒帶那些零碎,老天,你可真能懲罰我!可千萬別懷了司徒俊那混蛋皇帝的崽……
司徒勳見阿寶不說,也不再逼問,翻身上馬,將手伸給阿寶。
“勳,你下來,我們兩個這樣子進城不好。稍微等一等,我想白羽他們一會就會跟上來。”阿寶皺皺眉,忽然想到什麼。
“那來那麼多毛病?從前怎麼不見你這麼囉嗦?真是越來越姑婆了……”失掉與阿寶共騎的親密機會,司徒勳當然不高興。不過也知道此番進城,若是兩個人共騎,怕是又要引起滿城風雨。別人他倒是不怕,就怕母妃又會以為他有短袖之癖而催逼他趕緊納妃。
也不過是盞茶的功夫,白羽展翼他們果然騎著馬攆了上來。見兩位爺在路邊山坡上坐了在等,急忙翻身下馬前來請罪。
奴才讓主子等,這本身就是一樁大罪。
“成了成了,我不過就是回家一趟,搞得興師動眾的,真是要命。”阿寶不耐煩白羽那套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又是請罪,奪過司徒勳手中的馬鞭率先躍上馬背。
搶親? (2)
只聽“駕”得一聲,阿寶率先衝下坡去,害得司徒勳急忙飛身上馬追趕。
一行四人一前一後到了南城門。
南薰門前今日負責把守的官兵比往日多出數倍。遠遠見一小隊人馬塵煙滾滾地往這邊馳來,頓時進入一級警戒狀態。
甲冑爍爍,槍戟迎風,攔馬樁,絆馬索,還有一排排削成標槍狀的十字路障,一字排開嚴